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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王亞文同志,這一次我們來是辦公的。」沈亞平臉一黑,衝着王亞文說着,要說以前他可是馮思哲的盟友,見到王亞文的時候自然也是笑呵呵的,可今天確突然的黑了臉,這明顯就是一種信號了。
這話說的王亞文就是一愣,他也不知道怎麼今天沈亞平完全是換了一幅面孔,這是怎麼了?
不等王亞文在反應什麼,那卜克軍己經走到了馮思哲的身邊,「馮思哲同志,現在我們接到舉報在你辦公室中掛有不符合你身份的字畫,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接受調查。」
因來汪國光等人的到來,婚禮大廳己經安靜了下來,在座之客大多都是體制內的人,都很清楚汪國光等人的身份,本來有些人還以為他們也是來喝劉飛與王玲喜酒的,他們還在感嘆馮市長就是面子大,一個小小秘書結婚,竟然市委書記也要過來吃飯,可是現在一聽這個話,這些人都睜大了眼睛,感情事實並不是這樣,人家是來找茬子的呀,不由的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馮思哲的身上。
做為事情主角的馮思哲這會確是不慌不忙,絲毫沒有任何擔心的樣子,而是先喝了手中劉飛與王玲剛剛敬的酒,然後這才慢條絲理的說着,「難得汪書記,亞平同志還有克光同志一起來,我看這樣,先座下來喝杯酒在說吧。」
「馮思哲同志,我們現在在談公務,請你配合。」卜克軍這會完全的一幅包黑子之態,完全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卜克軍同志吧?」一旁突然的傳出來了另一道聲音,省紀委書記常寧同志此刻也放了手中的杯子,看向卜克軍問着。
「你是。。。。。。」突然間被這樣的問起,卜克軍就把身子一轉,等看清來人是誰之後,連忙臉上就多了幾分的笑容,「原來是常書記,你好,你好。」要說也不是卜克軍不認識常寧,做為中原區中紀委巡視組的組長,他不可能不認識一省的紀委書記的,只是他之前沒有想到常寧也會在這裏座着,所以一時間沒有準備便是了。
「你還知道我是誰呀,那我問你,你們現在想幹什麼,為什麼這件事情我事先並不知道,你們要搞什麼?」常寧這一會子有些不樂意了,若是說別人找馮思哲的麻煩,他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可是紀委部門的可是他這個一省紀委書記正管,突然間有人用這種藉口找馮思哲的麻煩,還被他碰了一個正着,他不管那是不可能的。
「哦,常書記,情況是這樣的,在馮思哲同志的辦公室中掛有一幅知人善任的字,你也知道,這種字掛在書記的辦公室中還是說的過去的,可是掛在主抓經濟的市長辦公室中就有些不合適了,我們現在就這個問題想找馮思哲同志了解一下情況而己。」卜克軍是正廳級幹部,常寧確是副部級,按說有什麼問題他是應該先向常寧那裏打招呼,得到人家的允許才可以以這種方式出現的,現在被人家碰到了,自然是要解釋一下的。
「不過就是一幅字,用的着這樣興師動眾的嘛,我看你們這就是小題大做。」常寧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滿臉不悅的說着。
說起來的確是一件小事,完全用不着這樣大動干戈的,而之所以卜克軍會這樣做,完全是因為他答應了文如豪的要求,他要給馮思哲難堪,想想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可以把馮思哲帶走的話,先不說事情會向什麼樣的方向去發展了,單說這影響力就夠大的了,足夠對馮思哲的權威給予很大的打擊。也就是有了這種思想,所以汪國光,沈亞平,卜克軍一商量,才想到了今天這麼一出。
眼看着常寧似乎要插手這件事情,汪國光就及時的站了出來,本來他出現的最大作用就是幫着卜克軍頂住壓力的,現在常寧開口質問了,他是自然要站出來的。「呵呵,常書記,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是小事情,所以卜組長就沒有驚動你,而是直接來了紀委,我們商量了一下,認為這件事情並不是很大,大家見個面私下裏了解一下情況也就是了,所以才直接過來的,有不便之處,還請常書記見諒。」
汪國光說這些純粹就有睜眼說瞎話之意了。如果真如他所說只是想私下裏了解一下情況,那又何必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帶走馮思哲呢,這根本就不符合事實嘛。
「哼!我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出來這是在私下裏了解情況呢?啊?」常寧當然不會被對方幾句話給糊弄過去了,他能來中州省任職,完全得益於馮思哲的操作,如今人家有事了,他怎麼可能站在一旁不管不問呢,在者卜克軍他們做事的確是有些不符合組織程序,他做為一省的紀委書記,過問一下也是正常的。
「是呀,我看這些人的工作方法有問題,有必要好好查一查。」座在馮思哲右側的德興民突然開口說話了,剛才他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所以自然的就沒有多說什麼,可一聽卜克軍說到知人善任四個字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做為德老的兒子,他是知道父親曾送給馮思哲那四個字的,現在看着有些人要拿此事說事,心中真是不禁想大笑,你們想給馮思哲臉上貼金也不是這樣搞的吧,要說查別的問題還則罷了,就算是沒事查一下,怕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但若是想查這四個字,那就大錯特錯了,弄一個不好,所查事件之人是要負責任的呀。
德興民甚至己經想到了事情的結果,所以這個時間才插了這麼一嘴,目標直指卜克軍等人的不是。
「你是什麼人?」一聽到德興民這個時候插話,卜克軍就有些不悅的瞪了瞪眼。常寧是一省的紀委書記,職位比他大,他裝一下三孫子也就罷了,可是這人算是哪顆蔥,怎麼也有他說話的份呢。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德興民一目的地卜克軍竟然對他態度這樣的不敬,頓時就有些不悅了,這邊說着話就邊拿出了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號碼,「請問是湯省長嘛,我是德興民呀。呵呵,湯省長你好,情況是這樣的我現在就在你們莊城市,正在參加朋友的一個婚禮,但有人確質疑我的身份,所以我想請你來幫你解釋一下。。。好,好那我就請湯省長過來了。」
當着卜克軍的面,德興民打完了這個電話,之後就哼了一聲把電話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後目光在也不看卜克軍,汪國光,沈亞平等人一眼。
一聽到德興民自報身份,汪國光和卜克軍就愣住了,做為他們這個級別的人是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大名的,只是他們因為級別還低沒有見過德興民罷了,他們一聽是這座尊神,頓時就有些愣住了,這個馮思哲何時把德興民這樣的絕對大太子請到這裏來的呢,早知道此人在這裏,他們是絕對不會以這種方式過來了。
倒是一旁的沈亞平並不知道德興民是誰,只是感覺這個名字似有耳熟,這便問着,「汪書記,卜組長,這人是誰呀,這麼牛。」
「噓!」汪國光連忙回頭沖他做了一個小聲說話之狀,然後這才對着他的身邊說了一些什麼,一聽到這些,那沈亞平的臉上就馬上出現了恭敬之色,原來是德國恩同志的兒子呀,那就怪不得他給一省之長打電話都這樣的大氣了。
因為德興民的一句電話,突然間婚宴大廳就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沒有在動筷子,而是看着主桌這裏發生的一切,大家都在敬候着事情的發展。
並沒有過去多長時間,也就是十幾分鐘吧,二招大廳大門在次打開,中州省省長湯成偉同志在秘書的陪同之下走了進來。
一看是省長親自來了,頓時所有人都站起了身,表示着恭敬之意,在一省之內,省長的名頭還是很盛的,由不得其它人不得不恭敬對待。而唯有主桌之上的幾個人沒有動彈,直到湯成偉走到了桌旁,馮思哲和常寧這才站了直來,「歡迎湯省長來參加劉飛同志和王玲同志的婚禮。」馮思哲主動的加了這麼一句。
「呵呵,原來今天是劉飛與王玲同志的婚禮呀,我能參加很榮幸呀。」湯成偉不愧是省長,這種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他先沒有主動的與德興民打招呼,而是與東道主馮思哲聊了兩句。
前一段時間湯成偉就聽人說過,說是德興民看中了馮思哲,有意的在支持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着實是羨慕了一番。雖然說德國恩同志己經去逝,可是德家的門生那真是遍天下呀,如果可以把這股力量集中起來,絕對是讓人不可忽視的強大存在,而這些資源都用在了馮思哲身上,那可以想見以後馮思哲的仕途之路就會好走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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