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閉了閉眼,真不想打擊這二貨。
「你知道你剛剛喝的是什麼嗎?」
蕭景恆翻了個白眼,「你當我白痴不識字嗎?」
「這瓶子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地寫着嗎?」
「紅牛!」
蕭墨寒滑動輪椅到他身邊,一把奪過瓶子,蓋上瓶蓋。
「瓶子是紅牛不錯。
但這裏面裝的不是紅牛。
是承熙的尿!」
蕭景恆一聽,瞬間臉上大變,「你說啥?
「裏面裝的承熙的尿?」
蕭墨寒再次強調。
「嘔」
蕭景恆瞬間噁心得不行。
天啦!
他剛剛竟然喝的是尿。
他跑到衛生間用手扣喉嚨,希望能把喝進胃裏的尿給吐出來。
「嘔」
裏面水聲嘩啦啦地響,蕭景恆扣了半天喉嚨,把胃裏的東西都吐光了,苦水都吐了出來。
他通紅着眼出來,臉色難看得像便秘,眼角還泛着淚花。
他一臉憤怒,「誰這麼缺德把承熙的尿裝在裏面?
還故意放在那麼顯眼的位置?」
蕭墨寒輕咳了聲,「我放的。」
蕭景恆火氣瞬間像是撞在棉花上,無處發泄。
他抬手指了指蕭墨寒,「你你」
「為什麼呀?」
「你把承熙的尿裝瓶子裏幹嘛?
你什麼時候有喝尿的癖好了?」
蕭墨寒冷冷掃了他一眼,「你才有喝尿的癖好。」
蕭景恆氣急,「那你幹嘛把尿裝裏面?」
蕭墨寒將瓶子擦乾淨,「你嫂子說我被女色鬼纏上了。
承熙的童子尿可以對付女色鬼。」
蕭景恆一聽,瞬間火氣全沒了。
昨晚賀夕顏在老宅除惡靈的事,他已經聽奶奶說了。
他以為嫂子能預知未來已經很牛逼了,沒想到還能驅鬼除惡。
他八卦道,「你怎麼被女色鬼纏上了?」
以前他是不信這些鬼東西的。
但看了老宅里錄下的那個視頻,他不得不信。
蕭墨寒臉色難看,「你問我,我問誰?」
蕭景恆不厚道地哈哈大笑,「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你這張臉長得太招搖了。
啊哈哈哈,沒想到長得帥也是個麻煩。
連鬼都被你吸引了。
你要是去參加選美男大賽,一定能拿個冠軍回來。」
蕭墨寒脫下一隻鞋朝他扔去,「我看你是皮癢了,閒得蛋疼。
滾!沒事別往我這兒跑。」
蕭景恆被砸了一隻鞋也不生氣。
他把鞋子撿給蕭墨寒,問道,「我嫂子呢?」
「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我找她有事兒?」
蕭墨寒把鞋子穿上,「你和她一見面不是吵就是鬧,能有什麼事兒?」
「那個,她之前不是說我會被好兄弟搶奪軍功,最後慘死嗎?」
「我想偷聽一下,看我是什麼時候出任務被算計的?
提前預防一下,看能不能改變我的命運。
二叔一家的命運已經改了。
我的命運只要避開被人算計,應該就不會慘死了吧!」
他經常要出任務,哪知道好兄弟什麼時候對他下手?
與其提心弔膽地防備,不如從嫂子心裏套點信息,提前做準備。
蕭墨寒:「她妹妹鼻樑斷了住院,她去醫院了。
醫院。
賀夕顏坐在賀紫鳶的病床邊,擔憂問道。
「妹妹,你這鼻子還能不能還原啊!」
賀紫鳶鼻樑經過醫生的精心處理,此刻被一層薄紗布包裹着。
那紗布潔白如雪,輕輕地貼合在她的鼻樑上。宛如一朵初綻的百合,純潔而脆弱。
賀紫鳶皺着眉頭,整張臉因鼻樑的疼痛皺成一團。
「醫生說會回復的,只是過程有點痛苦。」
邊上的賀志章一聽賀夕顏的話,氣不打一出。
「死丫頭,有你這麼關心人的嗎?
不會說話就閉嘴!
讓你來看你妹妹,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我早上給你打的電話。
你現在才來。
這都一點了。
從我早上給你打電話到現在,整整四個小時你才來。
你是蝸牛,用爬的嗎?」
賀志章快結婚早,現在才四十幾歲。
他身姿高大挺拔,長相出眾,穿着一套筆挺的西裝,身上散發着成熟與魅力的氣息。
他的臉龐線條分明,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卻更增添了幾分沉穩與深邃。
他看向賀夕顏的目光厭惡和冷淡。
賀夕顏看了看他。
【咦,爸爸這眼睛看起來很明亮啊!
那眼裏的光芒就好像能洞察人心。
可是他咋就看不出惡毒後媽的真實嘴臉,被那老茶根耍得團團轉呢?
果然,這名字取得有問題。
賀志章!
這不是賀智障的諧音嘛!
啊哈哈哈,賀志章——賀智障,太般配了。】
賀志章耳朵突然炸出熟悉的聲音,驚得看向賀夕顏。
剛剛是這逆女在罵他吧!
可他卻見賀夕顏根本沒說話。
反倒是妻子何鳳責怪道,「志章,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
讓你對顏顏好一點。
多關心關心她。
你看你,好長時間沒見顏顏了。
一見面你就只知道責怪她。
顏顏現在是有家室的人。
家裏還有公婆,丈夫、兒子要照顧。
再說外孫還小,現在離不開人。
你一個電話她就不管兒子了嗎?
紫鳶住院她能來看已經很好了,你還想怎樣?」
何鳳身穿一襲優雅的旗袍,也是四十幾歲。
旗袍的顏色深沉而典雅,宛如初秋的夜空,閃爍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旗袍的裁剪恰到好處,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既有東方女性的婉約之美,又不失現代女性的獨立與自信。
她的臉龐秀麗端莊,保養得宜的皮膚白皙如玉,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宛如兩顆閃爍的星星,透露出一種智慧與溫柔。
她說話時嘴角微微上揚,總是帶着一絲微笑,給人感覺舒適而溫暖。
但賀夕顏知道這都是她故意偽造出來的假象。
賀志章以為剛剛是耳朵出現了幻聽,冷哼一聲道。
「你就慣着她吧!
你以為你事事為她着想,她就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嗎?
一個不知悔改,不思進取的廢物。
你再怎麼對她好,她都不知道感恩!
這些年要不是你在後面給她擦屁股。
就她做的那些混賬事,早就被蕭家趕出門了。」
賀鳳笑得一臉慈愛,「瞧你這話說得。
顏顏是貪玩了點沒錯,但她本性不壞。
我們顏顏長得漂亮,家室又好。
女婿現在腳不方便,離了我們顏顏,他上哪兒去找個這麼好的妻子?
我倒覺得顏顏跟了他,還有些委屈了呢。
以我們顏顏的條件,這帝都豪門隨便找,那還用得着守。」
說到這兒,何鳳趕緊捂着嘴,自責道,「哎呀,瞧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顏顏,對不起,媽媽不是看不起女婿的意思。
只是覺得委屈你了。」
若是以往。
她只要一提蕭墨寒腿殘廢了。
賀夕顏就會立馬撒潑,吵着要離婚。
然後把賀志章一激怒,一巴掌是少不了的。
可今天嘛
賀夕顏歪頭笑着,「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
不像爸爸,一見面就知道凶我。」
何鳳握着她的手,「傻瓜,你是媽媽的女兒,媽媽不關心你關心誰?」
賀紫鳶看着這一幕,壓下眼底的嫉恨。
媽媽從來沒有對她這麼輕言細語過。
她對她的只有嚴厲和責怪。
從小就不准她這樣,不准她那樣。
事事要她做到最好,最優秀。
可對賀夕顏,哪怕是虛情假意,她都做到了極致。
她故作黯然地低下頭,眼眶泛紅。
賀志章見狀,心疼得不得了,瞬間沉下臉色對賀夕顏說道。
「讓你來看你妹妹,你就空着兩隻手來。
連點水果都不會買嗎?」
賀夕顏無語地翻白眼。
【尼瑪,死老頭你就不能積點德嗎?
你現在對這對母女有多好,日後就會死得有多慘。
等何鳳把賀家完全掌控,你就等着下地獄吧!
哎呦,老茶根送你慢性毒藥,小茶根幫你扒氧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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