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車庫裏。
砰!
莊閆被一棍子砸在腦後,劇痛讓他慘叫一聲。
不等他反應,頭頂突然一片漆黑。
緊接着腦袋便被套住。
他反應極快地伸手想要把頭上的口袋扯下來。
另一隻手收進口袋想要掏槍。
但身後的人動作比他更快。
再次一棍子砸下來。
砰!
這一棍再次砸在他腦袋上。
而他掏出的槍被一腳踢飛。
莊閆被砸得兩眼冒金星,眼前一黑,才站直的身體往下栽。
嘭
莊閆身體結結實實地砸在地上,臉朝地。
地上灰塵都被砸飛舞起來。
剛剛被棒球棍砸暈的他被疼醒。
身後的人動作敏捷,出手快狠准,讓他心驚膽寒。
五官的劇痛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
面具下,鼻樑斷了,一臉鮮血
莊閆氣得暴跳如雷,再次一把扯住頭上的口袋。
咬牙切齒怒吼:「你特麼哪個不長眼的渾蛋?
竟然敢偷襲我!」
他頭上的口袋才被扯了歪一點。
砰!
「啊!」莊閆忍不住痛呼出聲。
慘叫聲在空曠的車庫迴蕩着,異常刺耳。
「啊,保鏢!」
「保鏢都死哪去了?」
莊閆怒不可遏地呼喚保鏢。
他別墅外有不少保鏢。
可是他被人偷襲,保鏢竟然沒發現。
這認知讓他心裏涼了半截。
棒球棍砸在他手腕上。
咔嚓!
哦豁!
手腕直接被砸斷了。
可套他麻袋的人並沒有就此作罷。
掄起手中的棒球棍對着莊閆毫不留情地一通猛砸
砰砰砰
莊閆身手不錯。
但毫無防備地被人偷襲。
繞是他反應再快。
也沒對他下黑手的人手裏的棒球棍快。
更何況身後的人還是身經百戰的練家子。
砰砰砰
身後的人每一棍似乎都用盡全力。
一副不把他打死不罷休的架勢讓莊閆恐慌不已。
對方的動作太快了。
他的頭又被口袋套住。
手腕和鼻樑斷了。
鼻子裏流出的鮮血打濕了胸前的衣服,濕噠噠地粘在身上。
他想扯下口袋,可一抬手,棒球棍就朝他手上招呼。
手被砸了幾下,差點又斷了。
他怕了。
怕這喪心病狂的人又把他手給打斷。
他只能防守。
只能抱着頭求饒道,「啊,住手!
你到底是誰?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偷襲我?
若你只是為了錢財。
放我一馬,我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身後的人故意變化嗓音。
「老子對錢沒有興趣。」
「只對你的命感興趣。」
莊閆聽這聲音陌生。
根本認不出是誰。
對方不要錢!
只要他的命!
莊閆第一次感到金錢在他手裏不起作用。
他想逃,身後卻不給機會。
最後。
莊閆連是誰對他下手都沒看到,又被打暈。
等莊閆奄奄一息躺在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拎着棒球棍的人才停下手。
蕭景恆在心裡冷哼。
賤男人!
想撬我哥的牆角。
也不看你爺爺我同不同意?
我嫂子那樣的女神,也是你這種渾蛋能指染嗎?
好好的h國不待。
敢跑到華國來撒野,爺爺我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要不是怕引起國際糾紛,他都想直接把賤男人幹掉。
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做小四。
賤不賤?
莊家在h國地位顯赫。
莊閆若是在華國死了,定會引起轟動。
到時候國際巡警介入。
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可能是他大哥。
他只是想教訓人。
並不想給他哥添麻煩。
蕭景恆將莊閆揍了一頓,只感覺渾身舒暢。
他走出莊閆的別墅,離開一段距離後給蕭墨寒打去電話。
邀功道,「哥,你猜我剛剛做了什麼好事兒?」
蕭墨寒一看時間。
凌晨4點。
他閉着眼抬手扶額,「你閒得蛋疼?
大晚上不睡覺,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你最好給我一個打擾我睡覺的理由。」
蕭景恆:「我潛進莊閆的住處,將那男小四給揍了一頓。
雖然沒死,不過傷得不輕。
沒個一兩個月,他身上的傷好不了。」
蕭墨寒聞言:「留下把柄沒有?」
莊閆死不死他不擔心。
但他擔心自家兄弟因為揍人被人盯上。
他身份特殊,若是被人查出蛛絲馬跡,那後果
蕭景恆自信道:「放心吧,我親自出手。
怎麼可能留下把柄?
他別墅的保鏢都被我放倒了。
監控也被我破壞了。
傅氏倉庫被燒。
我就趁機提前來到莊閆的住處。
嘖,關心則亂。
莊閆若不是擔心傅氏的倉庫,我還不一定能順利揍他。
再說,我臉上做了偽裝,聲音也變了,可沒露真臉。
那賤男人就算死也想不到是我下的手。
不過,他可能會把這頓揍安你頭上。
我這算不算給你拉仇恨?」
蕭墨寒不以為意,「就算沒有你揍他。
他也恨不得除掉我。
趕緊回去睡覺。
我和他的事你不用管。
注意點,你的身份可是被人時刻盯着。
稍不注意就會被人大做文章。」
蕭景恆:「放心,我心裏有數。」
莊閆被醒來的保鏢發現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保鏢把他頭上的黑袋子扯掉,面具摘掉。
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臉,嚇得心臟差點停了。
保鏢驚恐地搖晃莊閆,「先生!」
「先生,醒醒!」
莊閆被搖醒後,臉上的劇痛氣得他想殺人。
他的鼻子!
手腕!
斷了!
保鏢被他兇狠的目光嚇得縮了縮脖子。
弱弱道,「先生,我我已經叫了救護車了。」
莊閆陰沉沉地問保鏢。
「查出是誰幹的了嗎?」
保鏢一臉羞愧。
「別墅監控全被破壞了。
所有的保鏢都被放倒。
我是先跑進你的臥室,沒發現你,才找到車庫。
先生,是我們保護不力。
請您責罰。」
莊閆氣急:「現在責罰你們有個屁用?
還不趕緊扶我起來,送我去醫院?
給我查,盯緊姓蕭的。
這件事八成是他讓人做的。
先是放火燒傅氏倉庫讓我方寸大亂。
然後趁機對我下黑手。
呵!
好得很!
看來,我之前一直不溫不火的讓傅少庭出面太給他面子了。
那接下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通知黑焰,讓他立馬來華國。」
反正蕭墨寒不死,賀夕顏就不可能是他的。
只有除了蕭墨寒,他才能完全擁有賀夕顏。
莊閆臉上的血跡已經乾枯。
一臉鮮血的他看不清長相。
渾身的凶神煞氣是保鏢從未見過的。
保鏢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將他扶起來,等他坐進車裏後快速給黑焰打去電話。
隨後趕緊開車將莊閆送去醫院。
車上。
莊閆看着被砸斷的手腕。
眼裏赤紅一片,凝聚着恐怖的暴風雨。
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單方面虐打。
還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這筆悶虧,他全都算在蕭墨寒頭上。
哼!
蕭墨寒已經廢了一雙腿。
等落到他手裏,他絕對會先廢了他一雙手。
再取他狗命!
傅氏服裝倉庫被燒。
天一亮後。
祁氏集團的老總電話就打到傅少庭那裏。
「傅少,傅氏怎麼回事?
好好的服裝倉庫怎麼會被燒?
現在傅氏的倉庫被燒,那我那批貨呢?
三天後你們能如約交貨嗎?」
傅少庭聞言,頓時一驚。
本就疼痛的胸口差點被驚爆炸。
他不敢置信地問,「傅氏的倉庫怎麼會被燒?
你聽誰胡言亂語造謠的?
祁氏的那批貨已經快完成了,三天後肯定能交貨。」
祁總:「放屁!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騙我。
昨晚下半夜。
傅氏的服裝廠倉庫起火,大火一直燒到天亮才撲滅。
你給老子睜眼說瞎話說倉庫沒被燒。
你是不是以為老子年紀大了,老眼昏花看不見新聞報道?
我告訴你傅少庭,咱們簽合同的時候可是說好的。
若是不能如約交貨,
違約金是貨款的五倍。
三天後。
傅氏要是交不了貨,這筆違約金你們公司必須付。」
傅少庭並不知道服裝倉庫被燒。
他連忙安撫祁總的情緒。
「祁總,您先別着急。
我人前天出了點事在醫院。
傅氏倉庫有沒有被燒,待我查證後自會給你一個答覆。
與貴公司約定的交貨日期,我們公司自會履行約定。
三天後,傅氏肯定會如約交貨。」
祁總:「很好,但願三天後傅少說話也想現在這樣胸有成竹。」
傅少庭掛了祁總電話後,趕緊給莊閆打去電話。
現在他表面上雖是傅氏的代理人。
但事實上他只是個掛名的。
真正的掌權人是莊閆。
若傅氏的服裝倉庫真出了事。
莊閆不可能不知道。
更不可能不聯繫他。
他接連給莊閆打了三個電話才接通。
只是電話接通後,聽完電話里的話。
他瞬間感覺渾身冰涼。
「你說什麼?
莊先生昨晚被人偷襲!
鼻子和手腕被打斷!
現在還在手術室!
傅氏的服裝倉庫被燒!」
傅少庭以為聽錯了。
莊閆的保鏢拿着莊閆的手機。
「是的。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若不是你私自調包了蕭氏的那批貨,得罪了蕭總。
我們先生就不可能因為幫你銷毀那批貨被你連累。
傅氏的倉庫更不會被燒。
先生說了,他的傷因為你而起就算了。
但倉庫是因為你讓人燒蕭氏的工廠,惹急了蕭總才會被報復。
三天後,祁氏那批貨交不出,違約金由你承擔。」
啪!
保鏢說完後也不管傅少庭怎麼想,直接掛斷電話。
傅少庭傻眼了。
所以,剛剛祁總打電話來說傅氏倉庫被燒是真的!
倉庫被燒。
那三天後那批貨怎麼可能交的出?
讓他來付違約金。
開什麼玩笑?
上千萬的違約金讓他來付。
他看着像冤大頭嗎?
與傅少庭一樣震驚的還有何家。
何老爺子得知孫子被抓,瞬間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往地上栽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8s 4.02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