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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暴露狂你就是暴露狂,我說你是變態你就是變態,你辯解什麼啊辯解,你這明顯的是欲蓋彌彰,強詞奪理!」顧長生先發制人,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惡人先告狀架勢!
周沐隔着門縫瞄了那纖細的背影一眼,滿含寵溺的開口,「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可你確定,我們要這樣討論這個話題?」
周沐覺得,他就算搞點兒小動作,撩撥了一下自己鍾情的女人,可本質上來說,他還是一個地道的謙謙君子的,絕對算得上厚道!
顧長生聞言,不由得想到兩人眼下的處境……
然後,整個人就瞬間變成了油爆小龍蝦,從裏到外,都嫩紅嫩紅的了。
月黑風高夜啊,他們二人兩步之遙,一門之隔。
一個在門內,一絲不掛。裸。着滴……
一個在門外,強詞奪理站着滴……
這場面怎麼看,怎麼怪異啊!
「其實,你若想近距離看着本王更衣,本王真的不介意的……」周沐見此,火上澆油。
果然,顧長生頓時從油爆小龍蝦,變成了油炒豬血塊……周身紅里泛紫,臉上花紅柳綠!
「你不介意!老娘介意!」
沒別的,一個字:跑!
再留在這個地方,她絕壁會血流過快,皮膚充血過度爆體而亡的!
顧長生落荒而逃,一頭扎進了被窩裏,耳邊猶傳來周沐鬱悶的喃喃自語聲。
「難道我真就那麼丑,還不如什麼島國動作片好看?」
顧長生頓時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
媽蛋!他絕壁偷聽了她說話!
他絕壁是故意的!
嗚嗚……被欺負鳥!
想到他那美絕人寰宛如謫仙的英俊臉龐,還有那精壯的腰身……顧長生不得不承認,周沐比島國動作片裏面的種馬好看太多太多了,完全可以做到秒殺!
還是一秒殺一大片的那種!
雖然心中如此想,可是顧長生還是無限惱怒的衝着淨室方向低嚎,「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再出聲,仔細老娘我閹了你!」
丫的,閹了你,省的你魅惑眾生,惹人浮想聯翩,勾人犯罪!
「哈哈……」下一刻,淨室里就傳來一陣低笑,「那可不行,就算你想當望門寡,本王也不會捨得,所以此事,本王是萬萬不能讓你恣意妄為的。」
「誰當望門寡?你才是望門寡呢!我答應嫁給你了麼?」
顧長生生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恨恨的盯着那扇屏風發呆,恨不得下一刻就衝過去,給淨室里的周沐一頓老拳!
西皮的!老天爺坑她,已經讓她當了棄婦,周沐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敢詛咒她再當寡婦!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她顧長生也不能忍了!
「周沐我告訴你,我可沒說過要嫁你!」真沒說過!
想娶她,哪裏有這麼容易!
太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就算心裏認定了他,可顧長生也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就得償所願!
她本身就是個多災多難的,沒道理周沐這貨就能心想事成順風順水啊。
向來見不得別人在她跟前過的比她好的顧長生,暗暗決定,丫的就算不準備個九九八十一難,好歹也得弄上七七四十九坎,就算將來日久情薄,她也要讓他知道,她會是他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那個人!
「看也看了,摟也摟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你這是打算不認賬不負責嗎?」穿好衣服的周沐奕奕然的繞過屏風。
朦朧的夜色之下,他一襲雲白長袍,無風自動,稜角分明的臉龐映着月光,灼灼其華,如墨的長髮猶帶着水跡披散在肩頭,自有一番別樣的風情……
此情此景,顧長生眼神中不由得有一絲迷離。
別怪她花痴,實在是周沐太俊美,美近乎妖,不同於月西樓的千嬌百媚,周沐的美中,有着一種殺伐果斷的男兒氣……
不知從何時開始,不同於對待別人的冰冷,他看向她的目光,總飽含着纏綿悱惻的情意,那深不見底的眸中,總有讓人難以忽略的柔情、寵溺和縱容……
而此時,他正一臉幽怨,活像被拋棄的怨婦一般望着她,無聲的譴責她不想負責的惡行!
顧長生面對冷峻的周沐,可以大大咧咧完全無視掉,可面對這樣陌生的周沐,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遲疑了下,又遲疑了下,顧長生終是指了指一旁的置衣架,「那……那裏有錦帕,你還是先把頭髮擦乾吧。」
本就長途跋涉,若是再染了風寒,那就真的不好了。
可周沐只看了毛巾一眼,就搖了搖頭,繼續幽怨的盯着她猛瞧。
「你是真的不想負責,想賴賬麼?」
聲音那個幽怨哇,簡直比奧斯卡影帝還要演繹的入木三分!
可顧長生沒有時間想這些,面對這樣的周沐,她確實有點兒毛爪,「周沐,這個style完全不適合你,你還是比較適合以往那種,高冷、孤傲,面無表情……」
style是什麼?周沐眉頭微皺,可還是執意的望着顧長生,大有她不給個回答,就誓不罷休的勢頭。
四目相對,場面出奇的陷入詭異的寂靜。
不出意外的,顧長生率先敗北,舉手投降,「好好好,我認輸,我保證我不賴賬!你先把頭髮擦乾,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掰扯這事兒。」
不就是負責嗎?誰怕誰!
想想長征兩萬五,顧長生暗暗握爪,她決定要跟他死磕到底了。
下一瞬,整個內室溫暖如春,周沐頓時笑顏傾城,聽話的拿起錦帕開始擦拭頭髮。
他那魅惑眾生的笑容來的太突然,險些閃了顧長生的眼。
這轉變,丫的也忒快了吧?
「靠之!」顧長生忍不住的爆粗口。
香蕉它個粑粑,她上當了!周沐絕壁是故意的!
接連被騙,顧長生心情跌落到了極點,死魚般的躺在床上挺屍。
美男計啊美男計,周沐這是犯過醒來了,終於懂得利用自身的先天優勢了嗎?
遠目……幽怨……
這讓對美好事物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她往後怎麼活哇……
擦乾淨頭髮的周沐見此不由的勾唇一下,芳華剎那,風月無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了顧長生潔白的額頭上,周沐一臉的寵溺,「做什麼把自己武裝的這麼嚴實?本王若真是小人,你就算是銅牆鐵壁,也攔不住。」
手指拂過那一抹嫣紅略腫的朱唇,周沐的眸色深了深。
驀然的轉身,快速的向為他準備的軟榻走去,「一日未鳳冠霞帔,明媒正娶你風光入門,本王一日不會逾越,早些休息吧。」
挺屍的顧長生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丫的,你倒是想逾越來着,可你也得技術先達標哇!
接吻都能弄得像互相殘殺,顧長生是不指望別的了!
再說,周沐這妖孽逾越的界限定的還真是讓人無語,就像他說的,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現在再說什麼逾越不逾越的,是不是有點兒為時過晚?
不過,對於周沐的話,顧長生還是萬分相信的。
小曖昧怡情,而他絕對不會有更過分的舉動。
見他已經躺在躺好準備休息,顧長生才驚覺自己有多憋悶。
媽咪丫,衣服裹的太多,衣帶系的太緊,她快窒息喘不過氣兒來了。
活人要是能讓衣服憋死,她顧長生也算是亘古未有的一大奇葩了,沒別的,趕緊脫衣服睏覺比較重要!
我扯,我拽,我撕……
衣帶的死結像跟顧長生較勁兒一般,越系越緊了……
溫柔的不行,顧長生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態,打算來個魚死網破!
大不了明日再讓小翠重新縫製個衣帶好了……
可是,不管顧長生用多大的力氣,那衣帶愣是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斷開的趨勢……
顧長生心底血冒一斗,忍不住的把元寶問候了個遍,他尼瑪這是給她準備的什麼布料哇,這簡直是堅不可摧嗎……
這樣那樣的奮鬥了一番,無果!
顧長生只得轉頭,期期艾艾的看向斜躺於榻的周沐,「嗚……解不開……」
來道天雷劈了她吧!讓她好好的死一死!
周沐見此,掀開薄被,翻身而下,一臉的無奈,「大多時候你都睿智果斷,怎麼有時候卻這麼笨呢?」
被嫌棄的笨人顧長生泫然欲泣,「我也不想哇,可是這衣帶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布料做的,它跟我卯上勁兒了……」
周沐坐到床邊,俯身開始和衣帶做鬥爭,「這是南海靈島的泣血蛟紗,相傳蛟人一族泣淚成珠,這是用它的髮絲混上珠粉製成,韌性非常,尋常刀劍都割不斷,三年才得一匹,我聽元寶說你喜紅衣,就命人尋了來。」
他這話說完,顧長生更憋屈了,手指對上他,指控,「我說我怎麼扯不斷,原來元兇是你,你還敢說我笨!」
「死結本來就是越用力越緊,你用那麼大的力氣,能解開才怪。」
「可是我有溫柔的解了啊,明顯沒效果啊,我以為它喜歡非暴力不合作。」
顧長生看着在周沐手中緩緩分散開來的死結,明媚的憂傷了……
她掰扯了那麼大會兒,這死結愣是越系越緊,怎麼換了周沐,就這麼簡單的解開了?
難道說解死扣,也得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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