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領命,迅速去辦。
君祁燁考慮了一下:「去北鷹校場。」
馬車夫立刻調轉了方向,往北鷹校場而去。
「王爺。」
到了北鷹校場,參將陸白迎了上來。
「這兩天,校場秩序如何?」君祁燁粗略地掃了一眼。
「校場秩序尚可,一切如常。」陸白如實回稟。
他有些不明便,王爺為何會忽然問起校場秩序的事。
君祁燁沒說什麼,盯着各個領隊安排訓練和佈置任務後,便去了營房查看花名冊。
校場兩萬將士,花名冊看起來需要很長時間。
君祁燁叫了謝影從旁協助,一起捋名單。
謝影也不明白,剛接手北鷹校場的時候,已經核查過名單了,今日怎麼又要查?
是哪裏出了問題?
想的入神的時候,就聽主子吩咐:「着重看近一年來,新進的人員名單。」
謝影點頭應是。
僅近一年新進人員名單,就有二百名,謝影一一比對他們的背景。
皆未發現問題。
沒有舉薦,都是正常通過選拔,考核進來的。
「王爺。」
二人整理名冊時,陸白進來了。
君祁燁頭都沒抬:「何事?」
「寧護衛求見。」
君祁燁疑惑:「寧護衛?」
「就是麒麟衛寧城的侄子,寧弘。」陸白解釋道。
君祁燁想起來了,當初他經人舉薦進來,即將被趕走之時,憑藉一己之力,爭取了比試的機會。
感嘆他的勇氣,君祁燁決定留下他。
「請進來。」
話音落地,寧弘端步進來,朝君祁燁行了一禮:「宸王殿下。」
君祁燁看了他一眼:「許久不見,你看着倒是沉穩了不少。」
寧弘垂首:「北鷹校場確實是磨鍊性子的好地方。」
「經過重重考核,能留下來,也算你的本事,本王也不希望看錯了你。」
君祁燁頓了頓:「你為何事要見本王?」
寧弘看了眼謝影,試探着說道:「跟您回稟校場防衛之事。」
君祁燁順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眼謝影。
謝影想了想,當即明白了主子的用意,隨即和陸白一起,走出了營房。
但是走出營房後,謝影又不放心,是不是探聽裏面的情況。
寧弘是麒麟衛中郎將寧城的侄子,寧城又是謹王爺一派的,當初留下他,他就頗有疑惑,如今還要單獨說話。
「寧弘是校場防衛,你還怕他對宸王殿下不利?」
陸白看謝影一直守在門口,隨口問了一句。
「防人之心不可無。」謝影脫口而出,「誰知道寧弘心裏想什麼。」
陸白笑道:「你呀!這句話若是讓王爺聽見,怕是要傳杖了。」
謝影沒再說什麼。
營房內,寧弘按例回稟完校場防衛情況後,便停下了。
但是,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君祁燁看了眼外面:「有什麼直說便好。」
「最近兩日,謹王爺有所動作,針對北鷹校場聲譽的。」寧弘開門見山。
君祁燁眼眸驟緊,抬眸很嚴肅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寧弘單膝跪地:「王爺,卑職現在肯清醒,方才所說皆為真。」
君祁燁凝視着他。
君祁銘故意讓他來試探的?
但是,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有假。
片刻,君祁燁沉聲道:「在本王面前說這個,你可知會承擔什麼後果。」
「卑職是北鷹校場防衛隊的,時刻關注着校場的安危和聲譽。」寧弘平靜地說道。
「但是,這也僅說明你明白自己的職責,並不能證明你方才所說是真的。」
君祁燁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還有,即便你說的是真話,那這件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謹王爺舉薦卑職進校場,無非是有自己的考慮。」寧弘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好,那你便說說,他要如何對校場的聲譽下手。」
寧弘卻是搖搖頭:「這個,卑職不得而知。」
君祁燁嘆了口氣:「辛苦了,先出去吧!」
寧弘頷首:「卑職告退。」
君祁燁看着手中的花名冊,仔細地琢磨起寧弘說的話。
他一時辨不清真假。
這時,暗衛傳回消息,說謹王府的人經常會去一個說書的茶館。
說書的茶館?
君祁燁眉頭不展:謹王府的人何時有了這種興致?
想及此,君祁燁讓謝影回信:「繼續盯緊了,尤其注意他們同茶館老闆的接觸。」
打發了謝影,君祁燁又叫來陸白:「最近,這個寧弘可有出格的舉動?」
「每天按部就班,半月休息一天,也沒有出格的舉動,且每次考核都很優秀。」陸白如實說道。
君祁燁沒再追問,臨離開校場前,君祁燁又不由地看了寧弘一眼。
與此同時,秦時月約了謹王妃申氏在清雅茗居用茶。
「今日妹妹怎麼有空請我喝茶了?」申氏優雅地端起茶盞。
秦時月盈盈一笑:「謹王妃許久沒來回春堂複診,我不好得知你身體恢復情況,今日,便冒昧打擾了。」
申氏淺嘗了一口茶水:「最近事多,沒顧得上,倒是讓妹妹操心了。」
「謹王妃言重了。」秦時月試探道,「其實,有個自己的事情做做也挺好的,省得悶在府里,心情也糟糕。」
「妹妹所言極是。」。
秦時月抬眸打量着她:「記得聽謹王爺說話,你對醫術頗有興趣?」
「不瞞你說,這只是他認為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跟你們說,但是我想着,能和你說說話也是挺好的。」
秦時月意味莫名:「看來,謹王爺也忙得緊。」
聽到這個,申氏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只是,不知怎麼,他最近倒是對聽書頗有興致。」
喜歡被偷聽心聲後,真千金帶滿門炮灰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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