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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沐可是吃准了這一點,才會如此翹首以盼的!
「回爺!有回禮!」梁寬聞言,當即答道,嚴冬臘月,可想到那回禮,梁寬就忍不住的冷汗連連……
聽到有回禮,大帳中的人盡皆鬆了口氣!
他們可是真怕向來不安常理出牌的長生娘子再次不按常理出牌!
他家爺那麼盡心竭力的為長生娘子添置衣物送年禮,如果連個回禮都盼不來,他家爺那得多傷心啊!
想到自家爺傷心的後果,眾人不由得慶幸不已!
幸好啊幸好!幸好有回禮!
「那還不呈上來!」周沐也是鬆了口氣,看向梁寬懷中,忍不住的沉聲開口。
非要他親自開口催促,才能見到她的回禮嗎?
這個梁寬,跟隨他越久,倒是越發托大了!
將四聞言,不敢耽擱,當即不顧梁寬的意願,一把將他懷中的匣子給搶了過去,屁顛屁顛的呈到了周沐眼前,「爺,長生娘子的回禮,在這裏!」
周沐抬手接過,看着眼前的錦紅色的鎏金匣子,眸底不由得一暖,抬手就想打開。
「爺!慢着慢着!」梁寬見此,膝行了兩步,一臉惶恐的開口阻止。
眾人聞言,頓時就都驚了!
天爺!
這梁寬回柳州見了長生娘子一趟,這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竟然敢開口攔他家爺,不要命了嗎?
怎麼只要跟長生娘子有干係的人,都會變得如此無法無天呢?
「那個,爺,手下有話要說!」梁寬雙手扒着自家爺面前的桌角,抬手指了指那個匣子,一臉期期艾艾的開口,「爺,先生讓手下把長生娘子的原話傳給爺聽!您聽過再打開如何?」
「恩?」周沐聞言,眉頭微皺。
「那個,長生娘子說,爺要是敢不滿意她的回禮,她分分鐘自盡在爺面前!」
「嚇!」
「嗬!」
「噗!」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兒失控的聲響,轉眼大帳中的幾人都連忙抬手捂住了嘴!
周沐聞言,一臉無可奈何,嘴角卻勾出了一絲笑意!
按照風俗,議婚男女所授的禮,都要公開,以示坦坦蕩蕩,被眾人所承認!
「她到底做了什麼,用得着如此煞有介事?分分鐘自盡在本王面前?本王如何捨得?」周沐一臉莞爾的搖了搖頭,在自己親信手下面前,倒也沒有過多的隱藏自己的心意。
「爺,手下們也好奇!長生娘子那麼驚才絕艷的人,她出手的東西,那肯定不是凡品啊!」將四聞言,當即一臉笑意的開口。
「是啊!手下們同樣也好奇!爺,拿出來曬曬禮,也讓手下們沾沾喜氣,說不定來年就能討到一房媳婦兒呢!」將五也跟着笑道。
其餘幾人,也是一臉興致盎然的模樣!
梁寬聞言,臉色不由得黑了黑!
這曬禮風俗,當真害死個人啊!
眼瞧着自家人在眾人期盼之下,又把手伸到了那匣子上,梁寬一個打挺,伸手橫過了長桌,緊緊的按在了匣子上,一臉緊張的開口,「爺!你聽手下說!你一定要聽手下說!這回禮,那是長生娘子費盡心思準備的,長生娘子為此十來日不眠不休,手都紮成了豬蹄,才做出了這樣一個世間少有,別樹一格的……呃……香囊……」
「手扎了?」周沐聞言,不由得眯了眯眼,眸底閃過一抹心疼。
「恩恩!長生娘子的手上那可是扎滿了針眼!」梁寬聞言,連忙點頭。
周沐見此,眼中不由得顯出了一絲懊惱!
是他過分了!他就不該那麼按部就班的送年禮,若非如此,他的長生也不至於如此!
想到這裏,周沐頓時覺得手中匣子的份量重了不少,扒開梁寬的手,緩緩的打開了匣子!
下一個瞬間,幾個腦袋往周沐面前湊了過來,眾人盡皆看着匣子中的東西!
香囊!
香囊?
這是香囊?
看去匣子中的東西,眾人的眼睛頓時就瞪圓了,那臉上也開始繽紛多彩了起來!
想笑,又不敢笑!
想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是看向自家爺的眼神,頓時就分外複雜了起來!
將四一臉同情的睨了滿頭大汗的梁寬一眼,他終於明白梁寬為何跟上刑場一般了!
這要是擱他身上,他也如臨大敵啊!
試問天下,誰敢送給未婚夫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香囊?
這真的算是香囊嗎?
縫的彎彎扭扭,將四覺得,他一個大老爺們的針線,都比這要好上許多!
與其說這是個香囊,倒不如說這是個沙包!是個拙劣的布袋!
「爺……那個……」梁寬一臉汗顏的看着自家爺,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如何開口!
眾目睽睽之下,周沐面不改色,緩緩伸手,將匣子中的那個「香囊」拿了出來!
看清香囊的全貌,眾人紛紛低頭!
這簡直就是不忍直視啊!
「這是她親手做的?」周沐摩挲着手中的香囊,沉聲開口。
「回爺,是!一針一線,都是長生娘子親力親為!」梁寬非常堅定的回答!
那可是千真萬確的親力親為啊!絲毫沒假他人之手!
看着自家面無表情的爺,梁寬遲疑了一下,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還是下定決心般的開口,「爺,長生娘子說了,爺看到這個香囊,一定會感動的不能自已,每天拿出來顛三倒四的看上千百遍!半山先生說,為了不辜負長生娘子的一片心意,爺一定要這樣做啊!」
嗚……說的他都快哭了……
而聽的眾人,也都快哭了……
就這樣一個人神共憤的回禮,他家爺不氣的七竅生煙就不錯了,還要他感動的不能自已,每天拿出來顛三倒四的看上千百遍?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這樣的香囊,出現在他姐爺手上,那就分外違和了,若是戴在他家爺身上,那場面……
那場面太美,他們不敢想!
「爺,長生娘子和半山先生也就那麼一說,爺你不必當真!」將四遲疑了下,還是開口。
「對!爺你也別生氣,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長生娘子醫術武功都那麼好,這針黹女紅稍有欠缺,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情有可原的!」將三附議。
「可不是怎麼的,爺,您是沒見過手下家裏那口子當年給手下的回禮,那才叫不能入目,您這,已經算是好的!」
「就是,爺你意思一下戴一下,就算是全了禮了,手下們就當沒看見,絕對不會笑話您的!」
眾人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開解道。
那心底真真的是翻江倒海!
長生娘子不是善用銀針嗎?那一手針灸神技,讓人嘆為觀止!可這同樣是針,咋穿上個線,就能挫成了這樣?
這不是坑他家爺嗎?
虧得他家爺還那麼用心的搜刮四國錦繡,來為長生娘子添衣,這不是搬起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爺,意思一下也就算了,你快收起來吧!」將四再次開口,瞄見了那香囊,不由得汗顏的撇了撇嘴。
他家的郡王妃,這女紅手藝,也是沒誰了!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本王還沒看上千百遍!」周沐頭微低,一縷墨發從發冠中散落,遮住了他的眉眼,修長的五指摩挲着手中的香囊……
「嘎?」
「嘎?」
「……」
下一個瞬間,大帳中的幾人,都呆若木雞了!
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覷,幾人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他們剛才聽到了什麼?他家爺說,他還沒看上千百遍?
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爺……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將四吞了吞口水,一臉抽抽的開口。
他家爺要是真按照長生娘子說的那樣,那他將四就一頭撞死在椅子上!
周沐對他們的反應置若罔聞,繼續拿着香囊摩挲了一陣兒,才站起身來,分外仔細的系在了腰間,「練兵時辰已到,你們是要繼續在這當木樁子,還是隨本王去校場練兵?」
眾人聞言,一臉的茫然!
周沐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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