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老頭兒神情不安的看着眼前點頭不已的女人,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自己的語言,眨巴了兩下嘴唇,紅光滿面的老臉上還帶着一抹不敢置信,卻分外篤定的開口,「不可能的!老朽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從來沒讓人看到老朽穿什麼顏色的褻*衣,他們不可能知道的!」
顧長生聞言,頓時就撇了撇嘴,一臉設身處地為醫仙老頭兒着想模樣的開口,「老頭兒,你這話就錯了,他們說你穿什麼顏色的褻*衣,未必就是真的見過你穿什麼顏色的褻*衣,他們只是說說而已……」
「他們這是造謠!」醫仙老頭兒怒不可揭的道。
「沒錯!流言止於智者,但是天下的智者何其的少,多的是人云亦云之輩!老頭兒,三人成虎,你若是執意要收我為徒,我也不妨告訴你,三日之後,關於你老人家穿個大紅悶*騷內*褲的流言都可能滿天飛!」顧長生一臉信我者得永生的模樣,理直氣壯的開口道。
「你!你!這!這……」醫仙老頭兒聞言,頓時就張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四周,郭家父子,還有一眾江湖人,也被顧長生的話語,給雷的外焦里嫩了!
天爺!
南皇真的太威武雄壯了!
還真沒有什麼是她不敢說的!
大紅悶*騷的內*褲……
醫仙老前輩穿大紅色悶*騷的內*褲,這還能看嗎?
眾人看向醫仙老頭兒的眼神,頓時就變了,變得分外繽紛多彩了起來……
感受到四周一道道如有實質的視線瞄來,敏*感如醫仙老頭兒,怎麼可能沒有感覺,是以,他老人家的動作很乾脆利索,抬手,捂住自己的下三路,姿態頗有些內急模樣的轉身看向四周,老眼之中滿是警告的怒火,「看什麼看?老朽沒穿紅褻*衣!老朽穿的是黑的!」
「奧……」
「……」
四周圍觀的眾人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了悟之色。
「好吧!那往後你穿黑褻*衣這事兒,就會滿天飛,保准精彩絕倫,在人們的口中被演繹的活靈活現,口水四濺……」顧長生見此,頓時就悶笑不已了,很不厚道的火上澆油道。
「啊呸!老朽穿的不是黑的!老朽沒穿……」醫仙老頭兒雙手捂着下三路,意圖阻擋一道道往他老人家那個地方瞄來的目光,焦急的解釋着。
「奧……沒穿啊?裸着的啊?那就更有料了!看似正兒八經,實則是個潛在的暴露狂,這可更有談資了!」顧長生點頭不已,一臉竊笑的開口。
「哈哈!」
「呵呵!」
「……」
四周頓時就想起了一片悶笑聲,聲音不大,但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們忍笑忍的很辛苦……
「你!」醫仙老頭兒的臉頓時就一陣兒青一陣兒白,變得分外好看了,「不會的!不會的!老朽是藥王谷的醫仙!是受世人頂禮膜拜的醫仙老頭兒!他們怎麼敢拿老朽來取笑?這是不恭不敬!」
「不恭不敬?他們怎麼敢?哈!」顧長生聞言,頓時就笑了,「你說他們敢不敢?那些個平頭老百姓,最喜歡的就是說三道四,搬弄口舌是非,我還是南皇呢,他們不也照樣對我說三道四的嗎?老頭兒,這天下間,仇富是一種普遍心態,像我們這類人,相比較起那些尋常百姓而言,是高不可及,觸不可攀的,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成為他們嘴裏的談資,心思質樸的,說的比較中正,心思稍有些不平衡的,那就往壞里說我們!」
「但是不管是他們說好的還是說壞的,調侃我們,拿我們取樂娛樂自身,那是肯定少不了的!所以,你別指望他們會說你老人家的好話,想當年,我在柳州城混的風生水起,名滿天下之時,他們是怎麼說我的?」顧長生對着醫仙老頭兒挑了挑眉,有上有色的學道,「啊,那個藥神長生娘子啊,聽說長的膀大腰圓,三頭六臂,貌比無鹽沒法看!啊!那個藥神長生娘子啊,肯定是一臉褶子膿包,長的像個怪物,要不也不會被休了,只不過是會些個醫藥本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長生說着,就一臉事不關己一般的聳了聳肩,「吶,他們受惠與我,已然如此說我,不是說他們壞,而是他們習慣了如此自娛自樂而已,可是三人成虎,這謊話說的人多了,那就成了箴言,總有那麼一些人會人云亦云,信以為真,所以,老頭兒,你若是執意要收我為徒,那就要做好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思想準備,莫說你穿什麼顏色內*褲,恐怕是連你什麼時間拉的什麼粑粑,都會被人傳的有聲有色的,你老人家做好思想準備了嗎?啊?嘿!老頭兒,你別跑啊!你跑啥子?」
顧長生說的正起勁,就看到那個黏在她身邊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的往外面竄了出去,那架勢,活像她是洪水猛獸一般,撒丫子跑得飛快!
當然,跑得時候,還不忘護着下三路!
「哈哈!老頭兒,你別跑啊!咱們來聊聊殺雞取卵,聊聊人生和生人啊……」顧長生見此,當即就從桌子邊上彈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伸着手,對着醫仙老頭兒消失的方向,大喊道……
聽到顧長生的聲音,醫仙老頭兒的身影打了個趔趄,然後速度更加快了幾分,逃命似得眨眼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院落中的眾人,看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神情都有些炯炯有神,看向顧長生的眼神,隱隱之中,帶着滿滿的佩服之色。
高!
這招是在是高啊!
一個流言猛如虎,就把醫仙老前輩給嚇得臨陣脫逃了!
這簡直就是不費一兵一卒的完勝啊!
不愧是南皇,就這舌燦蓮花,顛倒是非的本事,就讓人刮目相看,望塵莫及了!
「嘿嘿!真是勝之不武啊!老娘我這可憐的耳朵啊!可算是清淨了!」顧長生看着沒有醫仙老頭兒存在的之後的身邊,頓時就覺得四周的空氣仿佛都清新了許多,帶着讓人欣喜的自由氣息,忍不住的長長的吸了口氣,身心舒坦的開口,「艾瑪,只要給我一個支點,老娘就能翹起來地球,化境了不起啊,唐僧了不起啊,還不是被老娘給嚇跑了?哇咔咔……這感覺,真尼瑪酸爽啊!」
四周的眾人:「……」
面無表情,已遭雷劈!
沒有醫仙老頭兒纏在身邊,顧長生歡快的哼着小歌謠,頓時就滿血復活開始繼續忙活了,「咱老百姓,今個真丫真高興呀,咱老百姓,今個……」
眾人看着那個在兩大排血碗中間穿梭忙碌不停的身影,再一聽到這歌謠,頓時就呆愣愣的了……
咱老百姓?
眾人的嘴角不由得一抽,他們很想對着顧長生分外實事求是的澄清一個事實:咱老百姓!誰跟你咱啊?
他們說是平頭老百姓還好一點兒,可是眼前這個,是南國的南皇,是一國之皇,她老百姓?
嗬!
往後老百姓這個詞,不能亂用了,尼瑪用不起了啊!
南皇,你這樣荼毒詞語,害的他們連老百姓都當不起,真的好麼?
只不過,他們不敢問而已,只能憋屈的當壁景而已……
哎……
人間正當是滄桑啊!
連老百姓他們都當不起了,他們該怎麼活?
到底是誰把南皇放出來的?不帶這樣禍禍他們這些尋常……呃……不能叫百姓……他們勉強當人好了……
夜色深深,隨着時間的推移,夜空中的那一輪彎月慢慢的往中空移去……
調配血型,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是個精細活,容不得一點兒差錯!
顧長生雖然是個急性子,但是在救治人這件事兒上,她還是很有醫者的職業操守的,那是很能耐得住脾性,沉的下心來!
賽西施一胎雙胞,想要等她肚子裏的胎兒養到自然熟,那是不可能了,實在是因為賽西施這一胎養的太好了啊!顧長生對此頗為怨念,因為胎兒過大的原因,她就算是想等着胎兒入盆,再開始剖腹產,都做不到了!
胎兒太大,賽西施的宮盆,裝不下啊裝不下!
這可真是一件愁人的事兒!
所以,按照顧長生的打算,剖腹產這事兒吧,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完全沒必要等着賽西施嘗了即將陣痛之苦之後,再下刀!
那可是十二級的痛苦啊,人不能承受之痛!
得消耗多少體能啊!
加之剖腹產手術出血,這時代的醫療條件喇麼差,就算有醫仙老頭兒在旁邊幫忙,她為賽西施及時的補充血液,她還是擔心賽西施會挺不過去,所以,有備無患,按照顧長生的規劃,今天晚上為賽西施配了血型,讓這些由江湖大漢組成的新鮮血庫,等她忙活好了這些,飽飽的睡上那麼一覺,明天就能把賽西施給殺雞取卵了……
啊呸!不是!
是取卵保雞!毛線的殺雞取卵啊!她已經被那個無良的醫仙老頭兒給帶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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