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豪情 第103章 第100章尋求知己

    一個女人如果一生中只接觸過父親這麼一個男人,當另外的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時,她能不好奇嗎?她能不感到新鮮嗎?說不定她在給當時昏迷不醒的王憨剝光衣服上藥時會瞧個仔細,以滿足對男性的好奇與嚮往之心,若是閉着眼給王憨上藥,那才是想不到的奇蹟呢!

    女人的淚水,是種攻擊的最佳武器,也是種最好的防禦武器。不管年紀多大的女人,似乎對自己的淚水都能收放自如。王憨看過許多女人哭過,也看過許多女人的眼淚,可是從沒一個女人的眼淚像皇甫玉梅的眼淚令他如此心動,他看着她的眼淚,簡直心疼得有些不知所措,何況皇甫玉梅她只是掉淚,並沒有哭。

    王憨悚然一驚,他內心也油然而生出一種深深的歉意,畢竟他也發現到自己的態度、表情,是對她多麼的不恭,是多麼的令人不可原諒。他急忙改變態度,歉疚而柔軟地說道:「玉梅妹,你憨哥是個憨貨,不懂得憐香惜玉,有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妹子別傷心落淚了,都怪憨哥不好,把你給弄哭了,我抱歉,我該死,我唉!我是個粗人,我並非有意,真的,我對你連一點嘲諷的意思都沒有,我,我可以對天發誓」王憨後悔得罵自己,伸手打自己的嘴巴。

    皇甫玉梅急忙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打,止住了淚說:「別打了!別打了!俺理解你是對俺好,打疼了你,可疼在俺」她本欲說「疼在了俺心裏」這句話,覺得不妥,急忙改口說:「可疼的還是你!」她說完,吁了一口氣,用衣袖輕輕抹去印在臉上的斑斑淚痕。

    「我你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王憨還是想要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皇甫玉梅已恢復了原來的情緒,猶如雲消霧散,終於露出了笑容,而且那笑容現在給王憨的感覺,就像是孩童的笑,是那麼的美,是那麼的純真,是那麼的率直,沒有一點虛假。因為一個人怎麼可能不接觸到別人而獨居深山?荒謬的卻是她從未接觸過男人,而又怎能侃侃而談男女之間的那個「愛」字?別說是他王憨,擱誰也有所不信。從此事她看出了王憨對她的那份真誠,也明白了王憨的確沒有其它的意思,從而在她少女的心扉上給他打開了一道天窗。

    她眨了眨眼睛,像在回憶,也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幽靜地說:「只從我父母去世之後,我姐為了我的安全,把我給送到這裏,以後我也就習慣了一個人在這深山裏生活,平常我姐是這裏唯一的另一個親人。她也不常來,在她毎次來總會帶來一整船的米糧、雜物、用品,足夠我一年的所需」

    「你你就從來沒有想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皇甫玉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以前想,可是沒有機會,隨着年齡的增長,父母的離世,逐漸知道江湖險惡,時時有打打殺殺,為了自身的利益,明爭暗鬥,你爭我奪,充滿着腥風血雨。我姐怕我涉世不深,況且又不愛武功,涉足江湖定會受騙,難以立足,性命不保,就不准我出去,況且在這裏休閒慣了,也怕出去,更怕見人,因為我遇到事情沒有應付的能力。」

    「那麼每次船來的時候,一定會有船夫,你又怎會說沒有見過其他的男人?」

    「船夫?難道女人就不能做船夫嗎?我不知道我姐是做什麼的,她也不許我問,但我知道她手下有多少女人在做着男人的活。」

    王憨還真沒想到船夫當然女人也可以做。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他是想知道什麼?還是他想證實什麼?難道他不着便際的發問癮又犯了?聽他好奇問:「你會不會武?還有你怎麼知道一些外界的事?」

    「說我不會武是假,做為『神醫武俠』的女兒,當然也學些功夫做為防身用,當然也是我父教的。你有沒有聽過『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這句話?」

    王憨當然明白,可他不明白她是怎麼知道天下事的,現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皇甫玉梅看出了王憨的懷疑,笑說道:「來,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書房』——噢,對了,我差點給忘了,我姐臨走時交代,你身上的這付架子今天已可以拿掉。」

    王憨驚喜若狂地說:「媽呀!你怎麼不早說」顯然他受夠了這付「枷鎖」,便三兩下就拆除了這付木架子,身體活動自由了,心裏也好受了。


    皇甫玉梅望着他那滑稽的動作,不覺莞爾一笑說:「誰是你媽?」

    王憨回之一笑說:「那是我一時高興的口語,你不是我媽,你姐也不是我媽」

    他興致勃勃隨她來到她的書屋,望着這三大間裏面堆滿的一排排的書,覺得頭都大了,問道:「這些書你都一一的看過?」

    「當然。」皇甫玉梅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王憨點點頭算是明白了,一個人獨居於此,她除了看書、曬書外,她還能做些什麼?她能看完這些書,還有什麼她不懂的東西呢?

    皇甫玉梅看着他深情地說:「書能陶冶人的情操,你想看書嗎?我這裏什麼書都有!」

    「改改天吧!」王憨回應着,他真怕他和她一樣終日與書為伍。

    人和人若是情投意合,最好溝通的方法,就是彼此多談話,多了解。若是沒有談話,王憨就不知到這個女人連外面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若是沒有談話,王憨更想不到這個女人的胸襟有那麼的寬廣與博大。若是沒有談話,王憨又怎麼知道和她談話乃是一種享受,一種如沐春風般的舒暢。

    王憨感到離不開了她,滿眼裏是她,夢裏見到她,腦子裏裝裝着她,如同幽靈般的纏繞着他,揮之不去,為此,他與她就像分別多年的朋友,有說不完的話題。王憨說的是外面的世界。皇甫玉梅談的儘是書山中的歲月,及星羅萬象。為消除寂寞,倆人把酒煮茗,促膝長談,豈非人生之樂事?倆人拋除了男女之間的界限,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有情人終成眷屬,月下老人善有成人之美,能否牽紅線把他們連成一對呢?

    且說彌勒吳他放了那六個盲女之後,她們遵從主人孫飛霞的命令,各持劍又把彌勒吳團團圍了起來。六柄劍,雖然這六柄劍是在其六個瞎了眼的女人手中,但是彌勒吳卻知道這六柄劍卻像都長了眼睛一樣。因為他已領教過了,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被她們追殺得滿池子亂跑。

    劍冷,卻還不及她們臉上冷酷無情寒霜冷。她們六個瞎女圍住彌勒吳躍躍欲試,就聽着孫飛霞的一聲令下。雖然其瞎女不太有表情,但彌勒吳可感覺出來,這六個瞎女毎個人都像要殺他的樣子。

    孫飛霞怎麼會知道他彌勒吳屁股上有塊胎記?這本是不好問,也不能問的話,如果問了出來,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彌勒吳已到了不能不問的時候,因為再不問,恐怕自己就要永遠沒機會再問了。

    他看着孫飛霞,遲疑問:「飛飛霞,你你是在哪裏哪裏見過我我身上的」彌勒吳愈急愈連整句話也說不清。

    「在床上,你以為一個女人能看到一個男人屁股上的東西會在哪裏,總不成是在戲台上吧?」孫飛霞答得乾脆,甚至話中帶着恨。

    彌勒吳像是被人給掐住了脖子,面紅耳赤地說:「你你願不願意再再看一次?」

    這是什麼話?哪有一個男人脫下褲子願讓一個女人看的?這明明是對女人的褻瀆,很容易激起女人的憤怒,可彌勒吳的意思,並不是有意冒犯對方的意思,只不過在她咄咄逼人之下,顧不得了其他,無非是想要讓她再確定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那個混帳東西,不要拿他做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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