路遠舟還沒有來得及報上,忽然見喬曼一拍桌子,「我知道了,咱們倆血型一致」
「不說這個了,」路遠舟眸色沉沉,「情況就是這樣,現在只有我家人和你知道,我之所以和你說,只是讓你知道這事其實挺大的」
路遠舟難得如此鄭重其事的口氣說話,喬曼也沉默了。一筆閣 www.yibige.cc
之所以路遠舟說到秦思思會不顧親情,破釜沉舟,鋌而走險,原來是這個意思。
喬曼重新拿起那幾份資料,慢慢翻着。
一份是秦思思與尊尊的親子鑑定,超過9999%的可能是沒有血緣關係;
一份是路遠舟與喬喬的親子鑑定,也是如此。
喬曼看了一會,若有所思,放下材料後,疑惑道,「說實話,我仍然覺得這事有點匪夷所思,你說尊尊是你的兒子可能沒錯,但有沒有必要讓酈顏清和尊尊再做個親子鑑定了?」
路遠舟怔了怔,知道喬曼在懷疑別的,哭笑不得,「你還以為這孩子有幾個媽?」
說着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照片,遞給喬曼。
「這是你兒子?」喬曼仔細端詳着尊尊的照片,嘖嘖道,「果然是大不同啊,你看白白胖胖的,真是可愛」
喬曼一邊說一邊抬眸瞄了路遠舟一眼,「別說還真像你的」
路遠舟說道,「你仔細看看,有沒有像酈顏清的地方?」
他這麼一提醒,喬曼還真是看出來了,驚愕道,「像!尤其這下巴最像,呀!和酈顏清真的有些神似啊」
她又拿起另外的照片,「喬喬?」
愕然道,「你怎麼會有喬喬的照片?」
「先別管,你看另外一張。」
另外一張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半身照,看樣子並不是心甘情願地被拍。
看了一會後,喬曼真是被嚇到了,再看看喬喬的照片,驚呼道,「我去!這——喬喬明顯是這個男人的縮小版啊?」
「這個男人就是秦思思鬼混的對象,叫李田,兩人曾經在夜總會的老相好」提起李田交待的那些事,路遠舟就一陣噁心,皺緊眉頭。
「什麼?你剛才不是說喬喬是秦思思從外面找的來掉包頂替的?怎麼還——?」
喬曼徹底懵圈了,「你的意思,喬喬是這個——男人的兒子?他和秦思思居然還有——一腿?哎呀,這秦思思到底是能生不能生啊?」
「能生她還需要這樣?」路遠舟厭惡地搖頭,「不管這些了。現在有幾個問題需要解決」
喬曼將照片慢慢收起來,吁口氣,幽幽道,「天哪,這麼狗血的劇情居然發生在可憐的小清身上有個詞怎麼說的?命運多舛,哎呀瑪,那就是說的是小清啊。你不清楚,自從小清離婚後,她除了要顧及自己家的那些事,其它時間都投入了對喬喬的撫養上若是小清知道她一心撫養的兒子不是她親生的,你說她得是——真是不敢想!」
見路遠舟沉默不語,喬曼身子向前湊了湊,「路遠舟,你可是把小清害苦了,先是拋棄了人家母子倆,如今,這小清還得受二茬罪我都不敢想像」
說這話的時候,喬曼盯着路遠舟那張欠揍的臉,心說這酈顏清還真是不走運,一路上淨碰渣男了。
先是米良,後是眼前這位。
一個害得小清親情分崩離析,一個害得小清人生慘不忍睹。
她譏諷道,「看來,你是被秦思思整懵了該!路遠舟,你也有如此撓頭對付麻煩的時候!看來,這個秦思思的段數高出你不是一星半點!說句招人恨的話,我真不想管你家的破事!隨那個秦思思去折騰去,是吧?當初人是你自己選的,要怪你就怪你自己!拿着玻璃碴子當鑽石,這不,扎着手了吧?」
路遠舟擰眉,「你還在幸災樂禍,難道她要走到那一步,你就一點不在意嗎?」
「哎哎,我說,你可千萬別把咱倆往一條船上拉,咱倆壓根不是一路人。」喬曼聳聳肩,無所謂道,「路遠舟,我恭喜你,可算是遭了現世報了。」
不管路遠舟神色變得惱怒,喬曼依然說着,心底快活地想着尼瑪之前你對我的種種威脅的場子,今兒我必須找回來。
「你想啊,尊尊既然不是秦思思的孩子,她當然不用有任何顧忌了。她精心算計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那麼輕易結束,最後落得兩手空空——鋌而走險,符合她的個性但是你不要忘記了,秦思思不會那麼傻,損人又不利己的事,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幹,所以我現在暫時是安全的,至於你嘛,你就等着出大血吧當初獻給我的那幾百cc算什麼?人家這回要吸乾你的血!」
「你錯了,吸乾我的血是小事!」路遠舟說道,「那個李田說了,秦思思已經在國外買好了房子,也辦好了移民。現在她只是用孩子吊住我家而已,她之所以如此急迫地嫁入我家,也是怕夜長夢多。所以一旦她嫁入我家,得到她該得到的,必然會拍拍屁股,遠走高飛李田也會在適當的時機去搶回酈顏清手裏的孩子,這樣的結果就是——人財兩空」
「」
喬曼瞪大眼睛,半天才蹦出一個詞,「我c!」
「你失財?小清失子?」喬曼微微眯起眸子,「我去,用個假母親身份換來巨額財產?這個秦思思,夠能耐!」
看到激起了喬曼的情緒,路遠舟不動聲色繼續添油加醋道,「你認為酈顏清能承受得了失去喬喬的痛苦?」
「可是現在不是還沒有到那一步嗎?」喬曼想了想,覺得路遠舟有些危言聳聽了「我有個主意,既然秦思思的目的只是為錢,那你滿足她好了,或者說是用你家的錢收買她的『王牌』,然後讓她遠走高飛,不好嗎?大家都相安無事」
路遠舟搖搖頭,「虧你還曾經在律所工作過,你這麼說,我能說你腦子進水了嗎?秦思思她乾的這一切,連環欺騙、偷天換日、分離別人母子說她卑鄙都是輕的,這樣的人,如果我滿足了她,那豈不是為虎作倀?你說說,在法律上她做的該怎麼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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