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傳來的疼痛差點讓蕭墨寒驚叫出聲。
要不是自控力強大,他已經失控了。
怕被賀夕顏發現他醒了。
蕭墨寒閉着眼睛,身體緊繃,屏住呼吸,不敢發出露出異樣。
等賀夕顏忙活完,拔下銀針,他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
疼!
太疼了!
可這疼卻讓他喜出望外,讓他胸腔激動得難以平復。
多久了?
從車禍後。
幾百個日月里,他小腿都感覺不到知覺。
他看過無數專家,都被宣判死刑。
說他後半生只能與輪椅作伴。
如今
賀夕顏說能治他的腿。
他原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有些本事!
賀夕顏扭了扭酸疼的脖子。
「嘖,真tm累。
蕭墨寒,遇到老娘算你走了狗屎運。」
她將被子給蕭墨寒蓋上,趁機在他薄唇上偷親了下。
「哼,先收點利息。」
說完,她就像前兩次一樣,將銀針放回臥室。
等她離開,蕭墨寒才睜開眼睛。
看着她的身影走出房門,他眼底的思緒如海水般翻湧,複雜至極。
還不等他多想。
放好銀針的賀夕顏又再次返回來。
聽到腳步聲。
蕭墨寒急忙閉上眼睛。
賀夕顏進來,關上門後,徑直走到大床邊,掀開被子就躺上來。
她上床後就抱着蕭墨寒的腰準備睡覺。
怎料手一搭上他的腰,賀夕顏的手瞬間一頓。
「咦,怎麼回事?」
「老公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汗?
他很熱嗎?
不對啊,他被子被我掀開那麼久,不應該會熱才對?
難不成是生病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正常的呀!」
隨後又伸手在他身上一點。
接着搖晃蕭墨寒,「老公,醒醒。」
蕭墨寒很配合地裝作被搖醒。
清冷的眼裏是一副被打擾睡眠的不耐。
「你怎麼又來了?」
賀夕顏不在乎他的態度。
「老公,你流汗了。」
「是身體不舒服嗎?」
蕭墨寒自然不會說是被疼出汗的。
「流汗不是很正常嗎?」
他沒有開口趕賀夕顏出去。
反正已經習慣她深更半夜爬他的床了。
見他沒像以往那樣趕她走,賀夕顏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啊哈哈,老公是不是對我有點感覺了?
他今天竟然沒趕我走!
哦嚯嚯,我要不我再接再厲,順勢撩一把?】
賀夕顏厚臉皮地親了一下蕭墨寒耳朵,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老公,要不要運動一下?」
蕭墨寒沒動,沙啞的嗓音問道,「你深更半夜爬床,就是為了這檔子事兒?」
這女人,想讓他愛上她,除了撩他,就沒想過其他辦法嗎?
她就沒想過以心換心嗎?
只想要他的心,她自己卻要當渣女,對他公平嗎?
賀夕顏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夜深人靜,良辰美景。
不想這檔子事兒,要想什麼?
再說老公你每次都說不要,最後最舒服的人不都是你嗎?
人家可是為了你奉獻了一切,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嗯。」
被賀夕顏握住敏感部位,蕭墨寒身體瞬間緊繃,呼吸一頓。
這女人還真是!
直接握住他命脈。
這次,他沒推她。
他倒要看看他不動,她要怎麼做?
蕭墨寒閉上眼睛不去看賀夕顏那張勾人的臉。
說出一句差點顛覆賀夕顏認知的話。
「想要便自己動。
你說的沒錯。
現在我們還沒離婚。
你想要夫妻生活,我總得滿足你。」
賀夕顏嘴角一抽。
他這話說的她好像是欲求不滿,饑渴難耐一樣。
【媽的,不都說男人就像種馬一樣,恨不得天天做嗎?
越做感情才會越好。
這貨咋和說的那些不一樣?】
這話把蕭墨寒雷得滿臉黑線。
天天做!
她當他是機器嗎?
天天交公糧,身體不得被掏空。
蕭墨寒本不想理會她,但不想聽她亂七八糟的心聲,直接把人按在懷裏。
「今晚給我老實點。
不然我就把門鎖換成指紋的。」
賀夕顏頭被按在他胸口。
聽着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嘴角上揚。
「這麼說你以後都不阻止我爬床了。」
蕭墨寒沒好氣道。
「我阻止有用嗎?」
真不知道她以前幹過什麼偷雞摸狗的勾當,竟然連開門鎖這種低劣手段都會。
還練的爐火純青。
賀夕顏掙開他的手,頭往上移,笑嘻嘻地說,「沒用。
就算你換了指紋鎖。
我也會給你撬了。
反正我是你的合法妻子。
受法律保護,撬你房門不犯法。」
說完,故意吻上他的唇。
伸出舌頭撬開他的薄唇。
【啊哈哈,拿下老公的秘訣,撬他的門,撬他的唇!
最後撬開他的心門!】
她柔軟的手繼續握住他敏感部位作亂,唇順着嘴唇滑落,在他喉結處停留,輕咬住凸起的喉結,吸吮
蕭墨寒呼吸急促。
媽的!
這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妖精!
賀夕顏很滿意他的反應。
小樣,老娘看你能堅持多久。
她後面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直到縮在他雙腿間
蕭墨寒大手抓住床單,喘着粗氣,額頭青筋暴起,隱忍的雙眼佈滿情慾。
那被包圍的溫潤,讓他如處雲端。
火熱的觸感簡直要人命!
他從不知,當被一個女人用心討好會是那樣快樂。
哪怕,她目的不純。
這一刻,蕭墨寒竟有些貪戀。
若她能永遠留下,那他飛蛾撲火也不是不可以。
大瓜:(宿主,厭惡值為0。)
賣了伺候某人的賀夕顏一驚。
【哇擦,蕭狗還真吃這招!】
大瓜:(恭喜你,再接再厲哈。)
【賀夕顏氣急,代價太大了,老娘嘴快麻了。】
她的心聲炸在蕭墨寒耳邊,讓他剛生出的那點貪戀瞬間消失。
蕭墨寒眯了一下眼眸,不想聽她和那什麼大瓜廢話,大手一提,將賀夕顏撈上來,一個翻身,低頭就堵住她的嘴。
死女人,這張嘴只適合幹活,不適合說話。
偏偏賀夕顏氣死人不償命,一個翻身農奴把歌唱。
再次反客為主,變換了位置。
「不是說今晚我自己動嗎?」
「這麼快就頂不住了。
嘖嘖,忍耐力真差。」
蕭墨寒壓下她的頭。
「你還真是欠收拾。
等會兒你可別哭。」
賀夕顏一副女王架勢,「儘管放馬過來,我腰好。」
哼,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穿衣喜歡純的,脫衣喜歡騷的。
她就要做個可甜可鹽可浪的百變女郎。
她要這男人對她欲罷不能。
床上,心上都離不開她。
那樣她離成功就不遠了。
屋內溫度攀升。
窗外,微風吹拂,樹影搖曳,蟲鳴鳥叫仿若樂曲為室內的人奏樂
一室春光持續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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