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陳南一愣,「難道還有危險?」
「當然。」花蘭蘭翻了個白眼。
「入口處,有荒州修士把守,沒得到三大家族允許者,視為入侵者,會被就地格殺。」
「把守入口的修士,修為如何?憑我們的實力,能否強行闖過去?」
「很強,兩名塑神境巔峰!」
聞言,陳南心中一沉,「麻煩啊,在兩名塑神境巔峰眼皮子底下溜進去,幾乎不可能!」
即便他陳南擁有大道本源,問道境十層就有堪比塑神境初期的戰力,可那卻是兩名塑神境巔峰啊。
如果陳南想逃,兩名塑神境巔峰或許追不上,但是花蘭蘭怎麼辦?再者那兩人如果通知了三大家族,派出大量強者圍剿他,那麼陳南在荒州寸步難行。
「看來還是得回去,讓夢瑤幫忙了。」陳南搖頭嘆息一聲。
此次事發突然,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着急來鬼見愁。
這時,花蘭蘭卻笑了起來,「瞧你急得,曾經的確是兩名塑神境巔峰把守,可是我早就說過了,荒州出事了,三大家族所有的強者,都被調派到族中去了,如今這裏的防守,很薄弱!」
「哦?所以你才選擇這個時間節點來這裏?」陳南眼睛一亮。
「嗯。」花蘭蘭點了點頭,「現在把守出口的,應該是兩名萬法境,對於我們來說,想要解決他們,並不困難。」
「兩名萬法境麼?這倒是在承受範圍之內。」陳南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最重要的是阻止他們通知家族。」
花蘭蘭狡黠一笑,「看我得!」
話罷,她率先朝着出口處走去,陳南緊隨其後。
那是一個如同漩渦的虛空通道,一圈圈漣漪不斷盪起,二人進入其中後,眨眼就消失不見。
荒州,監牢入口處。
「來,幹了,這可是上好的瓊漿玉液!」
兩名青年正盤坐在地,端着酒杯暢飲,兵器早就被扔到一旁了。
「媽的,真是晦氣,竟然派我們來值守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女人都沒有,我已經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了,小老弟已經饑渴難耐了!」
一名青年飲完杯中酒後,嘴裏罵罵咧咧,此人的右眼角處,有一條刀疤,貫穿到左側嘴角,看起來分外猙獰。
另一名豆豆眼,看起來很猥瑣的青年的嘆息一聲,「唉,我們這些家族的外圍成員,沒資格參與族中大事,只能來幹這種苦差事了,不過這地方雖然偏僻了一點,好在任務很簡單,沒有危險。」
刀疤臉青年又猛灌一口酒,「族內的長老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為何如此在乎這座監牢?那群賤民難道還敢出來不成?我可聽說裏面危險的很,沒有三大家族的特殊物品,很難通過的。」
「不僅我們武族,其餘兩族也很在乎這座監牢,我估計三大家族應該是在密謀什麼計劃。」豆豆青年低聲說道。
兩人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天。
突然,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虛空通道,突然「嗡」的一聲顫鳴。
兩人作為萬法境巔峰的修士,感知力自然是非常敏銳的。
異動發生的瞬間,他們便有所感應。
「誰?」豆豆眼青年一聲低喝,豁得轉頭看去,隨意扔在地上的長槍,也自行落入他的手中。
刀疤臉青年也瞬間警惕起來,身影一閃,手持長槍神色冷漠地看着前方通道。
微光一閃,只見一襲淡青色長裙的身影從虛空通道中跌落。
兩名青年滿臉緊張的看着那道身影,體內氣息在瘋狂運轉。
「刀疤,通知家族!」豆豆眼青年低喝道。
刀疤臉青年沒有動,他死死盯着地上那道身影,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好,好俏臉的妞。」
豆豆眼青年眉頭微皺,仔細看去,當看清那人容貌之時,也愣住了。
這是一名約莫二十左右的女子,五官精緻,身材婀娜,臀很圓很翹,妖媚中又透着一股青澀。
此時,這名女子的樣子有些狼狽,眼中蘊含着淚水,胸前的衣服被撕得粉碎,雖然她盡力用雙手去遮擋,可奈何規模太大,手太小,只能遮住一小半。
若隱若現的春光,遠比一絲不掛更有魅力,刀疤臉與豆豆眼的慾火,瞬間灌滿胸腔。
花蘭蘭捂着胸口,滿臉慌張的看着兩人,「你,你們不要過來」
她用力瞪着雙腿,身體向後挪去,隨着移動的頻率,某些規模很大的地方也晃動起來。
對面的兩人,恨不得將眼珠子摳下來看,不斷地吞咽着唾沫。
刀疤臉深吸口氣,咧嘴笑了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易近人,他笑着上前去攙扶花蘭蘭。
「小美人呸,小姑娘,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啊你,你放開我」花蘭蘭尖叫一聲,劇烈掙紮起來。
刀疤臉用力扶住花蘭蘭,揩油的同時,也在探查對方的修為。
「問道境麼?」刀疤臉嘴角一咧,心中大定,區區問道境,還是受傷了的問道境,翻不起什麼風浪。
刀疤臉朝着豆豆眼使了個眼色,然後笑眯眯地看着花蘭蘭,「小姑娘,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是壞人!」
說話時,萬法境巔峰的氣息悄無聲息地湧出,瞬間湧入花蘭蘭體內,將其修為封印,做完這一切後,刀疤臉才徹底放下心來。
刀疤臉盯着花蘭蘭胸前,故作驚訝地說:「呀,你這裏受傷了,讓我幫你檢查檢查!」
說着,他就強行掰開了花蘭蘭的手,將臉湊了上去。
豆豆眼本來還在猶豫,可看見刀疤臉都上了,也壓制不住了,三步化作兩步地跑了過去,直接撲向花蘭蘭,猥瑣地笑道:
「小姑娘,你受傷不輕啊,讓我們兩個幫你深入檢查一下!」
說着,二人就開始撕扯花蘭蘭的衣服。
誰都沒有注意到,花蘭蘭暗中取下了刀疤臉腰間的一枚玉佩。
劇烈掙扎的花蘭蘭突然平靜下來,嘴角微微勾起,聲音糯糯甜甜地問道:「兩位大哥,舒服嗎?」
「舒服舒服!」兩人連連點頭。
話音剛落,二人一愣,感覺有些不對勁,同時扭頭看向花蘭蘭。
只見身下女子的櫻桃小嘴,嘴角突然裂開,隨即化作一張粘液四濺的血盆巨口,一口咬在了他們的頭顱之上。
「舒服完了,那就去死吧!」花蘭蘭嘴中發出悶悶的嘶啞聲音。
很快,刀疤臉與豆豆眼停止了掙扎,花蘭蘭將二人吐了出來,容貌恢復正常。
她朝着身後的虛空通道勾了勾手,「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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