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說是吧!」陳南冷笑一聲。
他單手扣住安貴人的雙手,然後另一隻手放在安貴人的肩頭,用力一撕。
「嗤」的一聲,精緻的綢緞應聲而破,古銅色的肌膚異常滑嫩,粉紅色小肚兜緊緊貼合在胸前,若隱若現的春光讓人遐想連篇。
「不說實話,今天我就嘿嘿!」陳南桀桀怪笑一聲。
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安貴人,可誰成想對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安貴人嗷嗷大哭,哽咽道:「渾蛋,昏君,你敢碰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落,陳南如遭雷擊,瞪大眼睛看向安貴人,驚呼道:「你,你是安娜?」
安娜的哭聲戛然而止,僵硬地扭過頭,與陳南對視。
這一刻,那種熟悉感再次湧上心頭,她終於明白這股熟悉感的源頭了。
「師父?」
這一聲師父,將陳南嚇了一跳,他急忙起身,用雙手擋住臉。
「不,我不是你師父,你認錯人了」
此時,陳南尷尬到恨不得用腳趾在地面摳一個洞,然後鑽進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安貴人竟然是安娜。
「媽的,我好歹也是安娜的師父,可剛才打鬥之時,不可避免地將徒弟揩油了個遍,並且還撕掉了安娜的上衣,我的師道尊嚴啊」陳南心中瘋狂咆哮。
趙世的舉動,讓安娜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陳南了。
她開心地一躍而起,顧不上凌亂的衣服,驚喜地說道:「師父,一定是你,雖然你現在長得不一樣,但是如果你不是師父的話,為什麼要那麼緊張!」
「糟糕,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陳南心中大驚。
方才他的確是慌了,所以才會做出遮擋面部的舉動,其實他完全沒有沒有必要遮擋臉部,因為此時的陳南並不真容。
正因為陳南剛才不合理的舉動,讓安娜意識到這個昏君竟然是他的師父。
「我,我不是,不要亂說,你,你趕緊走吧」陳南滿臉心虛地朝着安娜揮手。
安娜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她已經百分百確定,趙世就是陳南。
念至此,安娜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直接雙手環抱住陳南的腰部,將臉埋在後者的胸口,哽咽道:「嗚嗚,師父,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少女胸前柔軟的部位,緊緊貼在陳南的身體上,外加那剛才被撕碎的衣服,以及大露的春光,這場面着實香艷。
饒是陳南,都不禁氣血上涌,不過他依舊強行克制住了欲望,輕輕將安娜推開,尷尬地說道:「咳咳,安娜,你,你不要這樣」
安娜抽泣地擦着眼淚,低頭看見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臉蛋酡紅,心中暗自嘀咕,「早知道就從了這個昏君」
陳南四下看了看,見附近沒有多餘的衣服,無奈地嘆了口氣,目不斜視地問:「安娜,你的身份是奸細?第一任務是刺殺我?」
安娜抽了抽鼻子,然後將眼淚擦乾,「是的,安貴人的身世極為可憐,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被昏君給殺了,流落街頭的安貴人,後來被妖族收養,長大後被送入神都,妖族深知昏君貪圖美色,安貴人傾國傾城,他們知道這顆棋子,在將來的某一天,一定能發揮作用。」
聞言,陳南點了點頭,然後又問:「不過你的第一任務是刺殺我,現在任務算是失敗了,看來你的修為是沒法恢復了。」
安娜笑嘻嘻地挽起陳南的胳膊,然後緊緊摟住,「只要能跟師父在一起,修為能不能恢復都無所謂。」
手臂傳來的柔軟觸感,讓陳南有些心猿意馬,他有心想要抽出來,可這丫頭卻摟得很緊。
陳南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那你這個奸細,以後就加入我的陣營吧。」
「嗯,好噠!」安娜開心地點頭。
話音方落。
陳南驚駭地發現,安娜的修為竟然毫無徵兆的解封了,濃郁的靈氣波動擴散開來,形成一股股無形的漣漪。
「咦?我的修為竟然恢復了?」安娜滿臉驚訝。
因為常年飲用冰泉水,所以導致安娜體內淤積大量的能量,所以修為現在已經達到了元神境巔峰,距離歸一境只有一步之遙。
這種修為在所有參賽修士當中,只是墊底的存在,但如果其餘人的修為尚未解封,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奇怪,安娜的第一任務明明失敗了,可為什麼修為還恢復了?」陳南微微皺眉。
「之前的安娜是妖族陣營,現在她同意加入我的陣營,難道是因為這個才恢復修為的?也就是說,只要我心甘情願地讓參與者加入我的陣營,他們的修為就都可以恢復?」
「可奇怪的是,明明我完成了任務,而且還超額完成了,不僅找出了內奸,還將內奸收入麾下了,可我的修為為什麼沒有恢復?」陳南心中疑惑。
思索片刻之後,陳南得出一個結論,「內奸不止一個人!」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陳南的臉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心中感嘆,「這個趙世到底是多遭人恨啊,四名貴人,最低有兩個想要弄死他。」
「師父,我的修為已經完全恢復了。」安娜滿臉雀躍地說道,「嘿嘿,我現在比師父還要厲害。」
陳南笑了笑,問道:「對了安娜,你身為內奸,知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同夥?」
安娜聞言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安貴人的記憶我只知道一部分,在我所知道的記憶中,並沒有同夥。」
陳南心中略感失望,剛想開口說話,門外卻傳來了太監的聲音。
「神君,李貴人來了!」
李貴人的真實身份便是敖靈兒。
「安娜,你先下去吧,我來會會這個李貴人。」陳南朝着安娜擺手。
「不,我不走。」安娜倔強地搖頭,「師父,我現在恢復了修為,如果還有內奸刺殺你,我還可以保護你。」
陳南想了想,覺得有幾分道理,可是他看了看安娜的衣服,「可是你」
「哎呀,師父,沒事的,來的貴人都是女人。」
說着,安娜便將地面被撕碎的衣服碎塊拿起,簡單地束縛在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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