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孛兒只斤念一邊說着,一邊疑惑的看向臉色蒼白如血的檀女,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快了!快了!」檀女混沌的雙眸中突然顯出一絲血紅之色,用獨有的異族腔調焦急的開口,
孛兒只斤念聞言一愣,幫顧長生擦拭臉上血跡的手不由得一頓,「什麼快了?」
「阿彌陀佛!天命如此!天命如此!檀女施主,此乃你此生之劫,還望施主斟酌清楚!」一旁的不戒小和尚見此,再次開口道。
「你也說了這是天命!我生來的使命就是如此,也曾答應過她的父親,一定要找到她!」檀女聞言轉頭,混沌含血的雙眸看向不戒小和尚,緩緩開口,「她醒來,我將陷入永世昏睡!上邪,這世上,唯有她能將我喚醒,告訴她,莫要逆天而行,靜待時機便可!」
不戒小和尚聞言,滿含慈悲的雙眸中閃過一抹憐憫之色,終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喂!這可都快拖不住了,他們就要動手了!你倆到底在打什麼機鋒?」孛兒只斤念一個頭兩個大,看着兩人,怒聲開口,「什麼父親?顧長生的父親,不是早死了麼?」
月西樓的眼神也是一變,可終究沒有開口。
兩人顯然也沒有時間回答她的話,因為即便是王千金舌燦蓮花,也已經有了拖不住的跡象!
而三國圍困他們的軍隊,更是不曾稍離!
現在,才是真正的生死關頭!
「你們也聽到了,天下第一錢莊,北蒙的公主,顧長生的身邊,到底都是些什麼通天的人物,長此以往,世間還有誰能拿她如何?若她跟周沐在一起,周沐勢必如虎添翼,穩定天下霸主之位,到了那時,天下之大,可還有我們三國的立足之地?」金臨淵一臉沉重的開口,手指一指顧長生,聲音更是沉了幾分,「你們現在想收手已經晚了,莫忘了,我們留在城外的駐軍,已經趕赴了百里山,想必此時此刻,顧長生之子,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你們以為,你們還有退路?」
孛兒只斤律赤和司馬長昊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動了!我感覺到她的手動了!」大軍圍困的中央,孛兒只斤念突然驚喜的呼了一聲。
顧長生仿佛陷入煉獄一般,經受着無邊的煎熬,痛不欲生!
可是,恍惚間,她好像聽到人提到了她兒子!
要她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不可以!
這一個瞬間,顧長生忘了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掙扎着想要逃脫!
她要去救她的兒子!救她的小肉包!
他那麼可愛,那麼懂事!一定不能收到一絲的傷害!
「動……動了……又動了……啊!」
就在此時,孛兒只斤念突然驚呼一聲,倉惶的收回手,一屁股跌到了一邊,一臉不敢置信的抬手指向顧長生的眉心,顫抖着開口,「有……有蟲子!」
天呢!她剛才感覺到手下有蟲子蠕動的感覺!
那種冷冰冰,讓人後背涼颼颼的感覺!
「終於……要覺醒了……」檀女看了顧長生一眼,失神的喃喃自語,緩緩抬手伸向顧長生的額頭……
「喂!你幹什麼!那裏有蟲子!」孛兒只斤念看到檀女的動作,失聲的驚呼。
就是那裏!
適才,她就是為顧長生擦拭鮮血,擦拭到了那個地方!
那裏,有蟲子在蠕動的感覺!
「你給我閉嘴!」月西樓一臉凝重的抓住孛兒只斤念,冷叱道,雙眼卻盯着檀女的動作,一眨不眨!
「殺!」
突然,前方傳來金臨淵的一聲冷喝,下一個瞬間,圍在他們周圍的明月樓死士便跟三國大軍交戰在一處!
這一次,是真正的三國大軍!
就連一直不曾出手的司馬長昊,也下令出兵了!
就連估計孛兒只斤念的孛兒只斤律赤,也下令出兵了!
金臨淵說得對,這緩兵之計,他們被拖延不起!
一定要速戰速決,才能儘快完成使命,脫身離去!
一時間,喊打喊殺之聲在四周想起,血腥味瀰漫,而最中心的地方,幾人守在顧長生身邊,目不轉睛,不敢稍離!
檀女的動作很慢,像是碰觸稀世珍寶一般,緩緩的將顧長生額頭的血跡擦拭乾淨……
血跡盡去,徒留那一個血紅色的額飾,紅的像是滴血一般,還氤氳着流光……
眾人見到這額飾,頓時膛目結舌!
因為,他們,在那額飾中間,看到一隻緩緩游弋的蟲子!
沒錯!
是蟲子!
通體血紅,還閃着磷光!
而檀女,看向那額飾的目光,臉上則充滿了無限的虔誠,失神的喃喃自語,「千年……沉睡了千年……你終究是醒了……我以為,此生,又等不到你覺醒了呢……」
「所以……你選的人,是她,對不對?」
檀女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一根手指,緩緩伸向那額飾……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旁的不戒小和尚突然出聲,沉聲開口,「檀女施主,你真的要喚醒它?它若臨世,則你將沉睡不復醒,據貧僧所知,長生施主,並無野心……她此生,都未必有機會,能將你再次喚醒……」
「上邪,你縱觀天機,能透前世今生,當知我幾世輪迴為混沌大巫,為的就是等它願意醒來之時!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我還能不能再醒來,已經不重要了……」檀女嘴角勾起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緩緩開口,「而且,它已經選了顧長生為飼主,我若不將它喚醒,顧長生也將陷入永世昏睡,我又如何向她的父親交代?」
「我意已決,你無須再勸!」檀女冷聲打斷了不戒小和尚未曾出口的話,緩緩看向顧長生,沉重的開口,「歡迎覺醒,我這就助你醒來……」
下一個瞬間,低沉的異族腔調吟唱之聲響起。
「……命而生,生而為王,以吾混沌大巫神魂為引,醒爾王者之路……」
四周喊打喊殺聲不絕,將被護在死士中間的這一縷吟唱之聲,頃刻淹沒……
「樓主!」下一個瞬間,一個黑衣死士倒了下來,眼神愧疚的看向中間的月西樓,口中鮮血直流,眼神逐漸渙散,「手下,無法在為樓主效忠了……」
看到一個手下倒地不起,月西樓臉上閃過一抹弒殺的血紅,「我去拖住他們,你們快些!」
下一個瞬間,月西樓五彩斑斕的錦衣翻飛,護在了顧長生四周!
寧二昆奴雖然也擔心顧長生的情況,可還是狠心扭頭和四周撲來的大軍戰在了一起。
「阿彌陀佛!浮屠殺孽!浮屠殺孽!……」不戒小和尚盤腿坐在顧長生身邊,喃喃的念起了往生經……
「檀女!檀女你到底在做什麼!快要來不及了!」孛兒只斤念一臉焦急的看着四周不斷倒下的黑衣死士,看向猶自吟唱的檀女。
這一看不打緊,她竟然看到檀女混沌的雙眸逐漸恢復了黑白分明!
孛兒只斤念頓時就驚了,連忙看向躺在兩人懷中的顧長生!
「蟲子!蟲子!它要鑽……鑽進去了……」
孛兒只斤念手指顫顫的指着那個額飾,眼瞧着它紅光連閃,破殼而出,上下蠕動,往顧長生眉心的地方鑽去……
這一刻,看着那一滴流出來的鮮血,孛兒只斤念是真的嚇得肝膽欲裂了!
蟲子!
往眉心鑽的蟲子!
而且!
眼瞧着,那蟲子就迅速的鑽了進去,連阻止的機會都沒給她!
而那流出來的一滴鮮血,也漸漸消失……
轉眼,顧長生的眉心,只餘下一道指甲大小的紅痕,灼灼似火,宛如滴血……
「顧長生!顧長生!蟲子!蟲子你哪裏去了!出來!出來!」孛兒只斤念見此,倉惶的伸手擦着顧長的額頭!
可是,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那一抹紅痕猶存,可那蟲子卻不見了蹤跡!
「天啊!月西樓!月西樓救命!蟲子鑽進顧長生的身體裏去了!」孛兒只斤念倉惶的求助,怒目看向檀女,撕心裂肺的吼,「你到底在幹什麼!你不是在救她嗎?怎麼你自己的眼睛恢復正常了,卻讓那詭異的蟲子害顧長生!」
想到那個通體血紅閃着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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