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163.我已經蠢蠢欲動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溫璇知道,夏清江發這樣大的火,不只是因為對那幾人看不順眼,也是在警告她:那群人只是拿她做賭注,他周身便寒冬臘月,如果薄遷再對她有非分之想,只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淡淡地撫了一下頭髮,被夏清江握住的那隻手微微掙扎了一下。

    他察覺之後,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臉上笑意不明,俯身在她耳旁輕聲道:「今天你最好乖一點,不然薄遷的下場可不怎麼好看」

    聽他這樣威脅,溫璇表情一頓,眼睛斜上去看他一眼。乖乖將手挽住他的手臂。

    她服帖了,夏清江心裏卻扎滿了刺,讓他如鯁在喉。明明是他公司的年會,本該普天同慶,可此時他的表情卻冷得厲害,讓其他人不敢上前來搭話。

    看兩口氣又彆扭上了,許涼上前去拉着溫璇閒話家常,上下打量她一圈:「你這身倒是好看,料子瞧着也好」

    溫璇溫柔笑道:「你要是喜歡,就照你的尺寸做一身,改天你過來取」

    她一笑起來,周圍仿佛吐納着香氣,別樣瀲灩。

    夏清江站在她旁邊,度數不低的伏特加一杯杯往嘴裏灌,明明身在繁華熱鬧里,卻帶着孤寒。

    溫璇拿了一杯雞尾酒,沒有喝,只覺得顏色好看,襯得她的指尖恍惚有點點光芒。

    思忖着夏清江並不想看見自己,況且有那麼多客人在,他還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實在讓人尷尬。溫璇索性借着去取食物的藉口,轉身離開。

    夏清江兩口子不鬧才讓人奇怪,關係近的幾人,都當什麼沒發生過,照樣揚起笑臉,談笑風生。

    一時間觥籌交錯,笑語連篇,氣氛再度熱鬧起來。

    倒是話到一半,邢二忽然四周轉了一圈,皺眉問許涼:「今天怎麼沒看到盛霜那丫頭?」

    許涼奇道:「你什麼時候開始那麼關心她?以前不是還跟冤家似的,見一次就要大鬧天宮?」

    邢二轉動着手裏的酒杯,含糊答說:「以前她最愛湊這等熱鬧,她不來我正省心」

    許涼調笑道:「我怎麼瞧着,這話說得這麼口不對心?」

    邢二搖頭失笑:「你們女人總愛往曖昧方向猜測,世上不知道多少男人是冤枉死的」

    葉輕蘊聽了瞟他一眼:「瞧你這委屈的,用不用我替你上訪?」

    他一開口,邢二知道這是又護上了。都許涼一個自己還成,加上一個葉輕蘊,他還是閉嘴比較安全。

    雖然許涼是和葉輕蘊一起來的,但他也並不急於將兩人的真實關係公之於眾。一則這是夏清江辦的尾牙會,一公佈出去,大家的關注點難免會傾注在他們身上,未免喧賓奪主;二則,他想在一個更為隆重的場合將許涼介紹給眾人,現在這麼縮頭縮尾地隨意將她提到葉太太位置上,太委屈她。

    葉輕蘊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許涼受委屈,不管這份委屈來自別人,或是他自己。

    今天到場的,均是枝州名流,這個宴會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彰顯上流風範。圈子就這麼大,一遇上都是熟人,所以葉輕蘊一路都有應酬。

    許涼見他在忙,也不好打擾,這時候溫璇招手讓她過去。

    到了跟前,才看到跟溫璇交談的一群華美貴婦中間,就有孫母。

    孫母一看許涼過來,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拉着她的手說:「你這丫頭,眼神兒可真不利索,我早就盼着你過來跟我說話,你倒好,愣是把我給忽略過去」

    許涼趕忙賠罪道:「孫伯母可千萬生我的氣,是您今天太漂亮啦,我都不敢認」

    一句話逗得孫母笑個不停,「嘴這麼甜,盡知道給我灌>

    孫母喜歡許涼,眾人都看在眼裏。這位副省長夫人對她青眼有加,其他人雖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也若有若無地奉承。

    都是女人,談的無非是各家的趣事,或者新學的妝容,還有衣服珠寶。許涼雖然不習慣,但也不覺得時間難熬,大概是孫伯母和溫璇有意照顧她的緣故。

    不過也有知道許涼底細的,甚至受了童湘蠱惑,聽了她的一面之詞,便話里話外帶着不屑和諷刺。

    在這種場合許涼也不好發作,只一句話帶過,並不是她怕事,但總要給夏清江和溫璇面子。

    看許涼不順眼的,大頭就是言勝奇的妹妹,言雪奇。

    按說言家同葉家許家都站在同一陣線,家裏的孩子也該玩兒在一起,但其實內部也有分裂。

    比如言勝奇長大後同葉輕蘊是摯友,而言雪奇因為跟童湘更親近一些,將許涼視作眼中釘。

    見幾位夫人都在抱怨家裏孩子不聽話,總不盡人意的時候,言雪奇靠近許涼,手裏晃動着酒杯,裏面的顏色剔透的酒水,似乎隨時要灑出來。

    她在許涼耳邊悄聲說道:「你說如果這杯酒在你衣服上加顏色,會不會有非常亮眼的效果?」

    許涼不僅不擔心,她會將這番話變作行動,還抿唇一笑,帶着爛漫的神氣道:「如果你真這樣做的話,那我提前跟你道聲謝——我可以提前回去睡覺了」

    言雪奇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怒氣沖沖地瞪了許涼一眼,那樣子似乎要跟她決鬥。

    許涼撇過頭去,不跟她一般見識。言雪奇從小就這樣,只能在嘴上噹噹毒婦,要真讓她干出什麼真事兒來,她又沒那個膽子。

    用葉輕蘊的話來說,真讓人懷疑,言母是不是把智商全都遺傳到言勝奇身上了。

    此時該來的差不多都到場,時間不早,是夏清江上台講話的時候。一時間,將氣氛推到了*。

    就在這時候,宴會金燦光華的大門被兩個門童推來,一年輕一中年的女子攜手而來。

    眾人的眼光都忍不住追隨過去,只見母女兩個穿着同色系的純色薄紗綴花禮服,童湘頭上帶着花朵串成的花環。

    在亮澤的光芒之下,她長裙曳地,周身仙氣騰騰,似乎從春天深處走來。

    母女兩個來得這樣晚,倒是像壓軸人物要在最後才出場。

    梁晚昕一走動,她脖子上那串帝王綠翡翠珠鏈光芒四射,晃得人移不開眼。

    為了突出這件首飾,她嘴角帶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時不時拿手去撫弄那串項鍊,整個人成了珠寶模特。

    來了之後,當然是和女主人溫璇打招呼。

    童湘一過來,言雪奇就像幼兒園小朋友終於看到來接她的家長,眼睛一亮,上去拉住對方的手。

    童湘偏頭對她笑了笑,任她拉着手,招呼了一圈後,抱歉地對溫璇道:「路上有些堵車,所以晚了,希望你不會介意」

    溫璇笑容婉麗,一派當家主母的溫和樣子,「怎麼會,你和梁阿姨能來,我和清江已經很高興」

    孫母在場,雖然剛才跟她打過招呼,童湘又過去同她交談。梁晚昕也湊上去,不經意將自己這串名貴翡翠項鍊的來歷和價值說得一清二楚,比拍賣會上的古董介紹還詳細。

    比許家矮一截的,便會做出一副羨慕的樣子;家底子硬氣一些的,嘴上淡笑不語,看戲一樣看梁晚昕表演。

    她這樣出洋相,也沒人去阻止,畢竟有免費的戲可看,誰不樂意?

    沒一會兒,這群女性當中,全是梁晚昕的歡聲笑語了。

    許涼實在不忍看這一幕,轉身從人群里退出來。

    她往前走了兩步,身後忽地爆發出一陣驚嘆,扭身回頭看,只見一位中年婦人帶着又驚又喜地眼神注視着梁晚昕的項鍊,嘴裏不時發出驚嘆,直說能看到一次這樣的極品帝王綠翡翠,三生有幸,死而無憾。

    那位太太許涼認識,嫁給珠寶富商。她說的話自然可信度很高,一時間梁晚昕更炙手可熱。

    許涼不用去看也知道,此刻她臉上的表情多欣喜得意。

    搖頭失笑,許涼不再去管,徑直往外面走去。

    夏清江包下這家六星級酒店的獨棟,許涼散步到了外面一個寬闊的陽台。大廳里的暖風從裏面吹出來,混合外面的寒風,站在中央,溫度剛好,像身臨夏天與冬天的交界。

    好久沒穿高跟鞋,腳上有些疼,在這種場合,走路挺胸直背,累得慌。她心裏痒痒的,很想將鞋脫下來。

    走到一張躺椅前坐下來,許涼手剛碰到腳踝上的搭扣,有人突然闖入她的領地。

    她像做壞事被人抓個正着,趕忙坐直。

    看到來人是葉輕蘊,她鬆了一口氣。

    &你啊」,她十足慶幸,神經鬆弛下來。

    葉輕蘊手插在褲袋裏走近,坐到她旁邊,伸手順了順她披肩的長髮,問道:「累了?」

    許涼搖頭:「沒有」

    &有你脫鞋幹嘛?」

    她支支吾吾,含糊道:「腳踝那兒被蚊子咬了」

    葉輕蘊噴笑,拍了拍她的腦袋,嘆道:「你這腦袋裏,被蟲給蛀空了吧?冬天哪來的蚊子」

    許涼也覺得自己腦子短路,在他面前一放鬆連腦子也不願意動了,靠在他胸口耍賴,強詞奪理道:「有些蚊子就是這麼堅強,你別小看」


    他低沉的嗓音悶笑道:「這麼笨,出去被人騙了怎麼辦?」

    她信心滿滿地說:「不怕,有你呢」

    葉輕蘊心裏滿得發漲,有些莫名的酥麻,也有一些痒痒的滋味,他輕輕拍着她的背道:「嗯,有我呢」

    兩人靜靜呆了一會兒,懷抱溫暖,絲絲繾綣,天上沒有星光,全落在他們心上了。

    夏清江的公司和華聞不同。華聞是霍家人一手創建,至今仍有根基,找准機會就給葉輕蘊下絆子。

    夏氏則是夏清江一手創建,所以他在自己的王國里為所欲為。今日是全公司上下舉杯同慶的日子,他當然有大手筆。

    宴會司儀上台去,笑着讓底下眾位暗安靜一下,「在這個臨近新春的好日子,各位歡聚一堂,共鑲盛世。今天是夏氏宴請各位,不止為了感謝大家對夏氏的厚愛與支持,還想趁此機會,與眾同樂。請大家仔細檢查一下自己酒杯的杯底,上面標着數字,有些數字,對應着獎品。等會兒,將由夏氏總裁,夏清江先生為大家開獎」

    底下一陣歡呼聲。

    許涼也跟着笑。夏氏的尾牙會,不僅有眾多名流權貴,還有一些是本公司的職員,忙了一年,總要給時間放鬆。這些獎品,大多是為他們準備。

    不管獎品大小,要的是這等熱鬧氛圍。

    上面司儀還在神神秘秘地說:「今天最大的獎品,大到超越人的想像力,到底是什麼呢?」

    司儀那雙精神的目光掃過底下一張張充滿好奇的臉龐,吊着大家的胃口。

    伴隨鼓點節奏越來越緊密的音樂,他終於揭曉答案:「是一座香水博物館」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隨着司儀對博物館進一步的介紹,大家越來越嚮往。價值七位數美元的香水天堂,女人做夢都想擁有。

    溫璇只聽到香水博物館這幾個字便聽不見司儀的其他話了。她和夏清江新婚蜜月,幾乎逛遍了整個歐洲,那時候他在自己眼裏神通廣大,那麼廣闊的地方,哪個微小處的勝景,他都能找到。

    後來到了蘇格蘭市區里,有個規模中等的香水博物館,裏面收藏了各個牌子的每款香水,像一本矗立在陸地上的香水史書。

    裏面甚至還有一個香水製造基地,顧客可以自己調配香水。

    溫璇很喜歡裏面,空氣里有淡淡的花香,佈置得很古典優美,隨處都是掛香水的瓶子。

    她一口氣調了五種男士香水給夏清江,兩眼充滿期待地問他:「喜歡嗎?」

    &歡」,他溫柔地說。

    &會一直噴我調的香水嗎?」

    &他抱着她說,「老婆,你要記得我身上的香水味,等下輩子,你聞見這種味道,就知道是我」

    溫璇在眼淚流下來的前一刻,抹了一把臉,深吸口氣,笑着問旁邊一位夏氏的員工道:「可以知道你的號碼是多少?」

    女孩子在夏氏的職務並不高,不知道她就是總裁夫人。但還是善意一笑,將自己的號碼展示給她:「是3>

    溫璇「哦」了一聲,對她道謝。然後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杯底,別人的號碼都是兩位數,自己的卻是四位數>

    五月五號,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這一刻她簡直快要站不住,身體像被人抽空了一樣。她閉了閉眼再睜開,台上的夏清江幾乎洇濕在她眼眶當中。

    獎項一個個揭曉,大多是旅遊經費,還有奢侈品,以及汽車,手機。

    到最後,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了,那座位於英格蘭市區的香水博物館。這一次不僅是夏氏的員工,在場的各色名媛也一臉期待,手心裏都積出一層汗來。

    大家都屏息等待這個大獎最後花落誰家,圓形玻璃容器內,無數圓球跳躍滾動,大家呼吸都被人拿捏住似的。

    最後終於從一個缺口落出一顆來,夏清江拿起來,打開圓球,取出裏面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數字>

    司儀公佈數字之後,底下一陣嘈雜,都在找那位幸運兒。不過等了好一會兒,仍沒有人上台去。

    夏清江垂着手站在那兒,幽暗的燈光,使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破碎的痕跡。

    他等了五分鐘,底下早就沒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夏清江背脊仍然挺得筆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裏左突右擊,嘗了一次被人拋棄在台上的滋味。

    夏清江想,他應該喝更多的酒,那樣的話,就可以將這一切當成幻夢。

    可即使在夢裏,她沒來,也一樣這麼痛楚。

    他不知道那些人在說些什麼,也不顧台上司儀自己編造出來的圓場,一場歡宴下來,只剩滿身疲憊。他走到外面,點了一支煙,卻恍惚聽見細細的嗚咽。

    走近一看,一個孱弱的白色背影坐在噴泉池前的台階上哭泣。

    看不清她的真實面貌,只用神識去辨認,夏清江就知道是誰。

    他悄聲走近了,又停下,等心跳聲不那麼吵人,再繼續靠近。

    溫璇哭得全身都快麻掉,忽然被一陣溫暖的氣息包裹住了。

    她抬頭一看,夏清江只打着領結,裏面一件白襯衫,神祇一樣立在她面前。

    他凶她道:「不許哭!」

    她看到他,眼淚流得更急,抽噎着說:「對不起」

    他臉色十分不好看:「再說對不起,我就走了啊」

    她立馬又說:「對不起」

    夏清江:「……這麼想讓我走嗎?」,他語氣落寞地問道。

    溫璇心都揪緊了,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手臂間。沉默良久,她小聲說:「陪我一會兒吧」

    夏清江坐到她旁邊,看了她一會兒,終於說:「你哭起來的樣子真醜」

    &丑到讓你討厭嗎?」,她嗓子還有些啞。

    &知道」

    &最討厭女人在你面前無理取鬧」

    夏清江沉默着笑了笑,那是因為那些女人不是你。

    &真傻」,她又說,那語氣,分明又要哭出來。

    &當了快三十年的聰明人,上天不會讓我一直聰明下去。就像一帆風順只是個祝語,沒有人不翻跟頭」,他語氣疏淡,風將他的聲音颳得很遠。

    他從來沒想過,還可以這樣心平氣和,像個朋友那樣,和她並肩坐在台階上談天說地。

    忘了那個流掉的孩子,忘了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忘了那個小明星薄遷。

    他不奢望太多,時光停在這裏,就很好。

    兩人在外面呆着,裏面還在繼續。最後還有一個附加獎項,是由主持人自己抽的,獎品是一個盒子,誰都不知道裝着什麼。

    當數字公佈的時候,許涼沒想到自己就是那個幸運兒。天上掉餡兒餅,真的落在她嘴邊了。

    她舉着手,要上去領獎。被葉輕蘊一把扯住了。

    &知道你在嫉妒我的好運氣」,許涼撥開他的手,不滿道。

    葉輕蘊挑眉嗤笑道:「夏清江的東西,是這麼容易拿到手的?」

    &會比從你手裏爭取更難」,她不服氣地說。

    非要繞開他這個障礙,到台上領獎。

    葉輕蘊看她恨不得飛奔上去,腳底抹油,就要開溜,趕緊伸手圈住她纖細有致的腰肢。

    許涼正要控訴他,就聽上面的司儀嘿嘿笑着公佈她的獎品:「請08號的這位幸運兒按照如下步驟進行:如果你身邊是為女士,就請吻一下她的臉頰;如果是位男士,那就請和他一夜情,酒店住宿費用,由夏氏提供」

    全場爆發出曖昧的鬨笑聲,許涼臉漲得通紅,心裏直呼驚險,差點兒就要在眾人面前尷尬死。

    她心裏把夏清江罵個臭死,這個混賬,就知道惡作劇!

    出神間,一道含着笑意的男聲灌進她耳朵里,「疙瘩,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許涼惡寒,強笑着說:「夏清江開玩笑的」

    葉輕蘊已經開始嚮往:「對於這種新年禮物,我沒有理由拒絕」

    許涼求饒似的抓住他的袖口:「九哥,我們不能讓人給擺佈了」

    葉輕蘊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處,聲音低沉性感,帶着別樣誘惑:「你可能發現了,我已經蠢蠢欲動」

    &題外話>

    今天是小年,大家新年快樂!晚安,麼麼噠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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