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些害怕的抱住自己脆弱的肩膀,「天真,這句話我怎麼感覺這麼耳熟呢?好像上一個跟你說這話的是陳文錦吧?這個籠子不會關的是陳文錦吧?」
不止胖子害怕,無邪也害怕呀,「胖子,你說會不會真被我猜中了,這個世界上有好幾個我,他們找的其實是另外一個我。」
「不可能,我覺得他們說的人就是你,但是為什麼他們會知道你的名字呢?」
無邪看着周圍的環境,說到:「看這籠子周圍的灰塵,應該是跟這些老檔案放進來的時間差不多,但是這籠子生鏽的樣子,陳文錦是86年下海底墓,到現在頂天了20年,但是,籠子上的鐵鏽可不像只有20年的樣子。」
「如果塔木陀的陳文錦說的是真的,他們在海底墓被人餵了藥,帶回格爾木療養院,這中間他們一直被人監視,到了90年監視解除,他們開始自由活動,但是他們他發現了『它』的存在,開始建立錄像機制。」
「這個籠子真的關過陳文錦的話,就是在86年到90年之間,這個檔案室上面的封條是90年寫的,也就是說90年的時候,有人把這個籠子從格爾木帶到了長沙,把它封到了這個檔案室里。」
「那麼這個籠子封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麼?讓我看到嗎?」
胖子看着鐵籠子周圍密佈的蜘蛛網和籠子周圍厚厚的塵土,「我覺得這個籠子應該是最早被放在這裏的,你看這周圍所有的東西,都是圍繞着這個籠子來放的,包括你剛才看到的這些資料。」
「這個庫房雖然亂,但是亂中有序,它的擺放應該是最重要的東西放到最裏邊,然後依次是不那麼重要的東西,不重要的東西和垃圾。」
無邪揚了揚手裏的資料。「這裏最老的資料是1956年的這一份,根據我查到的信息,這個考古研究所成立於1956年,是一位北京下來的老領導主持成立的,也是這位老領導強硬的主張把研究所放到了長沙。」
胖子笑道:「這不就是對上了,這個籠子就是56年放在這裏的,那時候這個地方應該不是檔案室吧?」
無邪聳聳肩,「那個時候這裏確實不是檔案室,但是有兩個問題,你看這樓就知道,這裏應該是醫院的樓改的,然後跟研究室合併的這所大學,那個時候還不在長沙。」
胖子眨眨眼,不死心的反駁道,「那醫院不是更方便觀察他們的身體狀況啊。」
「不好意思,雖然你推斷的很合理,但是五六年的時候,我三叔還沒有出生呢,陳文錦跟我三叔年紀相仿,也沒出生呢。」
「叮叮,叮叮,叮叮……」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胖子掏出兜里的手機一看,路遙打過來的。
「大半夜的給你胖哥打個電話,你就不怕你哥睡眠少,引起脫髮呀。」
「拉倒吧,你自己睡不着還賴我,現在才幾點,你什麼時候早睡過?你跟無邪發現啥了?」
「我跟你說,我們還真有一個大發現,我們在……」胖子連忙把他們發現的這個鐵籠子,以及推測出來的結果跟告訴路遙。
電話那頭的路由疑惑的問道:「你們就在這兒站着聊的?我記得胖哥你是帶着相機和dv機的吧?你們就不能把那個鐵鏽都刮開,然後拍照錄像回家推測嗎?那周圍黑乎乎的,你們不害怕?」
胖子反駁道:「我們倆能不知道回家聊嗎?我們進來可是花了兩條華子一瓶茅台呢,我們不得在這多待會兒,把本兒給他賺回來啊,要不然我這錢不白花了嗎?」
「再說了,你是不知道,這邊都是些箱子,裏邊得裝了多少好東西呢,也就是胖爺沒找到什麼趁手的工具,要不然都給他拆了。」
「拆不拆的先兩說,你們先把那個鐵籠子刮一刮吧,說不定下邊還有什麼線索呢?」
胖子把手機遞給無邪,自己拿着刀子去處理鐵鏽。
「路遙,你們的情況怎麼樣?」
路遙長嘆一口氣,「哎,不怎麼樣,我們在山裏轉悠了好幾天,既沒有找到塌肩膀,也沒有找到古樓的入口,裘德考已經聯繫好了裝備,不過還要好久才能到。」
「我跟小哥去湖裏那個古樓里看了,裏面有很多被鐵皮包裹的密洛陀,我現在手裏沒有倚天劍了,沒辦法切開看,而且我也怕,切開之後會有什麼奇怪事情發生,剛才花爺打電話讓我倆去北京,說是他那邊有發現。」
無邪說,「那我們到北京會合,我這邊也發現了一些東西。」
「好,北京見。」
「天真你過來看。」胖子已經把鐵鏽清理完了,沒有任何的文字了,但是出現了幾個奇怪的符號,像是隨手寫的英文字母。
胖子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你看這個符號,像不像小哥留下的?」
無邪和路遙的聲音同時響起。
「什麼?」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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