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說着這話,老鼠頭越搖越厲害!
它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一個後古紀元的凡人,竟然可以和從荒古紀元就存在的它抗衡,非但如此,還能再自己的地盤之上,抵禦自己的力量!
這讓老鼠完全不能接受!
「額……」顧長生也被老鼠的話給弄得有點兒摸不着北了,「什么半神之軀?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到過神血墓葬,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有璀璨的金光籠罩在我四周,然後,出來之後,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我這幅身子,是用……」
顧長生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自己身上的秘密給說出來!
這隻老鼠,存在的時間,怕是比金寶小娃兒都要長遠,或許,她能告訴自己,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我這幅身子,是用神兵冶煉塔中的冶煉池水和擎天柱石重塑而成的!如你所說,或許,那神血墓葬中的神血,真的被我熔煉了,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身上,不光有神血的存在,還有……」
說着,顧長生緩緩抬起手,一縷蒼茫的灰色氣息,從指間緩緩溢出……
「看到了嗎,我的身上,不只有神血的氣息,還有,控魔之力!金色的力量,是神明的象徵,而我的力量,卻是這個顏色的……蒼茫無盡的灰色,就連我頭髮,我眉心的印記,都是這樣的……」
顧長生說着,緩緩的撩開了自己額前散落的髮絲,將自己眉心的印記,露了出來……
那是,一抹日月輪轉的印記,蒼茫的灰色,旋轉交織……
「日月輪轉印記!竟然是日月輪轉印記!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會看到我,為什麼能看到這洞穴的存在了!你和月神婆娑,到底是什麼關係?」看到顧長生眉心那一抹印記的瞬間,老鼠就震驚的後退了一步,綠豆大的小眼睛中,滿是震撼的開口道,「擁有半神半魔之軀,擁有日月輪轉印記,你到底是誰?你和月神婆娑,到底有什麼關係?」
顧長生和小肉包聽到老鼠這話,當即面面相覷了一眼,母子倆的眼底,都是不解之色。
「什麼叫我和月神婆娑有什麼關係?月神婆娑,不是早在荒古紀元之中就隕落了嗎?我和她之間,橫亘着漫長的歲月,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不可能的!別的神明我不知道,可是,月神婆娑,她的眉心,就有這樣的印記!日月輪轉的印記!就算經過了漫長的歲月,我依舊記得,創造出我的人有什麼特徵!這就是我能記住的特徵!你這女人,你到底和月神婆娑,有什麼關係?不然的話,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老鼠聞言,當即搖着頭,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這個……你問我我問誰?」顧長生被老鼠逼問的急了,只能開口道。
尼瑪啊!
她怎麼知道自己和月神婆娑有什麼關係?
事實上,也不能算是沒有關係,顧長生一直懷疑,暗中有一把無形的手,在算計着自己的一切,包括命運,說不定,就是這老鼠嘴裏的月神婆娑呢?
可是,想想也不應該啊,月神婆娑早就死了萬萬年了,這時間,估計連骨頭渣子都沒得剩了,她怎麼可能算計到自己身上來呢?
可是,若非如此,誰來跟她解釋一下,為什麼自己眉心的這個印記,竟然和月神婆娑是一樣的?
「或許是,我到過的那個神血墓葬,其實,就是月神封印神血的地方?」
顧長生想了想,還是試探性的開口道。
這是唯一能夠解釋,自己眉心這個印記和月神婆娑的印記一樣的理由了。
「是有這種可能,可是,神魔勢不兩立,為什麼,你一個擁有控魔之力的人,卻得到了神血的傳承?這不應該,不應該啊!」老鼠聞言,當即開口道。
「這個問題,我是真的回答不了你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顧長生聞言,只能再次聳了聳肩,無奈的開口道,然後,又盯着老鼠道,「你說我現在是半神半魔之軀,那麼,這樣的體質,對我有什麼傷害嗎?或者說,會不會成為一種隱患?我會不會有朝一日,成為真正的魔尊,毀天滅地?」
這個問題,才是顧長生最關心的問題,也是金寶小娃兒從始至終都不能釋懷的問題!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從祖神創世開始,就沒有人擁有過半神半魔之軀,也沒有人能夠將神血和控魔之力融為一體,更沒有人,能夠成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知道,我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樣……」
老鼠聞言,鼠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顧長生不能回答它的問題,而它,同樣也不能回答顧長生的問題。
它雖然活了茫茫的久的歲月,可是,畢竟只是一隻機關老鼠。
它所知道的事情,也只是被創造出來之後,偶爾出去透風,從那些路過之人的嘴裏聽來的,至於其他,它是真的不知道!
「我還當你真的無所不知呢,感情,就連你也是一知半解啊,虧得你還活了這麼長的歲月,感情都白活了啊,害的我白激動了一把!」顧長生聞言,當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一臉不屑的道。
得了!
原本想從老鼠的嘴裏,打聽到一些關於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的事兒,可是結果呢,自己最關心的事兒,還是沒有打聽到。
只是,這半神半魔之軀……
「娘親,什麼是半神半魔之軀?」小肉包在一旁,乖巧的聽着自家娘親和老鼠的對答,一知半解,見自家娘親和老鼠的對話終於告一段落,當即開口道。
「半神半魔之軀啊……就是娘親的身體,融合了這世上光明和黑暗的極端,融合了白與黑,融合了好與壞……」顧長生聽到自家兒子的話語,抬起頭,看着那高高聳立的月不落城的城門,吶吶的開口道。
「娘親,那這是什麼意思?」小肉包聞言,頓時更加疑惑了,自家娘親這解釋的,跟沒有解釋,其實沒有什麼區別吧?
還是說,是他人太小,理解能力有限?
「就是,娘親可能成為這世上最好的人,也可能成為這世上,最壞的人……」顧長生低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吶吶的開口道。
這種,連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感覺,真心是糟糕透了!
讓顧長生都有點兒開始懷疑自己了!
「娘親你胡說,你永遠都是好人!你在兒子的眼裏,永遠都是最好的!不論別人怎麼說,怎麼想,娘親就是我的娘親,是這世上最最好的娘親!」小肉包聞言,當即瞪着圓嘟嚕的大眼睛,一臉正色的開口道,「娘親怎麼可以說自己是最壞的人!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娘親這麼說自己!」
「哈哈!」顧長生聞言,頓時大笑了一聲,忍不住的把自家兒子抱在了懷裏道,「好!娘親不說了!管它是半神半魔之軀也好,管它什麼日月輪轉印記,管它什麼神魔,我只是我,是你的娘親,是南皇顧長生!」
看着顧長生母子相擁的場景,站在地上的老鼠,鼠臉之上,滿是無語之色,老鼠嘴巴抽了抽,忍不住的開口打斷母子相擁的溫情畫面,不屑的開口道,「你們娘倆還真是會自欺欺人!半神半魔之軀,古來未有!也就你們,還能這麼處之泰然!」
「老鼠,你說話果然不找人待見!你告訴我,我不處之泰然,我還能如何?自盡在此嗎?那你倒是給我一個自盡的方法啊!在你的地盤之上,你都傷不了我分毫,你覺得,這世上,有什麼東西能真的傷的了我?我告訴你,就算真的有東西能夠傷的了我,我也不想死!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我還有好多人要守護,我不會死!也不能死!」
顧長生聞言,當即一臉氣憤的回頭,瞪了老鼠一眼。
耗子什麼的,果然是最討厭了,說話這麼讓人不愛聽!
什麼叫自欺欺人?
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她願意的嗎?
她不自欺欺人,難不成還自取滅亡不成?
她又不是傻!
「……」
老鼠被顧長生吼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瞪着顧長生道,「你這女人!你這女人太彪悍了!一點兒都不溫柔!」
「見你的鬼的溫柔,老娘天生就沒長那根筋兒!少在這裏閒扯犢子,快點兒告訴我,到底怎麼打開這月不落城的城門!」顧長生瞪了老鼠一眼,明艷的小臉之上,氣呼呼的。
「我說了啊,血祭!」老鼠聞言,聳了聳自己的兩隻前爪子,一臉愛莫能助的道。
「你也看到了,想要取我的血,比登天還難,血祭你個籃子啊!」顧長生聞言,當即瞪眼。
老鼠聽到顧長生這話,嘴角先是一抽,覺得自己的門牙,還在隱隱作痛,鼠臉不屑的抬起老鼠爪子一指,」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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