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194.進擊的疙瘩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許涼問了lucas,撥浪鼓打哪兒來的。

    &說樓下有個木匣子,本來他想與它相安無事。但那上面掛着的那把古典的小鎖,實在挑逗他打開的*。

    他一個沒忍住,便將匣子給開膛破肚了。

    許涼發現這孩子已經將漢字成語用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但她又實在沒那個力氣去糾正他,便下到樓底。

    客廳里的四個角落分別立着四個機械人,它們的職責是整夜監控看守樓底的安全情況。

    等許涼一步入樓底的地板,客廳里的感應燈一次亮堂開了,將屋子裏面照得璀璨通明。

    許涼走到茶几旁邊去,上面果然有個表面暗雕的木匣子。這時候已經被lucas打開了,裏面被隔成幾個小部分,分別裝着些小孩子喜歡的玩具,其中按照孩子年齡層次,分開來存放。

    一眼望去,裏面顯得齊整並且精緻。許涼即使已經早過了那個年齡,但仍被這全套的孩子式禮物給驚艷到了。

    她剛剛在嚴聖希的別墅里迷迷糊糊,大概記得這匣子是他送給自己的。

    許涼心裏只覺得奇怪極了,哪有人見面送小孩子玩意兒的。

    難道嚴聖希以為自己已經有了孩子,所以特意準備的?

    許涼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候lucas在旁邊問:「可以把這個送給我嗎?」

    許涼扭臉一看,他正舉着撥浪鼓,眼睛裏閃爍着期待。

    她笑說:「當然可以」,又掃了一眼匣子內部,問道,「看看還有什麼你喜歡的,儘管挑吧」

    &看着那滿盒的發圈,小梳子之類,堅定地搖了搖頭。

    許涼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驚覺已經快到凌晨,便催促lucas道:「小孩子晚上睡遲了,會長不高的!」

    &上下打量她一眼:「那你小時候肯定天天都睡得不早」

    這熊孩子!許涼伸出爪子,不顧他的反抗,在他臉上揉了兩把,然後押着他回了客房。

    許涼讓人給lucas上了一杯熱牛奶,看着他喝了,又守着他洗漱完畢,兩隻眼睛跟監控器似的,盯着他上了床。

    她將床頭的歐式枱燈調暗一些,笑着問道:「需要我的晚安吻嗎?」

    &飛快拒絕她道:「不用!」

    他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許涼輕聲道:「小傢伙,晚安」,說着幫他掖了掖被角。

    &有些泛紅的臉頰狀似不經意地蹭了蹭被子,然後他出其不意地起身,飛快在許涼臉上「啾」地吻了一下。

    躺下之後,他將自己整張臉都埋在被子底下,瓮聲瓮氣地對她說:「晚安」

    許涼全身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從驚訝當中回過神來,隔着被子,輕輕拍了拍害羞的男孩子,這才起身出了房間。

    第二天許涼醒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正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島上的溫度高一些,他穿的絲質睡衣扣子沒扣完,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來。

    許涼一仰頭,腦頂便抵在葉輕蘊下頜上了。他閉着眼睛,手臂將她裹得更緊,含糊說道:「唔,再睡會兒,我定了鬧鐘的」

    大概是還未醒的緣故,他的聲音裏帶着些鼻音,顯得異常磁性,絲絲入耳。

    許涼順着他的意思沒動身,但過了一會兒,卻在他耳朵邊上輕輕數着「五,四,三,二>

    她話音剛落,床頭的鬧鐘便大聲響起來。葉輕蘊昨晚睡得遲,現在還犯困,惱得不行。

    但他修養氣度一向好,沒拿鬧鐘撒氣,只是修長的身體往被子深處滑去,悶聲說道:「疙瘩,快把鬧鐘關了,我在睡五分鐘」

    許涼也心疼他昨天睡得太晚,便照做了。

    可被子裏的那個卻沒對她的體貼有任何報答,反而盡心盡力地捉弄她。

    不一會兒,許涼便感覺到自己下面一陣空落落的,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腿部中間。

    她驚覺他要做什麼,嚇得趕緊把手伸下去,只摸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剛要阻止,可已經來不及了,許涼咬着下唇悶哼一聲,被子底下那份柔軟濡濕的觸感簡直要讓她發瘋。

    之後的早飯,許涼只管悶頭大吃,從臉上蔓延到脖子根的紅暈絲毫沒有退潮的預兆。

    &在家裏吃飯也有人教規矩,那套一板一眼的貴族式禮儀簡直把他困得渾身發僵。到了這兒便自由很多,瞟了許涼好幾眼之後,問葉輕蘊道:「papa,媽咪好像生病了」

    葉輕蘊正將烤熟的培根切了,優雅地送進嘴裏,等食物咽下去之後,才似笑非笑地答:「是papa讓媽咪發燒了」

    許涼耳朵更熱,正要抬頭瞪他,卻發現他極其魅惑性感地舔了一下唇邊,和早上他做完壞事之後的動作一模一樣。

    她受不住這份挑逗,又將注意力放在早餐上去了。

    &還在說:「papa,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晚?我晨練回來,你才下樓」

    葉輕蘊頭都沒抬:「昨晚睡得太遲」

    &恍然大悟,「這就是中國詩句里的,從此君王不早朝嗎?」

    許涼一下子咳嗽起來,便收不住了。葉輕蘊拿了水餵她喝,瞟了lucas一眼,「回去以後,讓你爺爺給你換個中文老師吧」

    &自知說錯話了,垂下眼眸,裝作專心致志吃早飯的模樣。

    葉輕蘊昨天就同嚴聖希說好,今天要去他那邊一趟。

    收拾妥當之後,他叮囑許涼在家好好看着lucas,便帶着人離開。

    能壓制住他的人走了之後,lucas便無法無天了。他換了游泳褲,便要出去游泳。

    許涼是天生怕水,更何況海底不知深淺,水裏的不安定因素太多,她也不敢輕易放行。

    便苦口婆心地勸說,lucas可憐巴巴地眨動着那雙藍色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無辜地扇動着,拉長調子祈求道:「媽咪——」

    許涼抿唇,只覺得小正太殺傷力太強。她心裏左右踟躕,拿不準主意,把管家叫了過來,詢問海邊是否安全。

    管家倒是覺得不必這麼杯弓蛇影,笑說:「lucas少爺去游泳並不是他一個人去,我們會派人護在左右,並且配備着專業救援人員。一有反常,我們這邊會立即採取措施,所以去海邊玩玩兒,也是無妨」

    許涼聽他這樣一說,心裏放下大半。一再叮囑lucas注意安全,扶着他的肩膀出了客廳,看見外面的確是各種隨護人員十分齊全,目送他上了車,這才折回別墅中去。

    可lucas這一去,快臨近中午也沒回來。雖說那邊同行的人打電話報告說一切安全,許涼無聊之餘,又覺得異常掛心。

    &的父母在他只有一歲多的時候,便被暗殺。他一直被爺爺當做下一代西洛里掌門人培養長大。

    在葉輕蘊口中,lucas是一個早熟,穩重,但又驕傲的孩子。但其實他心底,十分渴望父母親情,於是葉輕蘊的出現,便填補了他一部分的缺憾。

    聽完lucas的身世,許涼便覺得她與這個孩子暗地裏有一份同病相憐的牽絆。

    只不過他生命里的缺憾更大一些,深一些。

    所以才會讓她這樣心疼憐惜。

    此刻即使他安然無恙,許涼也想過去看看。

    她覺得自己出行的事被管家得知,少不了又是一場興師動眾。於是只跟家裏的女傭說了一聲,她不久就會回來,讓她轉告管家,便帶着防曬的闊檐帽出了門。

    別墅離海邊並不是多遠,許涼沒走多長時間,便看見一群烏泱泱的人群三三兩兩地聚在沙灘上。

    許涼拿着望遠鏡一看,lucas還在游泳,身邊跟着幾個正撲騰出水花的保鏢。

    她在一塊大石頭上靠着,時不時拿着望遠鏡查探lucas的動向。

    但距離也只有到此了,小時候的後遺症導致她到現在離水多的地方近一些便覺得呼吸困難。所以她只有在這兒無聲等候。

    海風和煦地迎面吹過來,她的頭髮被風一順,往腦後輕盈飄逸地搖曳。

    後來她索性將鞋給脫掉,腳踏在細細的白沙上,有濕潤柔軟的觸感,像踩在一片月光之上。

    許涼閉上眼睛,感受身邊的陽光,和風,覺得周圍一片光明柔麗。

    可等她再睜開眼,這世界便看起來暗上許多。

    顏藝珠身穿一件紅色絲綢長裙,窈窕地立在眼前。

    她火紅的嘴唇往上挑,和裙子的顏色相互呼應。

    &小姐,咱們可真是有緣,又見面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但眼底卻無一絲溫度。

    雖然她表情並不怎麼險惡,但許涼仍覺得對方來者不善。

    外面傳言她對葉輕蘊一心一意,有勢在必得的決心與自信。許涼對着這麼一號覬覦自己丈夫的女人,也實在不想與之有過多接觸。


    許涼便道:「聽說這裏是整個島上遊覽的聖地之一,也不怪顏小姐會逛到這兒來」

    顏藝珠伸手碰了碰耳朵上綴着的珍珠耳墜,輕笑道:「不知許小姐覺得我這耳墜看着如何?」

    許涼心裏狐疑,抬眼看了她的耳朵上,那珍珠的確大顆,珠圓玉潤,瞧着的確不是凡品。只是那麼大一粒,不會墜得人耳朵疼嗎?

    她掩住自己心裏的笑意,答道:「能被顏小姐看上眼的,的確漂亮」

    顏藝珠看她似笑非笑地樣子,心裏只覺得不順意,便想出言刺她,「是麼,看來我與許小姐英雄所見略同。葉先生送我這件東西的時候,我也覺得驚喜非常呢」

    許涼臉上那抹笑容還端着,心裏卻落了下去。只是現在要是惱怒生氣,只怕顏藝珠會越被逗笑。

    她只面色如常,不讓對方得逞,「既然邀您千里迢迢到島上參加華聞的宴會,為酬這份情誼,送些禮物,也是九哥想得周到」

    許涼的話說得大方漂亮。但顏藝珠卻覺得十分不是滋味。

    昨晚她盛裝出席,言笑晏晏地挽着葉輕蘊,優雅周到地來去與眾多權貴名流之間。再加上亞森尾牙會上,穿出葉輕蘊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話,顏藝珠心裏簡直快恨出血來。

    現在仍是這樣,似乎她和葉輕蘊是一體,不用任何人提醒,便能猜出另一個的意圖。

    顏藝珠只覺得氣血上涌,心裏嚴重失衡。

    此時竟然連那點兒客套也裝不下去了,嫉妒在她心中犁地一般拱來拱去,惡毒的種子一旦培育下去,便會迅速的開花結果。

    她忽然將裙子的拉鏈往下一拉,白生生的身體便整個呈現在許涼麵前。

    顏藝珠穿着性感比基尼,身體在陽光下散發着如玉柔光,引得一旁的一位男人噓了一聲口哨。

    &小姐,敢不敢和我比一次游泳?」,顏藝珠想了想,又忽然想起來似的,輕嘲道,「想起來了,你似乎不會游泳」

    許涼麵無表情地說:「既然顏小姐知道我不會,何必強人所難?」

    顏藝珠繞着許涼走了一圈,語調慢悠悠地說:「可我這人的強項,就是強人所難」

    許涼拔腿就要離開,「那就沒什麼其他話好說了」

    顏藝珠定住腳步,忽地靠近許涼,在她耳邊用催眠似的口吻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和你如果同時落水,他會救哪一個嗎?」

    許涼不緊不慢地說:「顏小姐,請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顏藝珠心裏惱怒異常,哼聲道:「你就這麼自信,他會選擇你?」

    許涼語氣淡淡:「喜歡一個人,便不會教他為難。不然這份喜歡,就是一場災難」

    顏藝珠怒不可遏,喝道:「你住嘴!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就算你說破天去,這場遊戲我也會玩兒到底!」,說着她又一哂,「如果你向我求饒,我興許會放你一馬」

    許涼瞧着她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態,只覺得她的陰晴不定有些不好應付。還是及時抽身比較妥當,便揚聲沖前面喊道:>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顏藝珠的人一把捂住嘴。拖到另一邊海灘上去,這處被幾塊巨石遮擋,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出什麼蹊蹺來。

    許涼劇烈掙扎着,試圖從一眾壯漢手裏掙脫開去。

    這個地方的海水可不比沙灘那邊輕柔,驚濤拍岸,怒涌更迭,看得人心驚肉跳。

    更別說許涼這個畏水的,立刻便臉色蒼白,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睛,不去看面前有多兇險,這才平復一些。

    &覺得,我把你投進海里,葉輕蘊會不會跳下去救你?」,顏藝珠語氣裏帶着篤定,對方還未回答,她已經知道答案似的。

    許涼睜開眼,看着她的眼睛道:「他不會」

    &麼看不起自己?」

    許涼輕輕一笑:「不是,當他來這裏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揚了一下眉,她又道,「不是要玩兒遊戲嗎?還不開始?」

    顏藝珠上下打量着,只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全身充滿勇氣的樣子,簡直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她冷笑一聲:「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我怎麼忍心不成全?」

    許涼為了不讓腦子裏的那股眩暈將自己擊倒,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嘴裏的血腥味讓她清醒了一些,她便說道:「既然是遊戲,我也沒那麼傻,把自己貢獻出來,讓面前這片海成了黃泉。你要是輕舉妄動,讓人把我推下去之後,萬一海水底下藏着礁石,那這個遊戲不就成了命案?」

    顏藝珠的確不敢讓許涼出事,到時候葉輕蘊真把自己視作仇敵,就得不償失了。

    她便說:「那你想自己樣?」

    許涼淡聲道:「我自己下去」

    &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顏藝珠眼神狠惡起來。

    許涼指了指她身後:「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嗎?」

    她瞧了一眼前方,潮水正從遠方奔襲而來。趁着還有時間,許涼趕緊順着石頭下去。

    冰冷的海水,以及海風一齊漫上來,許涼忍住對海水的恐懼,心裏最大力度地克制着隨之而來的眩暈。

    她下到很底下,抬眼一眼,顏藝珠正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

    許涼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害怕與勇氣並存。

    潮水馬上就要拍打過來,許涼見狀,趕忙拉住石縫當中生長的水草。

    這種藤狀的細莖植物在石縫裏根深蒂固,除非用工作深挖,否則別想撼動它一絲一毫。

    許涼抓緊它,然後海浪突然而至,重重席捲着她。

    她腳下的石頭很滑,許涼整個人被沖得七倒八歪。

    心裏默默告訴自己,只要三秒鐘就好了,數三下一切便會歸於平靜。

    等她數三下之後,岸上的顏藝珠便看見本來攀在石頭邊上的許涼不見了。

    水面上浪花還未完全退散,遮擋着人的視線。顏藝珠心裏忽地有些害怕,這麼大的浪頭,許涼只怕凶多吉少。

    但轉念又一想,剛剛沒人看到是自己把她帶走了。回去之後,仍可以裝作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再者她帶了這麼多人,實在不行就抓一個出來背黑鍋。

    顏藝珠有了主意,心裏大定,正準備裝作天下太平的樣子,打道回府。

    就在這時,遠處有一道白色身影正沖她招手。

    定睛一看,卻是她以為已經葬身海底的許涼。

    她整個人比剛才站在岸上時更充滿活力朝氣,宛若新生。

    許涼站在那兒,揮手朝顏藝珠道:「顏小姐,你治好了我的恐水症!」

    說完,她便轉身往lucas游泳的那片沙灘走去。

    許涼的腳步邁得很快,因為怕顏藝珠帶着人追上來。

    剛才在海里的情景,再回想起來,依舊驚心動魄。

    原來她在岸上同顏藝珠說話時,便暗暗觀察周邊環境。

    左手邊是一個淺灘,大概因為淺灘前邊有很多礁石擋住了海浪的流速,所以到底淺灘時,已經趨於平和。

    許涼攀在海草上,等海浪有退開的趨勢,便立即往那個淺灘方向游去。

    是的,她其實會游泳。

    小時候因為葉輕蘊在水裏險些遇害,她便從此有了心理陰影,稍微靠近水邊,便會呼吸不暢,頭暈目眩。

    但父親非要讓她學會游泳。她哭鬧着說不,可他卻異常狠心,將她一把推到泡在水裏的游泳教練懷裏。

    還嚴厲地對快要暈倒的她說,如果學不會游泳,便會將她困在泳池裏,直到她學會為止。

    後來她學會了,過程生不如死。她每天要事先吸氧,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在水裏暈過去。

    那時候她眼淚都快流幹了,覺得父親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

    她學會游泳,恐水的症狀卻更重。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父親站在岸上,看着她在水裏窒息無數次,說的那句:身在我們這樣的家裏,就不要讓自己有致命的缺點,是什麼意思。

    許涼走了沒幾步,便看見葉輕蘊帶着一群人往這邊趕。

    她的勇氣到這一刻被用光了,眼淚一下子漫上來,卻是個含淚而笑的模樣。

    葉輕蘊看她全身濕透,眼中含淚的樣子,臉上更沉,加快腳步,上前去一把抱住她。

    許涼攢着力氣,踮起腳尖,聲音發顫地在他耳邊哽咽道:「九哥,我要活得很長久,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她剛剛在水裏,想着如果自己真能逃出生天,一定要把這句話告訴他。

    &題外話>

    艾瑪,寫得有點兒遲,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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