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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顧長生說的越是雲淡風輕,花恆漫天心中越是沒底。
不為別的,因為什麼蛇衣粉她根本沒聽說過,可是噬靈蟒,她卻是有所耳聞!
南疆蠱蟲也分等級,像噬靈蟒這樣吸收天地精華而長,吸食生人精魂而生的大蟲,那是所有南疆之人的噩夢!
人,對未知總是抱有着恐懼,這一個瞬間,花恆漫天懼了!
心神一亂,花恆漫天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覺得全身脫力,像是六神無主一般,整個身體開始輕顫了起來!
她身後的兵馬,情況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
顧長生好笑的看着他們的反應,心底竊笑不已。
這十來萬兵馬同時打擺子,是個啥樣的場景,那就倆字:壯觀!
怎一個壯觀了得啊!
「嘖嘖……都說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蛇衣粉遇到心神不穩的下場,就是六神無主,全身脫力不能自已!」顧長生依偎在周沐的肩頭,好整以暇的開口。
花恆漫天聞言,剎那間大驚失色!
顧長生卻懶得再看她一眼,而是讚賞的看向自家盤在一旁,鬱悶的畫着圈圈的噬靈蟒,對着它招了招手,「好啦,回家來了,沒白費你昨晚喝蛇衣粉酒喝的那麼飽!」
說着,顧長生就伸出了蔥白的手腕。
噬靈蟒聞言,猩紅的蛇眼頓時閃起激動的光芒,下一個瞬間,諾大的蛇身就橫衝直撞的往自家飼主撲了過去。
一路上,掛到了幾個花恆漫天的手下。
就在眾人以為,顧長生會被這諾大的噬靈蟒給壓死的時候,噬靈蟒……不見了!
諾大的捨身,眨眼之間縮小。
顧長生的手腕上,多了個蛇骨鏈……
這一切,不過是呼吸的瞬間,眾人看的還沒大真切,那個小山一般的噬靈蟒,就這麼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徒留所有人驚疑不定的臉色……
一切搞定,顧長生歪頭,看向全程像個傻愣,從她出來,連個話都沒說全的夏如言,挑眉開口,「幫我暗夜軍攔截花恆香卡聯軍之情,我已經還了!如今,你們一個身中化功散,一個全軍打擺子,倒是勢均力敵,公平的很!」
「……」夏如言聞言,一時間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長生眉毛又挑了挑,「所以,夏如言,你們先打着,我要繼續南行了。」
對吧?
她小時候好歹也是個五好學生啊,打群架什麼的,最沒愛了!
恃強凜弱什麼的,她最看不慣了,所以,半斤八兩才公平,不是麼?
嘴裏這麼說着,顧長生還真的就走了。
夏如言瞪着大眼,看着那個被一個昂揚男子攔在懷中的紅衣女人,眉頭緊皺。
在她決定要殊死一戰的時候,顧長生就這麼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現,然後一番擦科打諢,卻出人意料的幫她化解了危局……
「你,是南疆風凰一族的後人?」雖是問話,可是夏如言無比的確定。
因為,風凰一族的印記,她絕對不會弄錯。
顧長生回眸,挑眉,不予置否的開口,「相信我,我到現在,連我自己是誰都弄大清楚,什麼風凰啊,什麼南疆啊,其實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香卡一族劫走了我的兒子,所以我要救出我兒子,滅了香卡一族,就這麼簡單。」
夏如言瞪眼。
就這麼簡單?簡單?
香卡一族執掌南疆二十餘年,要想滅了香卡一族,何其困難!
怎麼從眼前這個女人嘴裏說出來,就像是今天是陰天,明天是晴天一樣的理所當然?
可是不管怎麼想,只要確定了她的身份,夏如言當機立斷的單膝跪地,英氣的小臉上帶了抹嚴肅,低頭開口,「赫塔夏氏一族夏如言,拜見風凰我主。」
「……」顧長生見此,當即就毛點了。
一路上,她聽得最多的是,花恆一族是南疆最忠誠於風凰的家臣,可是,花恆漫天卻對她叫罵不休,連個好臉都沒有!
她反倒是從夏如言嘴裏,第一次聽到了跪拜問安之聲。
這感覺……當真是五味陳雜!
她尼瑪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別人的主了?
她現在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好不好,要不然她也不會被逼的跋山涉水到南疆了不是?
是以,顧長生的心情不美麗了!
歪頭和妖孽對視一眼,顧長生哼哼着鼻子重新看向夏如言,撇嘴開口,「我手下,可沒你們這樣有勇無謀的莽夫,竟然能被一個區區的夏如言,給算計到十萬大軍毫無反抗之力!」
夏如言身後,十萬兵馬盡皆羞愧的低頭。
「得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湧泉你是甭想了,我畢竟不是泉眼,欠你的那點點恩情,我已經還上了,那下面的就當是利息吧!」顧長生說着,抬手指了指花恆漫天的身後,「噬靈蟒昨夜已經把化功散的解藥散在你們的水源之中,你們若是想要解毒,去喝點水就好了!」
說到這裏,顧長生嘆了口氣,看向花恆漫天的目光,不由得帶了絲同情。
丫的,說好的公平呢?
在顧長生眼中,那就沒有公平好不好!
想花恆漫天這樣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找死的女人,那就是活該啊!
白了臉色灰白的花恆漫天一眼,顧長生垂眸,「夏如言,花恆漫天和她身後的兩族聯軍一個不留的話,你就去紅日城吧!去紅日城找我的暗夜軍,哪怕是扯個伙夫,教教你怎麼有點腦子也是好的。」
顧長生覺得,她其實蠻毒舌的。
可是顯然,夏如言雖然羞愧的低着頭,卻一臉受教的模樣,「是!夏如言叩謝我主!」
「得了!你們打你們的架,再不打,花恆漫天那妞要落跑了!」顧長生揮了揮手,打着個哈欠趴在了周沐的肩頭上。
一行十來個人,就這麼往兩軍之外走了出去。
「風凰大人,翻過紅岩山,就要進入南疆香卡一族的腹地,你如此孤身犯險,萬萬不可!」眼瞧着顧長生要走,夏如言連忙開口。
元寶等人聞言,那臉色頓時就不好了,就連周沐的臉色也沉了沉。
「怎麼說話呢你這?感情我家爺不是人啊?我們不是人啊?不帶這麼損人的啊!」元寶挺着渾圓的腰身,不滿的嘟囔。
這一句話說的,可是把他們都罵了進去。
自家娘子說的不錯,這夏如言,就是缺腦子啊卻腦子!
元寶可算是看到一個比他更缺的人了!
「唉……你當我想去啊?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知道不?我兒子可尼瑪還在他們手中呢!」顧長生嘆了口氣。
這話用在她身上,再沒恁貼切了的!
她的兒子哇!她家活蹦亂跳的小肉包!
可想死她了!
「風凰大人!」
夏如言還想再說,顧長生卻揮了揮手,「快去追吧,再不追,花恆漫天就要和山後的香卡大軍匯合了!」
這種痛打落水狗的好事兒,夏如言要是敢不去,顧長生覺得,她絕壁不會要這樣的手下!
果然,夏如言雖然對那麼勾心鬥角的骯髒手段不拿手,可是行軍打仗還是蠻有一套的,當即就接過手下遞來的水喝了一口,長手一揮,指揮着北大營開始了對花恆漫天一眾人的圍剿。
已然走出去好遠的顧長生一行人,站在山坡之上,望着下面一片廝殺聲連天。
「娘子,你什麼時候給花恆漫天的人下的毒啊?」元寶是個好奇寶寶。
「昨晚。」顧長生回的很簡短。
「昨晚什麼時候啊,我怎麼不知道?」元寶蠢萌的眨了眨眼。
顧長生聞言,當即翻了個白眼,對於元寶的二缺,她已然不抱有任何想法了!
「昨晚我不是灌了噬靈蟒一肚子的酒水麼?那就是蛇衣撒!」顧長生知道,如果她不說清楚,元寶會一直用這種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到她投降為止。
「……額!我以為娘子你要做酒釀蛇羹……」元寶是個實在的,當即把昨日的想法說了出來。
「酒釀蛇羹?其實我更想吃酒釀元寶,酒釀四喜丸子……」顧長生翻白眼,看着下面廝殺成一片,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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