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鴕鳥心態好哇,當鴕鳥可以不用直面慘澹的人生!
顧長生歪着頭看着周沐冷氣森森的走出了內室,長長的吁了口氣。
「這都嘛跟嘛啊!老娘還是單身!要不要隔三差五的來這麼一次!」捶床!
被姦情的感覺真心太不爽了!
窩在床上當鴕鳥的病號顧長生很鬱卒,很憂傷……
情敵相見是什麼模樣?
分外眼紅啊!
原本還沒把月西樓當回事的周沐,從內室出來明顯不再抱有剛才的想法。
看着花枝招展的月西樓,那是橫不順眼,豎也不順眼!
兩人眼中火光四射,四周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顧長生感覺到外面的氣氛不對,鴕鳥不住走出內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娘子,他們這是要幹嘛?」小翠攬着小肉包子,緊張的看向自家娘子。
顧長生的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不知道!」
她也想知道這倆烏眼雞想幹嘛!
院子裏的兩人,一個花枝招展風流無狀,一個冷氣狂飆殺氣瀰漫。
「娘子,他們不會是要打架吧?」小翠往院子裏瞄了一眼,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顧長生一扶額頭,內傷更甚,「男人心海底針,男人的世界啊,咱們不懂……」
剛才倆人見面不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變成了硝煙四起?
顯然,挑起戰火的顧長生,完全沒有當蕭牆的自覺!
「娘子,你要不要上去勸勸?」小翠理性的建議,那兩人好像隨時要開乾的架勢。
「不去!」顧長生撇了小翠一眼,「男人的事兒,咱們女人參合什麼?咱管好自己就好,千萬可別撈過界!」
「那我們怎麼辦?」
「開莊下注,搬馬扎看戲!」顧長生雙眼滴流轉,臉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小翠啊,美男干架哇,多難得一見的劇碼,不看白不看,來來來,快點去搬馬扎!」
小翠囧囧有神的看着自家娘子,見她一臉的興致盎然。
頓時敗了!
認命的搬來的馬扎,幾人扎堆在門口坐下。
顧長生雙手托着下巴,一雙大眼眨啊眨,「圍觀,果然還是人多了好,就咱這幾個,連個助威喝彩的都沒有。」
眾人:「……」
院中硝煙瀰漫的兩人,顯然不關心她們的動作,此時正烏眼雞一樣瞪的歡活。
左等不見動作,右等不見動作,看戲姿勢已經擺好的顧長生忍不住了,長手一揮,對着院中的兩人一指,「你倆能不能配合一點兒,打還是不打給個痛快話啊,沒事這麼幹瞪着有什麼看頭?」
兩人瞬間回頭,雙雙看向顧長生。
她圍觀看戲的態勢真的太過明顯,明顯到讓兩人的嘴角同時抽了抽。
「女人!」周沐鬱卒的喝了一聲。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說什麼好!
「嘖嘖……」月西樓無奈的搖了搖頭,遇着這樣的女人,擱誰的日子,都不會太無聊,因為她真的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得!你倆別看我,看對方,繼續醞釀剛才的殺意,指不定還能擦出點兒什麼愛情的火花啥的。」顧長生搖了搖手。
「娘子,他們都是男的!」小翠不依。
「基情無處不在!」顧長生堅持。
「那你也不能這麼說啊!」沐郡王和月西樓擦出愛情的火花?那還能看嗎?
「真相往往就是這麼殘酷。」顧長生聳肩,眼神往院中瞄了瞄,「難道你不覺得,他倆郎才男貌,挺搭的?」
小翠順着自家娘子的視線看過去,院中兩人,無疑都是人中翹楚……
額……確實挺搭的……
「娘子……」小翠內傷了。
「咱還是別說話了,你看他們看我的眼神,馬上戰火就要轉移到我身上了。」得了,被她戳中痛腳了吧,看那兩個雙眼噴火的模樣,嘖嘖,怕怕!
小翠果然噤聲。
院中兩人這才從顧長生身上收回視線。
雙雙對視,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無奈。
瞪,接着瞪!
老娘坐等看基情!
或許是因為顧長生的圍觀企圖太招搖,上天偏偏不如她意。
院中的兩人愣是連一絲反應都木有!
我來個擦!她興師動眾的馬扎都搬好了好不?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你倆這到底是要死還是要活啊?」活的話,就趕緊的爆發啊!她等的急啊!
吊人胃口真心太不厚道了!
院中兩人同時嘆了口氣,動作出奇的一致。
這情景,讓顧長生忍不住的想到了一個詞,夫唱婦隨?
囧!
「我認輸。」摺扇一打,轉手微搖,月西樓笑的一臉愜意。
周沐神情不變,顯然不關心這個。
可是顧長生不樂意了,單手恨恨的一拍大腿,就要站起來理論。
周沐的動作很快,眨眼人就到了顧長生身後,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你還有傷,別亂動!」
顧長生被按在馬紮上,指向了院中雲淡風輕的月西樓,一臉的怒其不爭,「我說你給我差不多點兒啊,這尼瑪都還沒打,你就認輸,你不知道不戰而屈人之兵啊,忒尼瑪沒出息啊!」
關鍵是她尼瑪看戲姿勢已擺好,愣是毛線的戲碼沒看上!
白忙活了啊!
「打不過還打,我傻啊?」月西樓柳眉一挑,說的理直氣壯。
「一招都沒過,你怎麼知道打不過?」顧長生不依。
「丫頭啊,與其打了還是輸,傳出去掉價,我還不如利索的自己認輸。」月西樓學着顧長生的動作,聳了聳肩。
「靠!真尼瑪孫子!」顧長生鄙視的看着月西樓,「中看不中用,繡花枕頭一個啊!就這你還好意思讓我棄了他,選你?」
好歹也得實力相當,才有看頭啊!
「話不能這麼說,單打我確實在他手下過不了二百招,可是你麼,我是不會放棄的。」
「單打打不過,群挑你就能挑一群了?花孔雀,你除了開屏,我真想不出你還能幹點兒啥了!」顧長生恨恨的看着他那張風花雪月的臉,還是羨慕嫉妒恨啊!
「長的好沒辦法。」月西樓很傲嬌,他從未如此慶幸,生的一副好相貌。
「你真的不打?」顧長生睨着他,問。
「匹夫之勇要不得啊……」月西樓搖了搖頭。
顧長生扶額,轉頭一臉期待的看向身後的周沐,「妖孽,他可是看到你長相了奧,據說看到你長相的,要麼是你的人,要麼墳頭上都長草了,快,上!」
一個自甘落敗,她只能從另一個身上下工夫。
周沐寵溺的搖了搖頭,「如你所願。」
這下顧長生開心了,笑的非常滿足,「這才對嘛。」
求仁得仁,再沒比這更開心了。
月西樓看着飛身至身前的周沐,臉上五顏六色的轉換了一遍,堪堪後退了一步,「周沐,咱們可不能被當猴耍,你好歹也是個郡王不是,怎麼能被她指使來指使去的?」
「她之所願,吾必許之。」周沐停了一下,繼續,「其實,我看你這張臉也很不順眼。」
她喜美男,月西樓很美!
「你長的也不差啊。」月西樓又退了一步,客觀的評價,「我還道你十餘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指不定長的多寒磣,今日一見,這不是長的挺好的嗎,和我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周沐鬍子拉碴的臉上一派冷凝,「就因為你和我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周沐身形疾動,眨眼和月西樓交上了手。
「哎哎……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月西樓一邊招架出手,一邊嚎了一句。
顧長生激動的看着院中打鬥的兩人,動作大開大合,鼓掌捧場!
「好!」這一扇子過去,周沐差點兒被劃破衣服。
「厲害!」那一掌過去,月西樓被打飛了髮簪。
「哎哎!小心我家的石桌,別打着!」
場中人連忙避開了石桌,繼續過招。
「哎哎!凳子,我家的凳子!」
月西樓倉惶收扇,堪堪沒打爛凳子。
「那個那個!我家的晾衣繩!」
周沐掌風一變,躲過了晾衣繩。
兩人身形交錯,眨眼過了百招。
「妖孽你這是放水啊,花孔雀拿着兵器,你都沒有。」月西樓的扇子可是他的得手兵器啊,周沐卻是赤手空拳的上陣!
「省的人說我勝之不武。」周沐聲音清冷,回的淡漠。
「嗷嗷,那你們繼續。」顧長生看戲看的很歡樂。
「娘親,木頭叔叔和孔雀叔叔都好厲害,我要跟他們學武。」小肉包子含着手指,一雙大眼晶晶亮。
「跟花孔雀學吧,拿把扇子當兵器,平時能裝逼耍酷,干架能得心應手。」顧長生建議。
小肉包子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贊同!
轉眼又過了百招。
「娘子,差不多可以擺飯啦。」董雷從廚房門口露出了個頭,衝着正房門口喊了一嗓子。
「好噠……」顧長生心情好好,笑顏如花。
周沐一個旋轉飛躍,掌風氣勢如虹向着月西樓的面門拍了過去。
「周沐,你來真的!別打臉!」月西樓趕忙揮舞摺扇擋住襲來的手掌,大嚎。
「對啊對啊!妖孽別打臉!他是靠臉吃飯的!」顧長生也跟着喊了一嗓子。
周沐掌風一頓,瞬間手勢一變,十指如爪,眨眼月西樓的摺扇脫手而出,落到了周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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