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月光靜謐如水。
「怎麼不說話了?」
君祁燁與秦時月並排仰面躺着,睜着眼睛不說話。
君祁燁感覺有些悶。
「不想說。」秦時月望着上方的幔帳。
下一刻,就感覺到肩膀被觸碰,身子不由得一僵。
君祁燁明顯地感覺到了:「王妃摸本王腹部的時候,倒是放得很開,如今,怎麼就彆扭了?」
秦時月看向別處:「我只是不習慣旁邊睡個男人。」
君祁燁嘆了口氣:「國師有句話讓本王帶給你。」
秦時月側臉看着他:「什麼話?」
「近來,天有異象,似有異世魂降臨。」
秦時月呼吸一緊。
當初,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正好就是國師測算有福星降臨的時候。
異世魂降臨....
【難道跟我是一種人?】
君祁燁眉頭一緊:「本王不古板,並非難以接受奇聞軼事。」
秦時月沉默了許久:「待時機到了,我自會把我的故事,完完整整地講給你聽。」
「好,那本王等着。」
秦時月覺得眼皮有些累,便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君祁燁默默地看了他許久,神色莫名。
本王還沒告訴你,本王中毒這件事,實則也是因為皇兄。
但是,秦時月已經睡着了。
君祁燁稍稍有些失落。
為什麼這個時候,秦時月不湊巧地睡着了呢?
君祁燁看着秦時月雙眸緊閉,心底難免嘀咕。
在你心裏,我們真的只是合作關係嗎?
一夜寂靜無語。
晨曦撥開夜幕,灑下淡金色的光芒。
秦時月忽然覺得床上有點擠,便習慣性地翻了個身,伸了個腿。
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被自己踹了下去。
下一刻,便聽見『砰!』的一聲悶響。
秦時月倏地睜開眼睛,忽然發現床邊,君祁燁正坐在地上,一臉怨念地看着自己。
秦時月略顯尷尬地揉了揉眉心:「我忘了王爺在這了。」
「嘶!」
君祁燁一手搭着床邊,一手扶着腰,時不時地看着秦時月,眉頭幾近蹙成團:「本王起不來了,還勞王妃扶一下。」
【又裝?】
不過,想着君祁燁畢竟是被自己踹下床的,心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隨即下床,架着君祁燁的胳膊站了起來。
哪料,君祁燁身子又軟塌塌地壓了下來。
「王爺,您是柔弱無骨嗎?」秦時月扶着君祁燁坐在床上。
君祁燁扶着後腰:「本王后腰閃了,王妃給揉揉。」
秦時月壓住情緒。
心裏一直默念:
【是我把他踹地下的,揉揉也無妨。】
秦時月雙手搭上君祁燁的後腰,笑眯眯道:「王爺,你覺得這個力度如何?」
「甚好……」君祁燁閉目養神。
「還有這裏。」君祁燁又指了一個地方。
秦時月忍。
君祁燁卻得寸進尺:「還有這裏。」
「力度不到位......」
秦時月忍無可忍,當即手指一緊,用力地捏了一下。
「呃!」
秦時月笑眯眯地看着他:「王爺,方才這個力度如何?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再改進,我有的是力氣。」
「呃!你這女人,下手夠狠,輕點!」
外面,謝影見時間差不多了,想來請示主子要不要出門。
未料,才邁進內院,便聽到這個動靜。
謝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算了,主子們好興致,現在進去打擾不合適。
房門開了,猝不及防。
謝影說巧不巧,正面迎上。
君祁燁上下打量着他:「有事?」
謝影回過神:「哦,對,王爺,我們現在出門去兵部嗎?」
君祁燁點了點頭,
【可算把這閻王送走了。】
【真是難纏】
【唯小人與男子難養也!】
才邁出挽月閣大門的君祁燁聽到這聲音,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
謝影以為自己眼花了,卻又不敢仔細琢磨。
怕又遭來一頓責罵。
因為這事,被責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與此同時,冬至看着王爺和謝影離開很久了。
「王妃,方才王爺走的時候,好像心情不錯呢!」冬至喜氣洋洋的。
秦時月打趣着輕輕拍了她的額頭:「小丫頭,我看你是覺得謝侍衛心情不錯呢!」
冬至紅了臉頰,撅着小嘴:「王妃,您就會拿奴婢尋開心。」
秦時月『撲哧』一笑:「小丫頭也會不好意思呢?等哪天我把你嫁出去了,你就老實了。」
冬至垂眸:「王妃,奴婢不想嫁人,只想一心一意跟着您,奴婢心裏踏實。」
秦時月微微一怔,遂,細細地打量起冬至。
不過十五六歲,正是活潑俏皮的年紀,卻早早地賣身到富貴人家幹活。
想及此,秦時月抬手捋着冬至鬢邊的碎發:「你這丫頭,還真是實心眼呢!」
冬至打趣:「實心眼?王妃是在夸奴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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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月笑着搖頭:「我只是希望,你能有自己的生活,好好地活出自己。」
冬至頓覺鼻子酸楚,紅了眼圈:「奴婢能跟着王妃,已是最好的生活,別無所求。」
「別無所求怎麼行呢,你是一個人,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總該有自己追求的。」
秦時月輕輕拉起冬至的手:「冬至,我不知道你原本的名字是什麼,但是,我依舊希望你能活得開懷,倘若你有什麼心思,一定要對我說。」
冬至不解:「王妃,您這是怎麼了?平日裏,您不會這般多愁善感。」
秦時月淡淡一笑:「我只是有感而發,希望身邊的每個人都活得開心。」
「王妃,奴婢早就想說了,您跟其他主子,當真是不大一樣呢!」
秦時月回過神:「那是,我就是與眾不同的。」
冬至撲哧一笑。
秦時月在院子裏呆了一會兒,便回房間擺弄一些物品。
冬至不解:「王妃,您這是......」
秦時月輕笑:「待會兒,咱們出去賺銀子。」
冬至一頭霧水:「啊?」
「雖然在王府不愁吃喝,但我們也該有自己的存銀。」
冬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今日時妝閣重新開業,我自是要好好打理一番。」
時妝閣,是沈家的產業,已過到秦時月名下。
前幾日,一直在籌備階段,如今時機成熟,是時候重新辦起來了。
從前,時妝閣在林氏姐妹手下,弄得死氣沉沉。
如今,也該活躍活躍氣氛了。
冬至有些激動,忙跟着一起準備。
秦時月早已讓府上其他幾個貼心的丫鬟提前準備。
時妝閣佈局煥然一新,來逛的客人不多不少,多半對特色區的產品興趣十足。
特色區銷售的,是秦時月親手調配的養護品,加入了中草藥配方,有修復斑痕、養顏護膚效用。
每日營業富足有餘,超出預想。
時妝閣以胭脂水粉為主,別具特色的面膜銷售得最好,不出一個月,便達到了全京城銷量第一。
然而,這個時候,忽然出了意外。
幾個壯漢抬着一個少婦在門口大喊:「時妝閣的老闆是誰,出來!」
喜歡被偷聽心聲後,真千金帶滿門炮灰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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