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聽到他們不着急去找人,狐疑的看了他們幾眼,同伴都被旋渦給捲走了,竟然還不着急找人。
無邪自然看出來阿貴的的疑惑,不過他們也確實不着急去找路遙就是了。
路遙在紙條上交代了,如果他一周之內還沒有回來,他們可以順着虹吸潮去找他,也可以去周圍的山上轉轉,出口是在山上,在這之前不要輕舉妄動,而且如果下去的話,一定要做好心理和物理的雙重準備。
解雨臣看着平靜無波的湖面,語氣平靜的問道:「這樣大的一個湖,你們覺得為什麼沒有任何的傳說和故事?」
無邪和胖子疑惑的看他,沒理解為什麼他突然問這個問題。
「這個地方很安全?」
「不對,」無邪突然反應過來,「是為了讓這個地方,不引人注目,對吧?」
「喜歡探險的人,在選擇探險地點的時候,首選就是十萬大山和秦嶺,一個沒有任何傳說,甚至會被人遺忘的湖泊,是不會有人來的,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護這個湖泊的秘密不會被發現。」
胖子連連點頭,「沒錯,但凡這個湖有任何一點傳說,肯定會有驢友下湖的,那這樣的話,湖底下的秘密就被人發現了。」
「這就說明,村子裏的人應該知道湖底下的事情才對。」
「可是這湖底下到底有什麼?路子不讓我們下去,你們說這下邊得多危險?」
黑眼鏡笑着問他倆,「你們為什麼不懷疑他下去找好處去了?」
胖子眼睛一眯,臉上露出來一個壞笑,「那更好,還省的胖爺下去了。」
晚上的湖邊沒有什麼驚險刺激的活動,他們安穩的睡到了天亮,黑眼鏡和張麒麟繼續下水打撈東西,解雨臣和無邪去市里找一下水下攝影機,路遙的裝備清單上沒有這個,他們手裏的攝影機不能再水下拍攝。
這個時候路遙在做什麼呢?他正在密洛陀洞裏瞎竄呢。
「我靠,出口到底在哪裏啊,不是說在一個縫隙了嗎?我都找了八條縫隙了!」
路遙頹廢的撓撓頭,不過才一天,路遙的外形已經跟個流浪漢一樣,他明明記得無邪就是順着他們出來的裂縫一直爬,然後就爬出去了。
「金子,你說是不是這些密洛陀出來的太少了,通道開闢的不夠多啊?」
金子艱難的抬起眼皮,【爹啊,你看看那邊追你的東西,你真的覺得少嗎?還有,你在這裏停留的時間太長了,牆上那倆快出來了。】
路遙抬頭,在他前方不遠的地方,有十幾隻密洛陀被他擺放的柵欄給攔住了,整個洞裏一片嬰兒啼哭的聲音。
【你都不覺得吵嗎?】
路遙眨眨眼,滿臉無辜的指着耳朵里耳機,「我聽不到啊。」
金子瞪他,我能聽到啊!這聲音有多悽厲,你自己心裏沒數?
路遙笑笑,抱起金子趕緊跑,再不跑石壁里那倆小孩就要出來了,有輕功能跑過它們,為什麼要打架呢,不好不好。
每一個路遙曾經停留過的位置上,都有幾個熊熊燃燒的篝火,山脈里到處都是牆壁破碎的嘩嘩聲,路遙自己就在密洛陀開闢出來的通道中來回的竄。
所以造成的後果就是,很多體型很小的密洛陀都出來了,看起來就像是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這個密洛陀到底是怎麼形成的?我就記得有個密洛陀的老祖宗,渾身長滿了黑毛的球,可是這怎麼看起來,像是一種可成長的東西啊?」
路遙打碎一個小孩體型的密洛陀,跟成人體型的密洛陀相比,孩子的身體更加的脆弱和柔軟,沒錯,就是柔軟。
同樣是墨綠色的身體,大密洛陀的身體像是堅硬的花崗岩,即使路遙用上內力,可是想要打碎它的身體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小密洛陀的身體更像是橡膠,棍子打在他們身上,竟然還會回彈!
「看來隨着身體的長大,本來柔軟的身體就會變的堅硬,這是吸收了什麼東西呢?還是什麼東西被吸收走了?」
【爸爸,你說的話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意思啊,你覺得那個是是正確的?】
路遙敲敲他的龜殼,「我要是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還需要親自下來嗎?還把系統給弄丟了,金子,之前被那個女人給侵入了,你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
「一點用都沒有。」
金子在路遙的懷裏站起身來,一隻爪子叉腰,一隻爪子指着他們身後的一地密洛陀碎片,【你說這話良心不痛嗎?】
路遙把地上的鐵棍撿回來,在金子眼前晃晃,「你這破異能,扔出去就收不回來,還需要我給你撿回來,很雞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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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和金子在水下的第七天,山里出現了一個讓無邪很意外的人。
路遙下水的七天了,從早上睜開眼睛開始,無邪就在收拾裝備,準備在湖裏發生虹吸潮的時候,下去找路遙。
這次下水的人員定為小哥、小花、和無邪。黑眼鏡和胖子留在岸上,負責去山上尋找他們可能出來的地方接應。
這幾天他們已經確定過了,虹吸潮會在每天的中午出現,時間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們就上了筏子,準備往湖中心划去,這個時候他們身後的樹林裏突然出現了一群人。
帶頭的是上次一起去找盤馬老爹的獵戶之一,還有好些應該是寨子裏的村民,更多的人是穿着統一服裝的城市人。
無邪問解雨臣,「小花,是你的人嗎?」
解雨臣搖頭,「不是我的人。」
很快從他們之中走出來幾個人,徑直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還沒走到湖邊,打頭的那個人就衝着無邪喊道:「小三爺,二爺過來了,您先回來吧。」
這人說話的口音是長沙那邊的,無邪和解雨臣對視一眼,控制着筏子往回走。
「無邪,你跟二爺聯繫過嗎?」
無邪點頭,「剛來巴乃的時候我給二叔發過消息,我們往這邊走的時候,二叔給我打過電話。」
解雨臣盯着說話的人,「你能確定這人是你家的夥計嗎?」
無邪搖頭,二叔的生意大部分都在長沙,可是他基本上都在杭州待着,除了家裏跟了很多年的夥計,他基本上都不認識。
那邊的胖子警惕的看着走過來的幾個人,「你說二爺來了,二爺人呢?」
那人笑着說道:「二爺跟潘爺在後邊呢,馬上就過來了。」
不過沒有警惕很久,無邪和解雨臣回到岸邊的時候,就看到潘子和一個面白無須,但是渾身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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