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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聞言,心頭頓時泛起絲絲甜意!
不論他要守護的到底是大周還是她,這個男人,總是能用一言一語,帶給她一種發自心底的悸動!
這種感覺,就像如沐春風般讓人通體舒暢!
這一刻,什麼三國大軍壓境,什麼柳州城十數萬精兵虎視眈眈,都不那麼重要了!
顧長生是個分外惜取眼前時的人!
很容易滿足,很容易幸福!
雖然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顧長生在做好應對遠慮打算之後,在近憂沒來臨之前,那是十分享受現在的!
說是得過且過也不過!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突然一聲佛偈聲傳來,沉浸在甜蜜之中的顧長生頓時從周沐的懷裏彈了出來,瞪向突然冒出來的不戒小和尚!
「丫的不戒小和尚,你屬土行孫的麼?走路都不帶聲的!」顧長生假裝生氣的瞪眼大吼。
尼瑪,人不戒小和尚就站在他們兩人一步遠的距離有沒有?
他們剛才幹了什麼?
他們竟然在一出家人,不!一個小的出家人面前卿卿我我,摟摟抱抱!
這……這真是太難為情了!
丫的這要是亂了不戒小和尚的佛心,他家那道人師傅知道了,還不得來找她拼命?
不戒小和尚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悲天憫人相,聞言雙手合十,一派正經的開口,「長生施主放心,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貧僧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
顧長生聞言,頓時一噎!
丫的,這話說的!要多自欺欺人就多自欺欺人!
「我說小和尚,人掩耳盜鈴好歹還意思一下掩着耳朵呢,你這支楞着你的大耳朵大眼睛,你好意思說你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麼?」顧長生撇着嘴一臉訕訕的開口。
有種被抓姦在床的錯覺有沒有?
尼瑪來抓姦的還是不戒小和尚一個出家人!
這感覺!好怪異!
他說沒看見沒聽見,那絕壁是騙人的!愛誰信誰信反正她是不信的,因為她回頭的時候,不戒小和尚正等着一雙大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們!
尼瑪,不戒小和尚不但不茹素,丫的還不戒色!
這真是,曠古爍今的一個奇葩小和尚!
不戒小和尚聞言,小腦袋略低,明晃晃的小光頭差點閃瞎了顧長生的眼,讓她不忍直視的別開看頭。
以往的經驗告訴她,不能和不戒小和尚較真,沒結果的,他就是那個十足沒心沒肺只管吃肉念經的貨!
「長生施主,你喚了貧僧來,所為何事?」不戒小和尚雙手依舊合十,小腦袋是死活不抬了,適時的轉換話題。
顧長生聞言,當即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的回道,「我當然是救你與水火啊,把你從桃花庵叫出來,你就不用再糾結那欄杆了不是?」
顧長生不提欄杆還好,她一提欄杆,不戒小和尚頓時抬頭,目光灼灼直直的看向一旁的周沐,向來不喜不怒不悲不燥的語氣中,難得的帶了一絲鬱卒,「此事說來,還是周施主的過失,貧僧不過是平白擔了過錯罷了!」
那欄杆,真的不是他弄壞的!
明明周施主才是元兇!
顧長生聞言,當即挑了挑眉!
好吧,丫的不戒小和尚果然和那欄杆苦大仇深啊,沒有當木匠天賦這事兒,想必他得耿耿於懷好久了!
至於毀了她欄杆的周沐,她現在沒心情追究這個!
他們愛裝葫蘆賣藥那就讓他們賣去,事不關己高掛起,她不問不管不顧自逍遙!
「好了不戒小和尚,你也這樣苦大仇深了,沒有當木匠的天賦,真心不是你的錯,這事兒要怪得怪你故去的爹娘,他們沒把生的全能,真是罪過!」顧長生揮了揮手,一臉調笑的開口。
不戒小和尚聞言,當即瞪了顧長生一眼,不過轉眼又覺得瞪人是不對的,連忙又唱了聲佛偈,「阿彌陀佛!不慎不怒不慎不怒……」
顧長生聞言,和周沐對視一眼,志同道合的同時搖了搖頭。
這不戒小和尚吧,眼瞧着塑個金身就能擺在供桌上了!
這小小年紀的,多不可愛!
「小和尚,我告訴你,那個……你去大門口念念往生經吧,我好像又殺生了……」顧長生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開口。
丫的,不戒小和尚老迷信了!
她家醫樓的牌匾可不就是他非要改名,府里一個水缸擺的不對,他都要念叨上半天!
顧長生對於他的迷信,當真是有點怕怕的!
「什麼?殺生就是殺生,你還說好像?你竟然在府門前殺生!」
果然不出顧長生預料的,下一個瞬間,不戒小和尚頓時抬起頭來,臉是慈眉善目臉,可那眼中就滿是譴責了!
顧長生見此,當即搖了搖手,一臉討饒的開口,「你先別生氣,丫的我告訴你,這次可不能再讓我換門匾,不帶這麼折騰人的!」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周施主本就殺孽深重,長生施主你竟然也妄造殺孽!罪過罪過!」不戒小和尚聞言,頓時雙手合十,一臉悲天憫人的低下了頭。
「喂!這事兒可不怪我啊,我殺的是那個老巫婆!她行厭勝巫咒害我,我若是不殺了她,難道還讓她時時威脅我們母子性命啊?」顧長生聞言,當即開口解釋道,「而且妖孽他本來就是個領兵打仗的,戰場之上,哪有不死人的道理,他身上的那怎麼就叫殺孽了?」
「長生施主,萬物不論善惡,皆有靈,你犯了殺戒也就罷了,還如此強詞奪理!當真罪過啊罪過!」
顧長生聞言一臉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吶吶的開口,「我又不是和尚,還要遵守清規戒律,來個佛門八戒怎麼滴?」
丫的,要她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那是真心做不到!
她的人生信條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傷我一分,我讓人命償!
就這麼簡單粗暴沒商量!
見不戒小和尚一臉不贊同的還想開口,顧長生適時的開口打斷,一手推着他的小光頭往門口方向送了幾步,「不戒小和尚聽話,養了你個小家僧,你要是連淨宅這樣的小事兒都不干,那我成日好吃好喝的養着你不是白養了麼?」
「貧僧……」不戒小和尚扭頭想開口。
可顧長生哪裏會給他開口的機會,當即又往前推了推,揮了揮手,一臉鄭重的開口,「念往生經這麼艱巨而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淨宅成功,晚上我讓小雷子給你燒你最愛的糖醋鯉魚吃!不戒小和尚乖乖,快去快去!」
一聽長生娘子拿糖醋鯉魚當誘餌,頓時把頭扭到一邊,捂嘴竊笑!
可是,不戒小和尚一聽糖醋鯉魚,當即遲疑了下,慈眉善目的臉上閃過一抹沉思,轉身認命的往前院大門的方向走去。
看着不戒小和尚走遠的背影,元寶驚頓時驚悚的瞪大了眸子,「不是吧長生娘子,這樣也行?」
天爺!那可是上邪啊上邪!那可是不戒小和尚啊小和尚!就這麼被一條糖醋鯉魚給誘惑了?
這一個瞬間,元寶覺得,他對出家人的認知,再一次被顛覆了!
而且還顛覆的很徹底!
顧長生聞言,挑眉看了元寶一眼,志得意滿的拍了拍雙手,「可不就是這樣?不這樣,你還想怎樣?」
說到這裏,顧長生打眼將元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然後搖了搖頭一臉嘖嘖稱奇的開口,「元寶啊元寶,數日不見,你真是愈發的珠圓玉潤了哇!瞧這渾圓的腰身,愈發像肚子了……」
元寶聞言,頓時就苦大仇深了,一臉欲哭無淚的看着眼前的長生娘子,期期艾艾的開口,「長生娘子,不帶哪壺開提哪壺,專下手揭人短的哇!」
他胖,是他的錯麼?
他明明又沒有吃很多!只是吃了小多而已!
看到長生娘子那一臉幸災樂禍瞧好戲的樣子,元寶暗暗握拳,他要減肥!
肯定以及一定要減肥!
等在顧府蹭完了晚上的糖醋鯉魚,他立刻馬上就減肥!
「元寶啊,珠圓玉潤其實不錯,挺討喜的!要不你把你這一身肉分給小四喜一半,你看那窈窕的小身板,多像個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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