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資深的吃貨,讓顧長生放棄吃的,那是萬萬不能的,是以,顧長生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決定!
寶貝什麼的,她要!
吃食,那也必須不能丟!
「元寶!快,跟着我來!」招呼了元寶一聲,顧長生就往那樓梯四周躺着的屍體走去了!
聖使小娃兒聽到顧長生這話,直覺的愣了愣,忍不住的開口道,「你要幹什麼?」
那些屍體上,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她動心的嗎?
那些屍體上值錢的東西,明明已經被她搜刮的一乾二淨什麼都不剩了啊!
「扒了他們!」顧長生聞言,抬手一指那些個死屍,聲音擲地有聲的開口道。
這下,不止是聖使小娃兒愣了,就連直覺的跟着顧長生走過去的元寶,也長大了嘴巴,呆立當場了!
「扒了他們?扒了那些屍體?娘子……娘子你快別鬧了!」元寶的內心,那也是拒絕的啊!
拔乾淨屍體?
那是屍體啊!
這是讓人家死不瞑目的節奏啊!
「不扒了他們,我們怎麼能做出來包袱?不做出來包袱,我以後那些天的吃食靠什麼解決?」顧長生聽到元寶這話,當即就不樂意了。
鬧?
她哪裏像鬧的樣子了?她很正經的有沒有!
「可是娘子,那也不能扒了這些屍體啊……」元寶把屍體的聲音,拖得有點兒長,好讓自家娘子能注意到,那是死人的衣服啊,扒死人的衣服,不是很好的樣子啊!
「我知道的那是些屍體啊,可是不扒了他們的衣服,難不成要脫了我們的衣服?」顧長生聞言,當即回頭,看着元寶,一臉驚疑不定的道,「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娘子……」元寶是真的給自家娘子跪了!
「廢話少說,你到底扒不扒?你不扒我扒了啊?」顧長生一臉鄙夷的瞄了元寶一眼,目光中說不出的嫌棄。
她就說吧,元寶就是個膽小怕事不靠譜的,不過是扒個死人的衣服,瞧他那推三阻四的樣子吧,真是,出息!
「娘子,我不是……」元寶淚目。
他咋就被嫌棄了呢?
他只是不想扒死人的衣服,難道也錯了?
「哼!你不來我來!」顧長生只扔下一句話,就開始捋袖子了。
這些衣服,她是一定要的,扒了這些死人的衣服,總比要扒了他們自己的衣服要強的多!
說實話,顧長生對裸-奔啥的,那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的!
這種時候,那是必須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妖怪,就怪這些人死的命不好,偏偏死在了他們的面前,你說說,這是他們的錯麼?
死了一了百了,榮華富貴都過眼煙雲了,什麼衣服啊什麼的,就不用計較了啦!
顧長生這廂看的很開,行動也絲毫沒有停頓,衣袖捋好,就想大刀闊斧的上了!
可是,她這廂才走出去了一步,就被一隻手給拉住了!
動作被人阻止,顧長生直覺的皺眉,回頭。
就對上了自家妖孽那張宛如神邸的臉,「你攔着我幹什麼?」
「本王來!」周沐的聲音,低沉魅惑,擲地有聲,「你去一旁歇着!」
「不用,扒死人衣服,我不忌諱的!」顧長生聞言搖了搖頭,一臉豁然的道。
周沐的臉色一沉,「可是本王忌諱!」
周沐的聲音,帶着一抹幾不可見的不悅。
可是顧長生敏感啊,顧長生對自家妖孽,那還是相當的敏感的,所以,當即巨從他這話語中,聞到了不開心的感覺啊!
是以,顧長生疑惑了,歪着脖子看着自家妖孽,無辜的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道,「你忌諱?你忌諱你還攔我?你忌諱你就該到一邊歇着去,這種……」
這種窮凶極惡扒死人衣服的事兒,就交給她來好了啦!
「那些死人,都是男人!」可是,顧長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沐的聲音,給打斷了。
顧長生聞言,有一瞬間的失神。
呆愣愣的站了好一會兒,看着近在眼前的美臉,才從周沐這話語中回過神來!
那些死人,都是男人!
顧長生的目光,忍不住的就往那些個屍體上瞄了一圈兒……
好吧……
誠如自家妖孽所言,那些個屍體,還真都是男人!
這星宿塔,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放眼整個北蒙的西南部,縱然是像蘭朵兒那樣的女子,也是不敢輕易踏入的,更別說別的女人了,那更是寥寥無幾!
更準確的說,這一次進入星宿塔闖關試煉的,除了顧長生,根本就沒有一個女人!
只是顧長生的線條粗啊,絲毫沒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多麼的別樹一格啊!
吞了吞口水,顧長生從自家妖孽的手裏,將自己的衣袖扯了出來,明艷的小臉上,掛着的笑意,不免有些訕訕,「那什麼……我差點兒都忘了……」
天可憐見的,她是真的差點兒忘了!
忘了自己是個女人這事兒!
在周沐有些涼颼颼的目光之下,顧長生利索的往後退了幾步,對着周沐太了抬手,「那個,你去扒,你去扒,我到一邊兒歇着去了!」
「哼!」周沐狠狠的盯了顧長生一眼,涼颼颼的哼了一聲,這才轉身,往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而去。
周沐都動了,元寶當即就知道,這扒死人衣服的事兒,那是毫無轉圜的可能了。
弒無絕覺得,他也不能閒着啊,目光在周沐和顧長生的身上,來回的傳說了幾下,不免有些黯然,可還是往那些屍體邊走去……
在不遠處歇着的顧長生,眼巴眼望的看着自家妖孽在屍體裏面忙活,修長如玉的手指,從一個屍體上摩挲而過,寬衣解帶什麼的,自家妖孽做的很是順手,動作說不出的快!
即便是扒死人的衣服,自家妖孽也扒的相當的好看!
「你還敢偷看!」周沐涼颼颼的聲音,再次響起。
顧長生聞言,虎軀當即就是那個一震啊一震,心底那叫一個冤枉!
偷看?
偷看什麼?
她尼瑪分明是在正大光明的看好不好?
自家妖孽,真心是吃槍藥了!
那些個屍體,有什麼好看的?干吧歪歪的,身材一點兒都不好,連自家妖孽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她的陽光很挑的好不好,她才沒有多看,更不會偷看!
翻着白眼,將目光從自家妖孽的身上收回,顧長生吶吶的把頭轉向另外一個方向!
得!
她不看總行了吧?
男人什麼的,真是彆扭!
吃飛醋什麼的,不是女人的專利麼?
怎麼到了她這裏,就變了呢?
啊?
這到底是哪裏錯了呢?
「我覺得,我還真是挺有當包工頭的潛質的呢啊!」目光停在別處,顧長生不再往那些被扒了衣服的死人身上看一眼,頗有些閒極無聊的道。
「哼!」周沐涼颼颼的冷哼聲。
身為包工頭,顧長生覺得,承受包身工的怨念,還是很有必要的,這一點心理準備,她還是有的,所以,顧長生真的一點兒都不以為意!
「夜半雞鳴啊,那個顧扒皮啊……夜半雞鳴啊,那個顧扒皮啊……」無聊的顧長生,也不好在跟周沐他們說話了,所以,晃動着腰間掛着的一塊玉佩,橫着曲不成曲,吊不成調的調子!
嘴裏的唱詞,還是從周扒皮改編來的!
「娘子,顧扒皮是誰?」元寶從死人堆里抬起了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是我!」顧長生抬手一指自己,回答的好不心虛。
「額……」元寶一愣,嘴角忍不住的有些抽,「那個,這個,是什麼梗?」
身為包工頭的顧長生無聊啊,所以,面對好奇寶寶元寶,她還是很樂意來給他解惑的,是以,顧長生哼哼了兩聲,扯了扯嗓子,正了正聲音,就開口了,「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古代……額,不對,現在就是古代,話說有一個地主,他整日裏奴役他家的包身工啊,和包身工約定好,雞鳴就開工,這個坑爹的顧地主,為了讓他家的包身工早早的開始幹活,半夜三更就爬起來,我在雞籠子邊上學雞叫,這就是夜半雞鳴,而那些包身工被顧地主奴役的,險些被扒了一層皮,所以就喊他顧扒皮!」
人要有自娛自樂的精神啊,顧長生覺得,她還是一個蠻能自得其樂的人的,所以,就連損自己,都損的很開心!
元寶聞言,那嘴角抽的真的是更加厲害了,那嘴角抽搐的角度,眼瞧着就要把臉給抖散了,「娘子……有人這麼說自己的麼?」
周沐和弒無絕臉上的表情,那也是相當的精彩。
兩個傲視無雙的男人啊,是真的敗給這個女人了,被她奴役也就罷了,難得的是,她竟然有如此高的覺悟,竟然還自稱上了顧扒皮!
你還別說,顧扒皮這個稱謂,放在此時,還真的蠻貼切的。
她這不是正奴役着他們,扒死人的衣服呢麼?
「有啊!人活着,什麼都能少,就是不能少了樂子,沒有樂子的時候,那就算是找樂子,也要讓自己樂一樂,吾覺得,當顧扒皮挺好的,別人想當還當不來呢!」顧長生一臉傲嬌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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