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豪情 第127章 第122章難解心中恨

    白玉蝶同情憐憫地看着彌勒吳,眼中含着淚說:「我理解你,我相信你不是言行不一,說人話不做人事的人。你不是穿着大衫子日驢......」

    孫飛霞不願意了,怒斥說:「你說誰是驢?他若沒幹那事,你可讓他脫下褲子......」

    白玉蝶顧不得羞澀,流下淚來,惶聲說:「吳......如果你真沒有做那種......那種事,為什麼......為什麼不證明你的......你的清白呢?」

    彌勒吳一聽這話,腦際轟然一聲,如遭雷擊,神經般發了瘋似的跳着腳,嘴裏發出怪叫,怒吼道:「我......我承認我屁股上有『胎記』,我承認,我統統都承認,媽的蛋,你們這一群人全瘋了,全瘋了,全都有毛病,為什麼你們就那麼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嘿!老天,老天爺呀,你怎麼不把那個東西生在我的臉上,讓他們統統看個夠,為什麼?為什麼......」

    白玉蝶看他如此的失去理智,怒氣沖沖的近似瘋狂,感到丟人,賭氣的不在理他,傷心的流着淚飛快的走了。在場的人沒有阻攔,就是有人阻攔,也不見得攔得住她,何況她又不是人家要找的對象,巴不得她離開,不希望她參與其中,但是誰都看得出她臨走時臉上流出了眼淚。

    她為什麼要哭?她與他又是什麼關係?她又為什麼像遇見鬼一樣的呈現出驚異之態而離開他彌勒吳?她不是喜歡他的詼諧與幽默,以及更愛聽他能笑死人的俏皮話嗎?難道她是氣他不能為自己辯白而感到丟人現眼而負氣離開了他?女人心,海底針,誰也捉摸不了,只有白玉蝶她自己心裏清楚。

    她只見過彌勒吳兩次,這次救他而真正認識他與他在一起的時間也才只有兩天,也不可能會對他全部了解,雖相信他決不會做出那些偷香竊玉為人所不齒的事,但若要他在眾人面前脫下褲子受其羞辱,也確實是難為了他。況且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守在他身旁,他更怕是羞了她,也更是不敢脫下褲子,為今她只有離開他......

    此時的彌勒吳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想自己也確實是倒霉透頂,曾戀愛了兩次,都是無果而終,幸而月下老人給他牽來了紅線,讓他認識了白玉蝶,感到她才是愛自己的女人,正欲促膝談心,讓愛的感情往深度發展時,沒料到她孫飛霞竟又追他到此,說出害他的那些話,氣得她離開了他,使他貓咬水泡空歡喜了一場。

    他不是白玉蝶肚子裏的蛔蟲,當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離他而去,也更不知道她的眼淚為什麼而流,也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多想,事實上一個人要走,又有什麼能令她留下呢?

    他此時的心情已跌入了深谷,心裏猶如吊了十五付吊桶——七上八下的。他雖心裏為白玉蝶的離去感到難受,但面對着強敵的虎視眈眈,不敢掉以輕心。包圍他的圈子逐漸縮小,甚至彌勒吳已感到劍氣及殺氣已然襲身,迫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心已沁出了汗,現在他緊捏住手中的針,他知道,在此生死存亡的關頭,決不能存有仁心,對敵人的仁慈,也就是對自己的背叛,他知道,若是對其稍有仁心,他將會死在這裏,而且死的很難看,死的毫無代價,不值一文。

    可彌勒吳孤身一人面對那麼多的強敵,他該怎麼辦呢?他會能全身而退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快手一刀」王憨用叫花的女人的劍劃破了自己的衣裳,嚷嚷着站立在船頭。岸上的那些人看不見王憨如此的做作,當他們看到王憨衣衫破裂的轉了出來站立船頭,立時紛紛拍手,幸災樂禍的喝起彩來,高呼道:「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

    「媽你那個巴子,你們這群豬,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了?老子雖愛說個俏皮話,但可是個正人君子,等一下如果你們還能再拍手,那才是奇蹟......」王憨低低罵道,嘴上卻故意喘着氣高聲喊說:「各位大哥,各位『龍』字舵的好......好漢們,小弟......小弟總算把這六個母夜叉給擺平了......」


    岸上傳過話來:「小子,真有你的,你可給咱們男人爭了口氣,制服了那些娘們......」「現在告訴我們你是誰?為什麼會坐上了她們的船?」

    「我......我是王敢心,人家稱我......稱我『捧碑手』,我因為趕時間,所以......所以花了錢坐上了她們的船。」

    王憨長了個心眼還真會「掰」,他把「憨」字拆了開來變成了「敢」、「心」二字。不熟悉他的人,決不會知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快手一刀」王憨。「捧碑手」的稱號多了去了,江湖上有多少人被人如此稱呼,他相信不會被人所拆穿。

    岸上的人傳過話來:「王敢心你聽着,現在你找條繩子把那六個娘們給統統綁牢,我們要把船拉到江邊來,你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王憨大聲應着,巴不得人家這麼說,也正符合自己的心意,立刻就找了繩子,把那叫花的姑娘和另一個女人像綁粽子似的捆了。王憨故意讓他們看見,然後高聲說:「岸上的人聽着,我已經按你們的要求給辦妥了,現在你們可以拉繩子了。」

    船在縴繩的牽扯下慢慢向江邊移動,移動......就在船快靠岸之時,王憨收斂內氣集于丹田,倏地從船上躍起,來了個「一鶴沖天」飛上了岸,也就在他的腳剛落地之時,一聲暴吼道:「斷繩。」

    「快手一刀」王憨的手再快,他也無法在那麼遠的距離里攔下那落下的斧頭。王憨眼看着斧落繩斷,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條船迅急的被萬馬奔騰、洶湧咆哮的激流沖走。

    他的心碎了,本欲如此做想救她們脫險,沒想到反而害了她們,他豈能不感到後悔與痛心呢?他驚愕的喊不出來,就算喊出聲來又能怎麼樣呢?船上的六個女人已全被他點住了穴道,動也動不得,誰能救得了她們?

    那條船隨着激流而下,只一眨眼的工夫,那條船已撞上了江心的亂石。巨大的聲響,破碎的船殼木板,還有那六個潑辣兇悍的少女,只在翻騰的浪花里浮沉了兩回,既已被那滾滾江水淹沒,再也尋不到蹤跡。

    王憨喃喃道:「花、春......」多美的名字,這六個女人,竟魂飛魄散斷在了自己的手裏,恐怕這一輩子也忘不了這瞬息間的厄難。他此時心已亂,眼已紅,他不是沒殺過人,可是他從來就沒殺過無辜之人,尤其是還是六個美麗如花的少女。

    他怎能不心碎?他又怎能不眼紅?就算他沒親手殺了她們,這又和親手殺了她們有什麼兩樣?「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王憨也終於體會到說這句話的含意,他為此感到痛心,感到懊悔,感到無奈,甚至於連死的味都有。

    有說人經歷萬劫之後,心已麻木,已沒有什麼可再令他感到傷痛。然而王憨是個感情豐富的人,是個衷情的人,他又怎能眼睜睜的忍受這一慘痛的事實發生在眼前?因為那畢竟是六條活生生的生命啊!

    血債要用血來償,此時的他怒發上指,目眶欲裂,猶如發怒的雄獅,吼叫道:「掌刀出手索命,無命空手不回。」只見人影一閃,岸上的那些人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紛紛栽倒斃命,甚至於有的連哼一聲都沒有顧得上就已人頭落地。

    有兩個人僥倖逃命,當然是「快手一刀」王憨手下留情,高抬貴手放了他們一馬,目的是讓他們倆回去傳信,自己在這裏等着他們來,好再痛下殺手,把他們這些江湖敗類斬盡殺絕,方泄自己心頭之恨。

    他現在玉樹臨風搬的傲然屹立的站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仿佛他這人也像江邊的巨石樣巍然不動。半天功夫,王憨看到從遠至近來了一個人,一身文士裝,花白鬍子。他不知道他是誰,他無需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他已看清他是個死人,對一個將要死的人,知道他的名字又有什麼意義呢?何況來人無論他是誰,他都必須死,無需是他用得着來人,可以高抬貴手放其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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