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愣住,容顏一張俏臉更是陣青陣白:>
評委席上的顧子宴眉尖微微一蹙,目光落在顏梓鳶身上:「梓鳶,你過分了!」
他的口氣是他和她說話常用的語調,帶着某種居高臨下的味道,仿佛他還是她的師父……
顏梓鳶也淡淡瞧了他一眼:「顧公子,我過分不過分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她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這麼噎他!
她也第一次沒喚他師父,而是顧公子……
顧子宴頗有些下不來台,一張俊臉隱隱有些發白:「梓鳶>
&公子,你我已非師徒,再直呼名字未免不妥,請叫我顏小姐。」顏梓鳶再次開口。
那樣疏離的態度,那樣冷淡的話語,顧子宴手指微微握起,好像是忍了一忍:「好,顏小姐,容顏是上一屆的探花,她坐在那裏有何不對?你要趕開她?」
顏梓鳶看了容顏一眼,容顏微垂着頭,卻恰好能讓人看到她眼中那朦朧的水光,如盈盈含淚,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顏梓鳶眼睛裏閃過一抹怒火!
當年就是這個女人的母親用這種小白花的柔弱勾引了她的爹爹,終於害死了她的母親!
這還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她女兒又用這一套來博取眾人的同情心了!
顏梓鳶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道:「我和朋友兼師父同來,我們要坐在一起。至於這位容小姐,不過是上屆探花而已,在場的往屆探花還有好幾位呢!甚至還有兩位榜眼,也沒見要坐這個位置。顧公子卻將她獨獨安排在這裏,是不是偏頗了些?」
容顏所坐的那個位置,只有像顏梓鳶這樣身份的女子才可以坐。
以容顏的身份,坐在那裏確實不太妥當。
而寧雪陌是以顏梓鳶朋友兼師父的名頭出現的,自然要坐上位。
所以顏梓鳶這麼說也沒多少不妥。
只不過顏梓鳶平時不太計較這個,上屆時容顏就坐在這個位置,那時候顏梓鳶委委屈屈的忍了,沒發作。
所以這次容顏來了以後,自己就在這個位置坐下,安排的大總管雖然覺得不太妥當,但看在顧子宴面上,以及顏大人義女份上,就默許了。
卻沒想到這次顏梓鳶不再忍讓了,這讓容顏頗為不習慣。
在這麼多人面前,她不想讓這個位置,一雙水眸向顧子宴求助似的瞧過去:「子宴哥哥……」
顧子宴臉色不太好,他頓了一頓,道:「容顏,你另換一個位置吧。」
容顏一呆,她心裏雖然不甘不願,但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了法子。
只得收拾了琴具挪了位置,自有安排坐席的大總管重新為她安排了桌位。
安排的位置離主席台不遠不近,和其他往屆榜眼探花安排在了一起,也讓她挑不出其他理來。
寧雪陌像看了一場好戲,她一直沒開口,但內心覺得顏梓鳶果然孺子可教也!她早該如此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用氣勢壓一下人的……
……
親們,你們猜一猜這個琴會誰會來?
再聲嘶力竭地喊一聲推薦票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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