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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善和幾個周臨帝的心腹太監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寶親王撲過去和周臨帝扭打成一團,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不敢上前去拉。
「糊塗蛋!昏庸無能的廢物!孤讓你屠了小秋滿門,孤讓你趁我不在下黑手,孤打死你個老不死的!」
周臨帝久居高位,如今被打歪了龍冠,扯壞了龍袍,加上剛被周沐和顧長生氣了那麼一頓,脾氣也上來了,頓時和周宗寶撕扯在了一起。
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兩人互不相讓,嘴裏還叫罵連連。
「朕是秉公辦事,哪個像你這般目無尊長,感情用事,朕是你皇兄!」
「孤沒有你這樣酒囊飯袋的皇兄,你個糊塗蛋,孤要扒了你龍袍,孤看你這皇帝是當膩歪了!」
「你扒!你扒!你扒了你來坐,真當朕怕了你?」
「撕拉……」
朝珠散了一地,蹦躂的哪裏都是,嚇得韓善等人驚慌逃散。
「寶親王殿下住手啊,陛下,陛下,你們快別打了。」
韓善只敢遠遠的規勸,完全不敢上手,這地上扭打在一塊兒的,一個是當今陛下,九五之軀,一個是一字並肩王的寶親王,萬金之軀,兩個都不是人隨便能碰得的,他拉哪個都落不着好啊!
乾坤殿的動靜很大,當值的大內侍衛趕到的時候,看到此情此景,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陛下他,九五之尊,竟然跟人打架?
竟然還有人,敢和陛下打架?
天爺!嚇死個人了!
菜鳥小侍衛回過神來,就是一臉激動,長槍往前一送,還不忘招呼一聲自家的頂頭上司,「頭兒,還愣着幹嘛,救駕啊!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不拿白不拿!」
「啪!」
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他的後腦門上,侍衛頭目一臉恨鐵不成鋼的低聲罵道,「你個二缺!救駕?你救個毛的駕啊?你家裏把你送進宮之前就沒給你普及一下宮裏的人物和規矩嗎?」
菜鳥小侍衛被打的摸不着北,再一看地上,陛下跟人扭打的正歡,龍冠掉了,頭髮亂了,朝珠散了,龍袍也快被撕成破爛了……
「還救駕!我就沒見過比你更二缺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寶親王!御封一字並肩王的寶親王殿下!皇上的親弟弟,上京人人聞風喪膽、避之唯恐不及的赫天小霸王寶親王,你有膽兒你去救駕試試?你這要是敢救,明日你就被扒光了掛到城牆上,寶親王慣會做這個,這些年被他掛城牆的人,沒有八十也得有一百了!」侍衛頭目一臉怕怕的小聲解釋着,末了拉着那菜鳥侍衛後退了幾步,「人家打架親兄弟二龍玩戲珠,關咱們這些小魚小蝦啥事兒?老實的給我後面站着去!」
他們這邊竊竊私語只敢遠觀不敢近前,那邊戰場之上,周臨帝的狀況已然很不好。
眼睛被打黑了一個,鼻子上也掛着血滴子,嘴角更是破了皮,說不出有多狼狽。
周臨帝雖然幼時也曾練武強過身,可畢竟多年的養尊處優加上年邁,很快就落了下乘。
有句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周臨帝心裏明白,周宗寶打了他那也是白打,年輕時候還能找父皇母后評理,現在好了,連個能評理的人都沒有了!是以,周臨帝尋了個空隙,一個就地打滾,爬起來就往後宮跑去。
叫人救駕他是指望不上了,放眼周朝,怕是沒有幾個人敢擋周宗寶的路,沒辦法,跑吧!
周臨帝在前面跑,周宗寶在後面張牙舞爪的緊追不捨。
「周臨,你給孤站住,你個混蛋!」
離乾坤殿最近的是延熹宮,裏面住的是熹貴妃,周臨帝腳底抹油,跑得飛快,在周宗寶的眼前,逃命似得撞開了熹貴妃的寢殿大門。
守夜的太監宮女一愣,就見一道明黃的身影一閃而過,轉眼扎進了熹貴妃的紅羅帳。
周宗寶提着一隻鞋追來的時候,眼睜睜的看着周臨帝跳到了紅羅軟帳中。
身後就像拔了蘿蔔帶了泥般,跟着無數的太監侍衛還有宮女。
周宗寶看着那緊閉的紅羅軟帳,大吼了兩嗓子。
「寶弟,熹貴妃可是沒穿衣服,她好歹也是你的小嫂子,你敢掀開羅帳試試!」周臨帝一邊喘着大氣,一邊捂住驚慌的熹貴妃的嘴,對着羅帳外吼道。
周宗寶目赤欲裂的等着那兩簾羅帳,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恨恨的開口,「周臨你個老不要臉的,你竟然往女人的床上逃!」
周臨帝一臉的老褶子皺成一團,瞄了一眼自己被撕扯成條的龍袍,心底不由的苦笑連連,臉?他都這樣了,還要什麼臉?
再不逃,他就成了周朝歷史上,第一個被先帝揍死的皇帝了!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話!
周宗寶拿着一隻鞋圍着着那紅羅帳轉了幾圈,到底是無可奈何,只得放下狠話,「你給孤等着,孤先給小秋一家平凡,再來這裏堵你,孤就不信,你還能一輩子躲在女人床上!」
事實證明,周臨帝確實不可能一輩子躲在女人床上,但他也不可能幹等着周宗寶來堵,是以,他換了張女人床繼續躲!
當皇帝就是好,女人多,能躲的床也多!
一邊着手探查韓家通敵叛國之事,一邊來堵周臨帝的周宗寶,連堵了三天愣是連周臨帝人影都沒見着,一氣之下,掀了乾坤殿屋頂的琉璃瓦,一塊一塊的摔了個稀巴爛……
一時之間,滿上京官員盡皆人心惶惶,遠遠的瞧見寶親王都繞道而行,想瞧見皇上那是萬萬不能的,因為自從寶親王歸朝,皇上就沒臨朝過……
……
顧長生當然不知道上京的熱鬧,她此時正埋首百里山深處,安心的研究藥材和著書立說。
她說過要教手下的那八百人兵法謀略,可不是鬧着玩的,她向來說話算話。
是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周沐身上,身為不敗戰神大將軍王,這樣免費的兵法老師不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不是嗎?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周沐竟然告訴他,這時間的行軍佈陣,竟然沒有即成的兵法謀略,大多是口口相傳,經驗累積而成!
這可吧顧長生給囧的啊,差點兒沒撞牆死上一死。
在周沐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很是將他們的文化落後給鄙視了一通。
沒辦法,準備開寫吧!
反正她腦子裏裝的兵法可不老少,想想前世,她博學強記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什麼《八陣總述》、《太公兵法》、《百戰奇略》、《鬼谷子》、《策林》、《三十六計》、《孫子兵法》……林林總總,只要她能想的起來的,統統寫下來吧。
周沐聞此,自覺的充當了研磨的書童角色,揚言要做紅袖夜添香之人,伴她著書立說。
顧長生第一天進書房,默寫的是西晉名將馬隆所著的《八陣總述》,其人乃是有名的兵器革新家,善用陣法。
顧長生寫的一手蒼勁有力的小楷,筆走游龍,風骨錚錚,單是這一手好字就讓周沐讚嘆不已,「長生吾愛,單是這一手字,非十年洗墨之功不可成也。」
顧長生聞言,手執狼毫瞪眼,「胡說八道!我練了整整十五年才有這樣的筆功,十年,你練一個給我看看!」
周沐聞言,接過她手中筆,拿起一張紙赫然寫下了幾字。
「長、生、吾、愛……」顧長生一襲紅衣站在他身邊,隨着他筆下顯出的字體,一字一字的念出聲,念完之後,顧長生整個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那字體架構之間,竟然和她的字像了七八分,甚至比的她的字還多了一絲狂狷不羈之氣,帶了一絲唯我獨尊君臨天下的霸氣。
這字,比她的字,還要好上幾分!
「妖孽!」認清真相的顧長生內傷了……那個欲哭無淚啊!
她前世活了二十九年,向來引以為傲的的一手好毛筆字,竟然比不過周沐這個二十歲土著的!
這真是,沒地說理去!
周沐見她如此,寵溺的莞爾一笑,抬手想要安撫下她的髮髻。
顧長生沒好氣的偏身躲了開去,推着他往一邊走去,「你不是來紅袖添香的麼?我怎麼覺得你這是來添堵的呢?去去去!一邊兒去,別再這煩我,我都快默不出來了!」
打一棒槌,再給一甜棗,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才沒那麼好糊弄!
周沐見此也不生氣,拿起她還未晾乾的新作,含笑以對,「這就是你揚言要寫的兵法?吾愛,不是所有人都能著書立說成就一番聖賢之名的。」
顧長生當即又瞪眼了,筆尖一指周沐,語氣不善的開口,「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妖孽,要我說你就是羨慕嫉妒恨了,區區不才,已經憑藉半部醫書,名揚天下了,不信你出去問問,行醫問藥之人,哪個不知出自我顧長生之手的《顧氏藥校注》,哼哼!」
「可行軍用兵之道畢竟不同於醫藥,你本就出身醫藥世家。」周沐還是不大相信她能默出多麼高深的兵法,事實上,他不相信她來的那個地方,真如她所說的那般昌盛繁榮。
「那是我今生!我前世出自軍人世家!」顧長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哼了哼鼻子,「用事實說話,筆下見真章,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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