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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輕人的會面就在這種緊張在到輕鬆的氣氛之下結束。最後,苗紫涵還邀請了馮思哲在回大湖縣之前去苗家一趟,她的爺爺和父母都想感謝他當日救過自己的恩情。說來也是看看苗家人,讓他混一個臉熟,這對馮思哲絕對是一件好事情。
馮思哲當然明白苗紫涵是為了自己好,在感嘆了一聲之後,便答應了下來,在世為人,有一個這樣的紅顏知己也是一件好事情。
春節期間,馮思哲先後去了賀家見了賀老和賀莎莎的父親賀勝利以及母親李秋絹;去了段家見了段東巨,段江河;去了苗家見了苗紫涵的父親苗雲峰以及母親任秋芳,苗鳳山確並未見到其人;還見了祖傑的父親未來的中宣部長祖友京;郭志的父親郭雲龍,未來的公安部常務副部長;王潤的父親王兆會,京都市委常委,副市長;甚至還包括了秦天的父親秦向華,未來的一號。
在這些公子哥的引見之下他是一一拜訪,雖然有幾家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是露了一個臉了說了幾句吉祥話就出來了,可好歹也算是見過了,也是混了一個臉熟。接着時間就到了大年初四,馮思哲必須要速度的返回到中州省了,他初五值班,這可不能浪費了。
還是座着火車買到了直達永陽市的車票,只不過這一次陪同他回去的除了陳虎之處還有白彩霞。
白彩霞是回京與哥哥過年的,大年初一給馮思哲拜年時,便約好一同回大湖縣,現在她就座在馮思哲的身邊,看着這個從小就崇拜和喜歡的男子在車廂中看書,查資料。
從很小的時候起,白彩霞就認識了馮思哲,並且她一直就受他的照顧。直到前年在度的見到了馮思哲之後,她的人生軌跡又發生了改變,從以前賣菜賣服裝的生活中徹底的走了出來,做了老闆,成了老總,受高等教育,享受上等人的生活,這一切全拜馮思哲所賜,她可是感激不己的。
一個女孩子從小就喜歡一個男孩,這種感覺一旦生成了是很難改變的,有時候這個感覺會在人的身體裏留上一輩子,那就更不要說現在兩人還見了面,這種愛戀那就只會越來越深。
其實從在亞運村的門口在見到馮思哲開始,白彩霞就己經掉入到了愛河之中,並且這種愛還是一種不會有結果的愛。可愛就是這樣,有時間明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還是會喜歡着,這也許才是愛情真正的真諦所在吧。
白彩霞就這樣看着馮思哲座在那裏認真的工作,沒水了她就倒水,該吃飯了她就去打飯,總之是服侍的無微不至。
起先陳虎還站在一旁想着搭把手,可是過了一陣他明白了,這裏根本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他本就是一個多餘的人。想清楚了這一點,他便藉口去過道里抽煙,然後走出了軟臥包廂,把這裏都留給馮思哲和白彩霞兩人了。
馮思哲對這一切確並沒有什麼感覺,在他骨子裏就使終把白彩霞看成是妹妹,正因為有了這種想法,他才甘之若飴。其實說起來他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小的時候母親照顧他,回到京都有小姨照顧他的生活,到了大湖縣有蘇茜照顧,總之身邊從來不缺乏女人的關愛,久而久之他確認為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現像了,倒是見怪不怪了。
這一趟火車到達永陽市的時間是晚上,在火車站大門口,何文保和李爽早就接了電話趕來了。
這兩位很得馮思哲信任之人在看到他下了火車之後,飛奔而至,雙雙的向着領導就拱上了手,「過年好呀,過年好。」
「哈哈,兩位過年好,你們辛苦了,這大晚上的把你們從縣城折騰到市里來,怎麼樣,王所長和蘇茜沒有生你們的氣吧。」看着兩人,馮思哲笑呵呵的問着。
「哪能呢,蘇茜聽說是接領導,高興的不得了,還非吵着要跟來呢,呵呵。」李爽倒是痛快,笑嘻嘻的就說了實話。
「是呀,我家那口子也是催促我早些來呢,說是別火車提前到站了,在讓領導等我們,那我們罪過就大了。」何文保同樣的笑着說出了他老婆的心聲。
說起來,火車一般都是晚點,哪有早到的說法呢,他這樣說也只是代表一種心情罷了。
笑着拍了拍何文保和李爽的肩膀,「我身後的這位你們也認識,白總,這位是何文保,是原來我縣政府辦的副主任,現在的何副縣長,這位是我的司機李爽,都是我信任的人。」
「嗯,馮縣長的兩位干將我又怎麼會不認識呢,我們平時打交道的機會很多呢。」白彩霞在有人時也很注意分寸,不在叫思哲哥哥而是馮縣長。
「呵呵,感情領導是和美女一起來的,這一路上可不會孤獨了哦。」李爽哈哈大笑着和白彩霞握了握手,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心直口快,想什麼說什麼。倒是何文保很有禮貌的握住了白彩霞的手,「白總,以後我的工作還需要您多多配合的。」
看着這兩個做事不同風格的人馮思哲點了點頭,朋友有時候就是這樣,知心就好,不必要太注意小節。
當然這個時候有人要問陳虎去了哪裏,做為馮思哲最為隱蔽的警衛員,他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露面了,他早就通知了王訪華和王解放,座了另一輛車子悄悄的跟在了馮思哲的車後。
車子由陳虎親自駕駛,他的駕駛技術非常好,跟蹤技術更是高明,甚至就連汽車連退伍的李爽都沒有發覺。座在車中的馮思哲一笑,這個李爽還是需要鍛煉呀,至少他還和陳虎有一定的距離。
桑塔納轎車在水泥道上飛馳,李爽駕駛,何文保在副駕上,馮思哲與白彩霞雙雙座在後排。
沒一會,也許是累了,在加上有喜歡的男人座在一旁,白彩霞是安全感大增,竟然沒一會就靠着馮思哲的肩膀睡着了。
知道還要有兩個小時的路程,馮思哲就對着正在開車的李爽道,「把車開慢點,把暖風打開,白總睡着了,車一定要穩。」
「是,領導。」李爽答應了一聲,把原車開的飛快的車子降低了速度,雖然他也很想早些回去找蘇茜,可是領導發話了,他可真不敢在開飛車了。
看着窗旁倒映的夜色,沒一會馮思哲也是感覺到困意來襲,慢慢的他也就閉上了眼睛,畢竟有李爽開車,身後還有陳虎三人跟着,安全方面大可放心才是。在此情況之下,便可心無旁騖的安心睡會覺了。
就在馮思哲進入了假睡之中,正昏昏沉沉之際,突然桑塔納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忽然的停車讓毫無準備的馮思哲身子就向前一縱,腦袋碰到了頭前的車前排靠背,相比白彩霞形像更要慘一點,一個沒留神,她人竟然從座椅上滾落,原本就是半躺而睡,現在正好掉到了車後排落腳之處,頭碰到了車底,僅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叫。
「怎麼回事?」馮思哲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先是伸手一把扶起了倒地的白彩霞,接着就向着開車的李爽質問着。
「領。。。。。。領導,路面上有一排大石頭。」李爽有些支吾的說着,同時伸手指了指車前方。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不是嘛,有一排足可阻擋桑塔納前進的大石頭不知道被人擺成一排擋在了路的中間,如果剛才李爽不及時剎車而是直衝過去,那這麼大的石頭確是正好可以卡住轎車,甚至還有可能會讓車子打斜的翻滾出去,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就大了,說重一點車毀人亡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着這一排大石頭,迅速間馮思哲就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雖然這條路是也算是省級路面了,可在九二年時車輛還不是很多,在加上這是黑夜了,來往的車輛就更加的少,那有人放一排石頭在這裏,很可能目標就是自己了。只是他實在想不出來有誰想對付自己呢?這樣處心積慮的擺好了一個大陣仗等着自己,難道說真的恨自己入骨了嗎?
「小李,還是下去和我一起把石頭搬開。」何文保本來也在昏睡之中,在剎車的那一刻他也是沒有準備,頭磕到了車前玻璃上,現在頭上還腫着一個大包呢。
何文保這樣一說,李爽就準備推門下車,可是馮思哲確一聲喊叫給制止了。「不急,老何,李爽,先不要下車,看看情況在說。」
如果真是針對自己而來的,那不可能就這一排石頭了事,弄不好他們還會有什麼後手,也許等何文保和李爽下了車,馬上在黑暗的路邊就會有人衝出來,給他們爆打一頓也是說不定的。
馮思哲的及時喊算是解了一難。他這一喊,何文保與李爽也是冷靜了下來,緊張的座在車中在沒有下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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