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上車之後一路向東
去到海邊要一個半小時,說真的,半夜爬起來去看日出,那是20歲才會去幹的事情,以現在的年紀,江城更願意睡覺,奈何對方是南宮無情,摘掉面具的南宮無情。
她的要求,沒有人能夠拒絕。
江城也不例外。
來到海邊的時候,天還是黑的,空氣也有些冷,但是無情不管這些,她脫掉鞋子,光着腳丫,拿着自己的燈,找了幾根枯樹枝就掛了起來。
「像不像螢火蟲?」
無情非常得意的展示着自己的傑作。
江城雙手插兜,笑盈盈的看着她,心情不由得愉悅起來。
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跟無情待在一起了,因為從某方面來說,無情跟小魚兒有點像,但是無情更加質樸,小魚兒則是更加搞怪一點,他能想像得到,如果是小魚兒來弄,她或者會擺出一個北斗七星陣,又或者是某個魔法陣。
然後強烈要求自己幫她拍照之類的。
但是無情不會。
她是大山里走出來的仙子,與城市格格不入。
無情喜歡大海,喜歡天空,小魚兒喜歡遊戲,喜歡躺着。
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
三個女孩像小貓一樣從草叢裏面伸出頭來。
「難怪我覺得不對勁,我敲半天門都不開,原來她半夜跑出來約會!」
憐月的聲音中帶有一些醋味。
憐愛捂着嘴驚訝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真容,真的好好看,如果非要比喻的話,那就是」
憐愛掰着手指數了起來「嗯應該是十個憐月姐!!」
憐月一巴掌拍向她的頭。
「有你那麼比喻的嗎?我有輸的那麼徹底嗎?」
旁邊的憐惜點了點頭;「有!而且我覺得憐愛說少了,媽媽真的好美」
憐月欲哭無淚。
一個自信的小女孩,那脆弱的自尊心輕輕的碎掉。
如果小魚兒在這裏的話,一定會感覺到心情舒暢。
她被憐月比下去,然後憐月被無情碾壓,真舒爽,這種感覺誰能懂?
關於南宮無情的真容,憐月是見過一次的。
是在南宮無情洗澡的時候偷偷看的。
所以她知道前面的那個美麗的女人是她們的養母。
「你說媽媽為什么半夜會跟江城哥哥跑出來?他們倆是在談戀愛嗎?」
憐愛傻乎乎的問道。
「我覺得有可能!」憐惜輕輕點頭。
可是憐月立馬搖頭;「才不會呢,怎麼可能?」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兩人疑惑的看向她。
「我就知道!!!怎麼了!」
「你得拿出證據!」一向嚴謹憐惜說道。
「證據證據證據就是他們兩個人沒親嘴!」
憐月突然說道。
「我之前偷偷看見過,江誠哥哥好像跟他那些女朋友都有親嘴,你看看,現在他們兩個人離的多遠!別說親嘴了,連牽手都沒有!」
憐愛跟憐惜看過去,在車燈的映照之下,兩個人的確離得有些遠。
「好像還真的是!」
憐愛也相信了憐月的話。
憐惜摸着下巴,眉宇間有些憂愁;「那就慘了!」
「什麼慘了?」
其他兩個女孩問道。
「你們想想,今天媽媽說要回去,她一向說一不二,我們就是想勸也很難勸,剛才我還在想,如果她談戀愛的話,或許就不會回去了,現在聽憐月姐這樣一說,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那這樣的話,媽媽還是要回去,那你們想媽媽回去嗎?」
「不想!」
兩人異口同聲。
「那就對了,所以咱們要促成這他們!」
兩個女孩也是懵了。
「憐惜,你說的有道理哇!」憐愛很贊同。
「不對不對,他們怎麼能談戀愛,他們差了那麼多歲!」憐月覺得不行。
「又怎麼樣?琉璃阿姨還不是生了江城哥哥的孩子,琉璃阿姨跟媽媽也沒差多少啊!」
憐愛覺得無所謂。
「那不一樣啊!」
憐月有些激動,聲音都提高了意思。
這引的江城他們的目光朝這邊看了過來。
三個人又立馬把頭低下。
憐愛有些責怪的說道;「憐月姐,你聲音那麼大幹嘛?等會被發現就遭了。」
「我我就是有點控制不住」
「你有什麼控制不住的?又不是叫你談!」
「哎呀,反正就是控制不住了,我覺得他們不配,一點都不般配。」
「我覺得挺般配的呀!」
憐惜說道。
「我也覺得!」憐愛也很贊同。
「哪裏般配了?你們想一下,江城哥哥那麼多女朋友,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個叫花心大蘿蔔,你們再看看咱媽,就跟九天仙女下凡一樣,哪裏配了?」
這樣一說,憐愛跟憐惜好像也覺得有點不行。
「再者說了,如果他們真談了,以後碰到江城哥哥咱們要叫什麼?叫爸爸還是叫叔叔?你們不覺得膈應嗎?」
「這我倒覺得沒什麼,我覺得還能接受」
憐愛大大咧咧的說了一句。
憐月一巴掌又拍向她的腦袋。
「你糊塗啊!你想給自己找個爹,我才不要呢,都多大的人了?你羞不羞?」
憐愛摸了摸頭。
「真的好痛,憐月姐,你幹嘛那麼用力?」
「我這個叫打醒你!反正我不同意!」
「哎呀,你們別吵了,現在不是咱們同不同意的問題,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們要勸媽媽別回去,你們都不想回到天女村了吧?」
憐惜問道。
兩人點了點頭。
的確,見識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們很難再回到那個偏僻的大山里。
也不想無情回去。
「所以這件事你們就聽我的,現在看來,就江城哥哥能夠跟媽媽說得上話,或許他說的話媽媽能聽。」
「所以要談戀愛!」
憐愛笑嘻嘻的說道。
「對!」
憐月癟了癟嘴;「一定要這樣嗎?」
兩個女孩點了點頭。
憐月苦着臉;「那那好吧~」
「嘿嘿,那咱們就這樣決定了,我決定給咱們這個行動起一個特別的名字,就叫;花心帥哥愛仙女,媽媽別走大作戰!」
憐月有些無語;「能不能別那麼老土?聽到這個名字,我一點想要參與的想法都沒有!」
「啊?我覺得挺好的呀,對不對啊憐惜?」
憐愛問道。
憐惜也沒贊同她:「坦白說,也覺得你這個名字老土,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怎麼能夠當得上宣傳部的主管的!」
憐愛有些不服氣;「我當然是憑我的能力,我的業績是最好的,這是有目共睹的,你們沒看到我主持的那幾個短劇嗎?」
「哪個?」
兩人都有些好奇。
憐愛又掰着手指數了起來。
《大砍刀朝惡婆婆頭上砍去》
《黃毛爛仔強娶二婚奶媽》
《一頭母豬換三個婆娘》
《》
憐月跟憐惜都震驚掉了,她們在公司也不在一個部門,根本不知道憐愛現在在做這種事。
「這這些短劇有人看嗎?」憐月嘴角抽搐。
憐愛自信一笑;「大把人看呢!火的不行,這些我都不愛說」
憐月捂了捂額頭。
「到底是哪個奇葩給你出的這種餿主意?」
「嘿嘿,這不叫餿主意,這個叫好主意,憐月姐,你可不能詆毀我的九條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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