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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的話音一落,四周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付她們,都不配用人?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不用人,那用什麼?
顧長生的語氣,太過的漫不經心,也太過的理所當然,讓聽到這話的所有人,頓時陷入了一種矛盾的茫然之中,膛目結舌,驚疑不定的目光,紛紛投降那個紅衣灼灼的女人!
眾目睽睽之下,饒是顧長生這個自認為臉皮夠厚的人,都有點兒吃不消了。
丫的,你說一個兩個這麼看恐龍似得看着也就罷了,你這門裏門外兩方人馬,合着二十萬雙眼睛啊!這不是膈應人呢嗎?
反正,自認為厚臉皮的顧長生是被膈應到了!
老臉不由得紅了紅,歪着脖子看向身後的周沐,分外無辜的開口,「額……那個妖孽,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周沐含笑點頭,回的乾脆而利索。
「……」四周之人,默。
這算是什麼?他們這樣旁若無人的說大話,有考慮過觀眾的心情和承受能力麼?
饒是夏如言,都低下了頭,深覺風凰一族的後人,有點兒不靠譜!
雖然看着風華絕代,可這也忒不着調了啊!
「娘子,你快別胡說了!要不一會兒咱們可就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元寶扯了扯自家娘子的衣袖,吶吶的開口。
顧長生聞言,當即一個冷艷瞪了過去,「怎麼?現在都不讓人說實話了麼?」
丫的,她只不過是說句實話而已,做什麼弄得跟她做了天大自不量力的事兒一般了呢?
她顧長生,可是個很實在的人好不好!
「哈哈……」對面的花恆漫天總算是回過神來,當即毫不留情的嘲笑出聲,抬手指着顧長生,譏諷的開口,「顧長生,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莫說是你這十來個人,就算是你把你手下的暗夜軍都帶了來,今日也未必能討到好去!」
「顧長生,紅日城不過是一個陷阱!你的兵留在紅日城,就是瓮中之鱉,只有等死!南疆遠離中原,窮山惡水蠱蟲橫行,不是你一個生在中原,長在中原的女子可以蹦躂的地方,今日,我就為我花恆一族報仇,取了你的性命!」
顧長生看着在自己面前不遠處晃悠的手指,臉色暗了暗,不開心的開口,「我討厭別人用手指着我!」
天可憐見的,她說的是實話,她真的很討厭別人用手指着她!
在她的心底,認為這是一種侮辱!
「你花恆一族還真是好大的手臂,以紅日城為餌,以紅日城五萬守兵為餌,只為設下這隱君入瓮的良計,呵呵……」顧長生說到這裏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然後炯炯有神的抬頭,「花恆漫天,你花恆一族如此不仁不義,置手下士兵性命於不顧,你的手下們都知道麼?」
亂人軍心這事兒吧,顧長生向來是不怕的!
宮心計這玩意,顧長生雖然沒大玩兒過,可是,她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走不是?
這花恆漫天敢提起紅日城是個陷阱,這就是擺明了在自己找抽!
自作孽不可活啊!這絕對不是顧長生不厚道!
顧長生話音落時,花恆漫天身後的士兵,看向她的目光頓時就變了!
紅日城,五萬人馬,隱君入瓮,餌……
這幾個詞連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即便是他們不是很聰明,可也明白了個大概!
他們效忠的花恆一族,竟然用紅日城五萬士兵為餌……
那可是五萬條鮮活的認命啊!
紅日城之戰,鮮血染紅了半邊天,即便是過去了好久,南疆之日依稀記得,那日的晚霞別樣紅……
沒想到,那樣壯烈的一場攻城戰,竟然從頭到尾,都是上位者的陰謀……
這一個瞬間,花恆漫天的兵馬軍心動搖了!
看向她的眼神帶着質疑和不確定,還有一絲心寒……
花恆漫天也自覺失言,想要收回,可是顧長生卻沒有給她機會,直接把紅日城一戰的事兒說到了明處!
這一個瞬間,花恆漫天只覺得腦子中嘭的一聲炸開了鍋!
軍心,看不見摸不着,可是即便是不領兵的胡恆漫天,也知道軍心的重要性!
她竟然因為和故常是三言兩語,竟然失去了軍心麼?
這……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花恆漫天茫然的看着眼前紅衣似血的女子,眉頭皺的死緊,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飾,「顧長生,你故意激我,為的就是讓我失言對不對?」
如果不是顧長生說出那樣的大話,花恆漫天怎麼可能會卸下心防,提起紅日城之事?
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有心計的女人的算計!
一定是這樣的!
突然被指控,顧長生顯然不明所以,抬手指了指自己,倍兒純良的開口,「我?激你?」
丫的,開什麼玩笑!
她這麼單純無公害的一人,怎麼可能做出激人這種話?
肯定是花恆漫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會她了!
顧長生暗暗的點了點頭,一定是這樣!
「顧長生你個賤人!就是你妖言惑眾,以圖亂我軍心!這簡直是其心可誅!」花恆漫天想要在第一時間挽救渙散的軍心,只能聲色俱厲的指控。
「排你奶奶的氣兒!老娘我只不過是說了句實話,哪個激你了?」顧長生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她這個人吧,最討厭別人誤會她!
反正,她討厭的事兒真心挺多,只要遇到她討厭的事兒,那就不要怪她一聲吼了!
「怎麼滴吧花恆漫天,老娘我說句話就是激你?老娘我告訴你,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你自己說漏嘴了,老娘我好心的幫你解釋清楚了,竟然還是我的不對咯?」紅裙拖地,顧長生氣呼呼的往花恆漫天逼近。
那氣勢,還真是很有幾分銳不可當的感覺。
花恆漫天被逼的後退了一步。
顧長生絲毫不停,仿佛花恆漫天身後的兵馬都是空氣一般,再次逼近了一小步,那蔥白的小手指,差點兒就點在了花恆漫天的腦門上,那叫一個生氣啊!
「實話告訴你,丫的你還不相信!怎麼滴?我顧長生像是個無的放矢的人麼?我這麼厚道的一人,向來不口出狂言!」顧長生指了花恆漫天一下,滿意的看着她往後踉蹌後退了一步,才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漫不經心般的開口,「花恆漫天,你可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長生說到這裏,無視花恆漫天的吃驚,把手攏在嘴邊,對着遠處發出一絲暗沉嘶啞的信號!
信號很低沉,但卻無比清晰的傳出了好遠。
花恆漫天和夏如言見此,眉頭都清清的咒了下。
這是什麼意思?
顧長生在兩軍交戰之時,突然出現,確實達到了神兵天降的效果,可是,可是她從出來,就一直在插科打諢,所有人都沒摸清楚她到底想的什麼!
現在,眾人更是雲裏霧裏傻傻分不清楚了!
可是,即便是茫然不解,在顧長生和顧長生身後的紫金色身影的威懾之下,所有人還是不敢擅自行動!
那奪人視線的一男一女,給人的感覺,太過的強大!
處於對強者的敬畏,他們不敢貿然出手,更何況,他們並未接到動手的命令不是?
是以,他們的冷眼旁觀,是最最合理的反應!
就在兩方人馬驚疑不定,不知如何應對之時,一陣兒沙沙聲從遠處傳來!
北大營之外的山坡上,一個諾大的黑影,以飛一般的速度,極速的往這邊趕了過來。
一路之上,合抱粗的古樹,被分分鐘掀翻在地,花草樹木被壓倒成片!
轟轟隆隆的聲響,像是平地滾雷一般,一路劈樹斬草,來勢如虎!
「蛇!蛇!」
士兵們看着沖山坡上俯衝而下的龐然大物,忍不住的驚嘆出聲。
「出息!身為南疆之人,連個把蛇蟲你也怕?」
「可是這是蟒蛇啊蟒蛇!誰養了一隻這麼大的蠱蟲!」
「這架勢,像是衝着我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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