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斑的很多事,真陽都沒有隱瞞扉間,也沒什麼必要。
畢竟斑和柱間扉間一輩子都沒能做到的事情,他已經就差一步了。
所以為什麼要自討苦吃,去費力不討好的弄什麼月之眼計劃?
明知道是個陷阱,還主動往裏跳,真陽可沒這麼傻。
不過關於黑絕的問題,他就沒有多說了,解釋起來也麻煩。
反正離狡兔死走狗烹的日子也不遠了。
扉間又詢問了很多關於斑的事,真陽知道的會說,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不能說的就乾脆糊弄過去。
「那個叫長門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漩渦一族的啊,話說這事你還得去問你那位好弟子。」
「別岔開話題,你知道我問的是他的那雙眼睛。」
「輪迴眼啊,斑大限將至的時候開啟的,本來先問了我要不要,我說不要,於是他就給那雙眼睛找了個能夠存放的容器,等着復活的那一天。但要我說,這純粹就是吃飽了沒事做,閒的!」
「果然是輪迴眼!他給你,你為什麼不要?」
「肯定不能要啊,正常人誰沒事摳倆眼珠子換來換去啊!再說了,我都這麼強了,又不差那一雙輪迴眼,還是給別人一點活路吧。」
「看來這些年你確實是下了苦功,連厚臉皮之術都練的爐火純青了。」
「客氣客氣,還是你當初教的好。」
「呵呵。」
扉間冷笑,真陽果斷閉嘴。
雖說眼下扉間不一定還是自己的對手了,但小時候被扉間虐的場景到現在依然還歷歷在目。
說白了,就是有心理陰影了。
某些小時候挨過男子單打以及男女混合雙打的小夥伴們大概對此會深有感受。
「然後呢,你準備拿那個長門怎麼辦?」
「不知道,就先這樣吧。等把眼下當務之急的事情弄完之後,穩定了下來,我找個時間問問斑那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要是還想要回去,大不了我就再給長門尋一副別的眼睛,也省得長門以後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輪迴眼這東西要不是自己的還真是個負擔,一般人用不了幾次就掛了,也就只有漩渦一族的超強生命力和查克拉能夠堅持下來。」
真陽說的都是大實話,雖然輪迴眼算是成就了長門,就和原著裏帶土的輪迴眼成就了卡卡西一樣。
但這對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負擔?
沒了帶土的寫輪眼,卡卡西可能就不是什麼拷貝忍者五五開,搞不好會成為下一個木葉白牙。
這又何嘗不是一條道路!
沒必要糾結於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是嗎!
所以真陽看的很開,他不會去搶自己弟子的眼睛,但要是斑非得要,那就還給斑。
斑不要,那就拉倒!
扉間對於真陽的回答似乎不太滿意,但仔細想想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真要說毀了,他也覺得太可惜了。
畢竟這可是傳說中六道仙人的眼睛。
好想研究一下啊~
扉間突然有些心痒痒!
「等一下,問問斑?斑不是死了嗎?」扉間皺眉。
「對啊,穢土轉生一下就行了啊!」真要驚訝!
「你學了那個術了?我記得當初給你的禁術捲軸裏面唯獨沒有這個忍術,難道你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扉間好像有些生氣了。
「知道啊!」
「知道你還偷學?」
「我沒學啊!」
「嗯?」
「開發出穢土轉生這個忍術的人就站在我面前,我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去自己學?到時候讓你來就行了啊!」
「...可是我已經沒有幾天的時間了。」扉間嘆了口氣。
「放心,我會想辦法再救活你,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你該不會以為這個忍術除了你自己,別人就沒有會的了吧?下次有機會給你介紹一下大蛇丸,我和綱手小時候的同班同學,一個天才科研學者,嗯,就是長的噁心了點。」
扉間一時語塞,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只好無奈點頭,「嗯,有機會我會去見見你這位同學,但穢土轉生這個忍術之所以被列為禁術是有理由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看住那個大蛇丸,不要肆意打擾亡者的靈魂,擾亂現世的法則。」
話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就是沒有啥說服力。
畢竟扉間早些年乾的那些事,懂的都懂!
作為一個做過禁忌實驗,甚至是將穢土忍者大軍投入到戰爭中的瘋子,這些話聽起來真是這麼聽怎麼覺得滑稽。
對此扉間也沒辦法,畢竟這放在以前都是柱間的活。
現在柱間不在,他又時日無多,只能儘量多叮囑。
至於真陽到底聽不聽,他也管不了。
「好吧,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你今年已經...27了吧。」
「啊,好像是,怎麼了?」
看着扉間嚴肅的面色,真陽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所以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生孩子?別告訴我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條單身狗,連女朋友都沒有?好吧,是我要求太高了,但總得有一個暗戀對象吧?」
噗!
真陽險些就狂吐三十升的鮮血,穿腸而亡!
扉間的話雖然傷害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
什麼叫做還是條單身狗?
什麼叫做最起碼也得有個暗戀對象?
難道小爺就這麼不堪嗎?
就咱這長相,這實力,兜里這錢,身上這衣服,能找不到媳婦兒?
簡直是開玩笑!
嗯,所以女主是誰來着?
真陽突然嚴肅的沉思了起來,最後一砸手掌...
艹!
尼瑪上當了!
也沒給他安排女主啊!
「呃,我覺得吧...感情這種事吧...還是要看『猿糞』的,等『猿糞』到了再說也不遲...」
「誒?等會兒,不對勁啊!你這一股老父親催婚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到現在還是個處...」
砰!
啊!
pia!
此時感知力全開的扉間正在全力探索着周圍有沒有其他人在,若是走漏了風聲,那他也只能趕緊滅口了。
等確定了周圍沒有人之後,他才收回了拳頭,當做無事發生過一般離開了。
而這會兒某人正咬牙試圖把自己從牆上給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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