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手裏拿着黑金古刀還擊,根本就不怕發瘋的西王母,他手裏還有一張王牌呢,就是上次用的那個兩界符,在火車上碰到導遊阿慶的時候,不通過簽到系統,突然出現在他的仿太極圖中的。
「臭女人,你竟然還惦記小爺的身體!」
突然路遙的小腿上出現一條紅色的血線,血線出現之後,飛快的往上蔓延,一眨眼的速度就到了腰間。
路遙掀開衣服看着腰間的紅線,憤怒的喊道:「老女人,你算計我?你是不是想要奪舍我?」
西王母已經不再維護他的仙女風範了,慘白的一張臉上浮現出癲狂的笑容,本來雍容華貴的紅色華服,立刻變成了陰氣森森的紅嫁衣。
「我不嫌棄你是男人,你放心,我會保管好你的身體,只要我吃了那兩個人,我就可以徹底脫離這個那個瘋女人得控制了。」
紅線開始向另一條腿上蔓延,膝蓋一軟,路遙控制不住的就要跌倒在地上,艱難的撐着黑金古刀讓自己不至於難堪的跪倒在地上。
西王母漂浮在他的身前,看着路遙的身體就像是看着一件珍稀的寶貝一樣,「你這個叫系統的小東西還挺有意思的,你進入到雨林的第一瞬間我就發現了,為了不被他們發現你的特殊,你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力氣?」
「所以,那些驅蛇藥後來不管用了,就是你動的手?」
「不是我啊,我在你的系統里學到了一句話,拋開劑量談藥效,是耍流氓。」
「啊,我忘記這個了!我說那些驅蛇藥怎麼時靈時不靈的。」
西王母聲音尖銳的說道:「你還有心思關心這些?你的身體馬上就是我的了,等到這條紅線蔓延到你的大腦,你的身體就屬於我了。」
路遙身上的紅線一僵蔓延到了胸口,在心臟的位置團成了一顆葡萄粒大小的線團。
路遙也不硬撐了,乾脆調整了一下姿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要我的身體幹嘛?你是不嫌棄我,可是我嫌棄你啊!再說了我是個人,人吃人是會產生朊病毒的,那屬於絕症,治不了,再說了你要吃無邪可能容易點,你想要吃小哥,那可不怎麼容易哦。」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哥有麒麟血,無邪有什麼啊?你為什麼要吃了他?」
「他是完美的!他是最完美的,幾千年來的唯一!」女人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痴迷的神色。
路遙皺眉,「好像有哪裏有個什麼傳說,無家不知道從來得了一種可以培養完美藥人的辦法,無邪該不會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完美藥人吧?」
「不對,最完美的藥人不應該是西王母嗎?你看她都活了幾千年了,到現在還活着吧,我可是看到她在棺材裏呼吸了。」
「那你又是從哪裏來的?你在假冒西王母?」
路遙話音未落,西王母的長髮無風自動,頭上的珠翠頭飾像是暗器一樣,射向墨綠色的岩壁,鮮紅的血液從眼角流下來,緊緊握着手中的倚天劍,一劍一劍的砍在他的身上,「我才是西王母!我才是真的西王母!他們都是騙我的!是騙我的!」
路遙的身體已經被紅線侵蝕的沒有力氣了,沒辦法躲避她劍,身上很快就被劃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艱難的擋下一劍,路遙連忙開口說道:「你不是……唔……還要我的身體嘛?你砍死了還怎麼用?」
即將要砍到路遙脖子上的劍停下了,她連忙的把劍給扔在地上,慌亂的漂浮在路遙的身前,「對對,你的身體不能出問題,止血,止血。」
她想要用手把路遙的傷口給捂住,可是她是個鬼,能握住倚天劍都是因為劍已經認主了,她的手中直接從路遙的身體裏穿過。
「你快點找傷藥給自己止血啊!你的身體不能死啊,幾千年來就只有你的身體,能跟我產生感應,你不能死,你是我脫離那個女人控制的唯一希望了。」
路遙沒有給自己上藥,反而虛弱的靠在黑金古刀上,「我沒有力氣了,空間戒指需要精神力才能把東西取出來。」
「不行,你流的血太多了,它們很快就來了!」
「你剛才說我是你脫離那個女人控制的唯一希望,那個女人是誰?真正的西王母?躺在棺材裏的那個是西王母嗎?現在隕玉都已經被閻君帶到地府去了,她還能控制你嗎?你說為了讓我的特殊不被他們發現,廢了大力氣,他們是誰?他們是在隕玉里還是在塔木陀的雨林里?他們能發現我,肯定是沒有死對吧?是那些人騙了你嗎?」
「啊!他們騙我!他們騙了我!她騙了我!我才是西王母!我才是真正的西王母!」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小哥是不是說過一句,我才是真正的張麒麟?
不過這樣看來,這個假的西王母最在意的,是那個身份了。
她騙了我,可以理解為西王母騙了她,那個所謂的他們是誰?總不會真的是西王母的智囊團吧?能被允許留在隕玉或者塔木陀,肯定是他們西王母國的人,都四五千年了還活着?
身為西域的實際霸主和精神領袖,西王母如果是她這個樣子,早死了,就算做傀儡她都不夠格。
眼睛裏流出來的血把她的紅嫁衣染的更紅了,頭上琳琅華貴的頭飾已經沒有了,一頭長髮在半空中張牙舞爪的飛舞着,嘴裏正在悽厲的叫着。
「我才是西王母!明明第一個見到他的是我,是我!為什麼他選擇了你?為什麼?」
真是戀愛腦啊!曠古爍今的戀愛腦啊!
「人身蛇尾那個嗎?她會不會蛻皮啊?我怎麼在棺材裏沒有發現她的蛇蛻啊?還有外邊王座上那個也是人身蛇尾的,她也沒有蛇蛻啊?外邊那個就是假人唄?」
「活該!誰讓她搶我的姬郎!」假西王母突然從半空中飄到路遙的眼前,一雙流着血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你在同情她?」
路遙咽了咽口水,「沒有,她活該,是不是她的蛇蛻有什麼作用啊?」
女人直起身體,「沒錯,她就是活該!她活該被人當成藥材!她活該!」
「是什麼人在收集他的蛇蛻啊?小哥不是說有一部分是用西王母的肉做的屍蟞丸嗎?」
女人冷笑,「呵呵!不過是一味活着的藥材,就跟被人類圈養的太歲一樣,你會在意你取走了它的皮還是肉嗎??蛇蛻和肉有什麼區別?玄女也是傻子,她要是早些投靠我,何必被做成標本代替她。」
「那些騙了你的人是誰?我替你報仇!」
「哈哈哈!」一陣陰森的笑聲過後,她趾高氣昂的說,「等我接手了你的身體,我會自己報仇的!」
路遙平靜的看着她,「你想要接手我的身體,我倒是也不反對,不過現在有兩個問題,第一,我現在止不了血,加上這個篝火堆,密洛陀很快就會過來,我有可能撐不到你接手我的身體。
第二,你知道從你們那個時代到現在過去了多少年嗎?幾千年了,他們活着的可能有多少?他們如果真的還活着,只怕也跟棺材裏的那個一樣,成為藥材了吧?再說了,隕玉都沒了,你上哪去報仇,去地府嗎?那你現在這樣更方便吧!」
路遙抬手指着周圍的岩壁,「你跟在我身上很長時間了,你應該知道,我偶爾會知道一些事情,在這個石壁周圍,有超過三十個密洛陀,你看咱倆誰能打過它們?」
「還是說,你要把希望放在這隻從你出現開始就在昏睡的烏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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