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對所有人帶來的震撼,遠遠比他們知道不死是南皇長生來的更加震撼!
尤其是在扶風天瀾聲聲切切的指責之中,眾人頓時就有了一種看了一場大戲的錯覺!
而且,這樣的大戲,可不是尋常時候就能看到的!
南皇搶別人的男人啊,這是什麼樣的消息?
這對於尋常人來說,已經足以讓他們再茶餘飯後,當成一輩子的談資了!
「住口,在干胡言亂語,本城主定然不饒你!」弒無絕看着扶風天瀾,驚絕天下的臉上,已經滿是怒氣,可是,面對着這樣的扶風天瀾,弒無絕又覺得無計可施。
他不能動氣。
他生氣,袒露身份,正是扶風天瀾的目的,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得償所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說的都是事實,難道說,事實也是不能說的嗎?」扶風天瀾看着弒無絕,笑的很是愜意,絲毫沒有把弒無絕的怒氣放在眼裏。
「你!」弒無絕聞言,當即語噎。
他喜歡上了顧長生是事實,他和扶風天瀾有婚約在身,也是事實。
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弒無絕無言以對。
「呵呵……唐唐的南皇,竟然搶別人的男人,還要站在男人的身後,靠着男人來遮風擋雨嗎?」扶風天瀾見弒無絕語噎,冷笑了一聲,復又轉向了顧長生,冷言冷語道。
此時,她並非以扶風天瀾的身份出現,而是,以弒無絕未婚妻的身份出現,她有足夠的理由,在顧長生這個賤人的面前,光明正大的發難!
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扶風天瀾又怎麼可能錯過?
「休得無禮!」站在顧長生身邊的周沐,終於忍無可忍,抬腳就要上前,要教訓一下這個敢對他的女人如此無禮的女人!
「妖孽!」
可是,顧長生卻伸手,拉住了他。
顧長生看着周沐,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不要!」
不要對她動手,即便是,她說的話,已經挑戰了自家妖孽的極限,同時,也挑戰了自己的忍耐極限!
可是,畢竟,弒無絕對自己的情誼是真,雖然,自己無法回應,但是,身為弒無絕的未婚妻看,這個女人的指責,無可厚非!
換位思考,顧長生很能體會此時扶風天瀾的感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扶風天瀾此時的作為,不過是惺惺作態,為的不外是看着顧長生和喜歡顧長生的人痛苦!
看着他們痛苦,扶風天瀾那滿是恨意的心底,才能得到滿足。
「你是弒無絕的未婚妻,所以,我讓你三分,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日,你所言,我權當沒聽到,也不會與你計較,我和弒無絕兩人,清清白白,不懼人言!反倒是你……」顧長生看着扶風天瀾,明艷的小臉之上,也閃過一抹冷笑之色,嘴角微勾,緩緩沉吟道,「反倒是你,管不好自己的男人,看不住自己男人的心,卻到我的面前,反咬一口,怎麼,我長得美,招人喜歡,倒是我的錯了?呵呵……」
說道這裏,顧長生的臉上,冷笑之意更甚了一點兒,斜睨着扶風天瀾,無比傲嬌的道,「那還真是抱歉了,我這幅長相,是娘胎裏帶出來的,招人喜歡,我也很無奈,可是,你又能奈我何?」
「你!」扶風天瀾文言,當即氣的臉色微變。
她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顧長生竟然會反駁自己,明明,適才她還一臉羞愧難當的樣子,怎麼,轉瞬就變得滿身是刺兒了?
「我怎麼了?雖然,我不屑於去搶別人的男人,可是,你如此指責我之時,為什麼不看看你自己?」顧長生說到這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扶風天瀾一圈兒,嘴角一撇,道,「雖然,你的長相也不差,可是,這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莫名的就讓人覺得壓抑,就你這樣的性子,要是有人喜歡,那才是怪事兒了,莫說是驚絕天下的弒無絕,就算是尋常男子,怕也不會找一個如此咄咄逼人的女子吧?」
「身為女子,毫無女子該有的溫婉,身為女子,卻咄咄逼人至斯,為了自己一時的痛快,顛倒是非黑白,往我身上潑髒水,饒是我顧長生,在世人的眼中,就這麼的好脾性,由得人這麼的指摘?」顧長生說道這裏,冷睨了扶風天瀾一眼,跟着冷哼一聲道,「適才你的言語不敬,我看在弒無絕的面子上,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是,任憑你是誰,若是再敢如此,休怪我不給弒無絕面子,那你開刀!」
「你敢!」扶風天瀾文言,當即氣的臉色發紫,眸底的恨意,再也掩藏不住,厲喝了一聲。
「我不敢?你大可試試我敢不敢!區區一個化境高手,也敢在我面前囂張,你真以為,我顧長生是好拿捏的軟柿子,由得你捏圓捏扁?」顧長生文言,冷哼了一聲,一臉睥睨的道,「可長點兒心吧,須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日是弒無絕在這裏,否則的話,你早已死在我的掌下,哪裏由得你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顧長生說到這裏,長袖一揮,一手拉起自家妖孽的胳膊,轉身就往一旁走去,再不看扶風天瀾一眼,背影冷冷,只有你一句話傳來……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只能說,活該你單身!不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卻來指責我的不是,一味的指責別人,就能得到想要的幸福?簡直是個笑話!」
顧長生的聲音,清冷如雪,可是,卻讓一眾圍觀這場大戲的人,一個個驚呆了雙眼。
轉念一想,南皇說的也在理啊!
這個女人,自從一亮出身份,那是句句咄咄逼人,絲毫不給人解釋的機會!
就算是,她的未婚夫真的喜歡上了別人,可是,那就是別人的錯麼?
這好像也不是絕對的吧!
就這樣咄咄逼人的女人,還真沒有多少男人能駕馭的了,更別說喜歡了!
「你鬧夠了沒!」
見到周沐和顧長生走開,弒無絕再也忍無可忍,一伸手,緊緊的抓住了扶風天瀾的手,驚絕天下的臉上,冷凝非常,臉色無比陰沉的道。
「你放開!」
「你這是在激怒我!激怒了我,你能得到什麼好處?還是說,你想和我同歸於盡?」弒無絕冷冷的看着扶風天瀾,眸底滿是警告之色,「莫忘了,我若身死,你也不能苟活,你們所有人,都要與我陪葬!到了那時,我倒要看看,你真正想要做的事情,還要如何繼續!」
「你敢!」扶風天瀾文言,清秀的小臉上,當即露出一絲震撼之色。
她的王兄,竟然用死來逼自己?
竟然用他們古國闔族之人的生死,來逼迫自己?
「你大可試試,我敢不敢!」弒無絕直視着扶風天瀾,狹長的眸底,滿是篤定之色,「我已經嘗試過了一次!表妹,逼得我生無可戀,萬念俱灰,那麼,你們就都來和我陪葬吧!你若是不信,大可再嘗試一下!我要的不多,我只想陪着她,走到她該去的地方,其餘的,我別無所求,而你想要的,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得到,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是為了她?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枉顧身為弒氏一族後人的使命,你竟然要拋棄你身上肩負的責任?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為她如此?」扶風天瀾文言,臉上當即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近乎歇斯底里的道。
「你的眼裏,只有仇恨,哪裏看得到別人的好與不好?表妹,我已經表明了你的身份,就是想讓你跟在我的身邊,不想和我同歸於盡的話,你最好消停點兒,別讓我知道,你在背後又搞什么小動作!否則的話……」弒無絕說到這裏,沉吟了一下,忍不住的轉頭,往故常蛇周沐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道,「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此時的顧長生已非彼時的顧長生,莫說是你,就連我,都未必是她的對手,你大可嘗試着去激怒她,只是,到時候怕是就連我,都未必能夠保的下你!」
「不可能!她……」扶風天瀾文言,當即一臉震驚的搖頭。
臨淵城外,她曾和顧長生一戰。
當此時,顧長生還是一個化境邊緣的高手而已,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逼得她動用了禁忌巫術,險些身死,雖然說,扶風天瀾也知道顧長生在臨淵城中有所突破,可是,比自己的王兄還要厲害,那是什麼概念?
自己的王兄,可是有神兵在手的啊!
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神兵!
如此,他竟然說,就連他,都不是顧長生的對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打不過她?一定是你在騙我!她就算是超越了化境,可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啊?一定是你怕我亂來,在嚇唬我!一定是這樣的!」扶風天瀾搖着頭,清秀的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我言盡於此,信與不信,隨你心意!只是此時,你還是乖乖的獻出獻血,打開神兵冶煉塔的塔門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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