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王妃?」
秦時月看過去,只見申氏走了過來。
「盯我盯了幾天,着實辛苦。」秦時月淡淡地看着她。
「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申氏解釋。
秦時月似笑非笑:「我也想多了解你,那我這便派人調查你,只是不知道,謹王爺會不會對我們動手段?」
申氏一臉歉意:「瞧這事鬧的,是我唐突了。不如我請妹妹用膳吧。」
秦時月挽月:「不必客氣,現下我還有其他要緊事要忙,着實不便。」
說完,朝申氏福了福身子:「告辭了。」
秦時月帶着冬至,轉身往回春堂的方向走去。
身邊跟着的丫鬟綠荷試探着說道:「宸王妃的性子果然直爽,竟然連您的面子都不給。」
申氏制止:「不得胡言。」
綠荷閉了嘴巴。
「去準備些薄禮,給宸王妃送到回春堂。」申氏忽然說道。
綠荷不解:「王妃,適才宸王妃給您甩臉子......」
「不得多言,快去準備。」申氏打斷了他的話。
綠荷福了福身子,便同隨從一起去準備了。
晌午,回春堂漸漸安靜下來。
秦時月在內房整理着自己的藥品箱。
「王妃,謹王妃到了。」冬至進來回稟。
秦時月稍稍抬頭,迎上申氏的目光,只是頷首回了個禮,便繼續忙自己的事了。
「這些日子,是我唐突了,還望妹妹不要在意。」申氏笑了笑。
秦時月停下手中的動作,朝申氏回以禮貌的笑容:「謹王妃客氣了,一點小事而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綠荷想替主子出頭,被申氏攔住。
秦時月打量着二人:「謹王妃是來看病的,還是替人問診的?」
「都不是,只是想和妹妹聊聊天。」
秦時月試探着說道:「聊天倒是不必了,我擔心我一句說不好,會被有心之人無限擴大,再驚動了御史台。」
「妹妹多慮了,哪裏會有這麼嚴重?」申氏略作思索,「你知道,我就是婦道人家,沒這個心思。」
秦時月搖了搖頭,隨後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還是給謹王妃看看脈象吧!請坐。」
片刻之後,秦時月三指搭上申氏的脈搏:「脈象確實比上次來時穩定多了。」
「妹妹......」
「謹王妃,我只想問你一句,我們只見的見面,是否夾雜着其他人的情緒?」
秦時月如此問着,三指一直未離開過申氏的脈搏。
申氏點都,又搖搖頭。
秦時月探到的脈搏跳動,卻是稍稍快了些。
秦時月鬆開了脈搏:「謹王妃在王府的日子,過的也不甚輕鬆吧?」
「我娘家遠在距離京城千里的中北,又家道中落,每日在王爺身邊謹慎度日,從未有絲毫差池。」
申氏輕輕嘆了口氣:「這次接觸你,並非是誰的意思,而是我個人覺得你醫術高,人緣好,所以,便不自覺的接近了。」
秦時月感慨古代女子的苦楚。
一言一行都依託着丈夫的心思。
如果,能有一份自己的事業。
秦時月想了想道:「謹王妃,你有沒有想過,活出自己原本的樣子?」
申氏疑惑:「什麼?」
秦時月意味深長道:「男人們有自己的事忙,而我們,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申氏猶豫不定。
秦時月知道,申氏有些傳統,一時間還無法改變自己的思想。
不過沒關係,往後,有的是機會。
「以後,謹王妃可以隨時找我調理身子。」
申氏點了點頭,又拿了些藥,帶着綠荷離開了。
秦時月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下午,回春堂結算診金後,秦時月照例收拾東西。
這次,來接她出門的不是君祁燁,而是沈家的馬車。
沈青宴的心腹護衛沈從軍朝秦時月恭敬一禮:「王妃,沈老將軍請您回趟沈家,說是有要事要同您商量。」
秦時月疑惑:外祖父這麼忽然接自己?
片刻之後,秦時月上了回沈家的馬車。
沈家府邸內,沈青宴端坐在書房的主位上,眉頭緊鎖,目光如炬。
他剛剛接到消息,秦時月與謹王妃來往密切。
謹王府向來與沈家和宸王府皆面和心不和,現下往來,着實不太好。
雖然沈家不會介意,但若是君祁燁介意,對秦時月來說並非什麼好事。
他看着秦時月,嘆了口氣:「阿時,你可是現在覺得日子過的平穩,忘記身份?」
秦時月驀地抬頭看向外祖父。
印象里,這還是外祖父第一次這麼嚴肅地跟自己說話。
「外祖父,孫女兒明白,朝堂最忌結黨營私,但是謹王妃只是作為病患找上了孫女兒,除了診病,孫女兒從未多嘴。」
沈青宴滿臉憂慮:「不但如此,若是朝中有人藉此生事,對你並非好事。」
秦時月微微一笑,她早已深思熟慮過這個問題。
秦時月堅定地說道:「外祖父放心,孫女兒自有分寸。」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沈如玉從旁聽着,也跟着勸道:「父親,相信阿時,自從她回京,她所做的每件事,又有哪件事是失了分寸的,阿時這麼做,定時有她的道理。」
沈青宴哼了一聲:「謹王爺城府極深,在宸王身上找不到缺口,又改變戰略讓他的王妃在時丫頭身上下手,老夫,不得不防啊!」
秦時月抬頭悄悄瞄了一眼。
【這小老頭,咋就這麼不相信我呢?】
【行軍打仗幾十年,居然不懂得迂迴戰術,難怪上一世不好命。】
回過神,卻見沈青宴銳利的目光投了過來。
「外祖父所說,孫女兒銘記於心,孫女兒不會給沈家帶來麻煩的。」
沈青宴聽後,心中的憂慮稍減,他知道時丫頭向來聰慧,定能處理好此事:
「丫頭,你若是需要沈家的支持,儘管開口。出了什麼事,別總藏着掖着。」
秦時月保證,「外祖父放心,孫女兒記下了。」
【大老遠把我叫過來,又是護衛請,又是馬車接的,原來只是為了這件事?】
沈青宴揮揮手:「你明白最好。」
秦時月用力地點了點頭。
沈如玉送秦時月離開時,秦時月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娘親,上次那個盯梢的人,女兒已經處理好了,娘親不必過於擔憂。」
沈如玉笑道:「阿時辦事穩妥,娘親自然是放心的。」
沈如玉看着女兒離開的背影,默默地想了許久。
少刻,眼神驟然沉了下來。
喜歡被偷聽心聲後,真千金帶滿門炮灰殺瘋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93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