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街舞教學,不僅趣味十足,而且笑料百出。
除了黃老師,其他人都加入了學習的隊列中來。
每個人還都有其獨特的特點。
比如彭鵬的笨拙,妹妹的四肢不協調,何老師的軟綿無力,以及左傑的用勁過度。
但褚大興的街舞水平是真的賞心悅目,感覺他的舞蹈總是能把人們帶到那個現場的氣氛中去。
無論是他的步伐還是跳舞的節律,亦或是他對肌肉的控制力,簡直堪稱完美。
而且他的舞蹈,從沒有給人以一種尷尬氛圍收場。
每次都是很激情,讓人不想離場,還想去享受那個氛圍。
甚至有更多的人想學習他的舞蹈,通過這些,也證明到了大家對他舞蹈的認可。
他的舞蹈還具有其他舞者沒有的特點,那就是不拖泥帶水,不按部就班,還有就是他的自由風格。
當然這些評價只是來自左傑的現場觀感。
不過他的教學真的很有耐心,臉上的認真程度,也不會因為某人的出醜而面顯不屑。
可掌握得最快的,並非是有功夫在身的左傑,而是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何老師。
這跟他經常主持有年輕人參加的節目有很大關係,但四肢的協調性也是很有發展潛力。
左傑並非真的很想學,因為他沒有成為唱跳歌手的打算。
他更多的是為了營造節目組裏團結和諧的氛圍,讓每個人都有鏡頭感,就是他的初衷。
只是這些話他不好說出來,因為他是幾人里的資歷最低的,更非常駐嘉賓。
這麼具有主導性的建設性意見,悶在肚子裏比說出來效果更佳。
儘管他的掌握動作技巧的能力差一點,可畢竟是有武術底子的。
因為長時間反覆練習之後,他反而是進步最大的那一個。
其實褚大興心裏也有數,一旦涉及到高難度動作,他還要反過來去跟左傑學習。
好在人家左傑一開始就說得很明白了,只學基本步法,花樣繁多的技巧動作,對他來講基本用不到。
雖然街舞的動作特點就是突破人類極限,但左傑不想成為唱跳歌手,而是踏踏實實地做一個音樂家。
其實褚大興的學習舞蹈的時間比較晚,但舞蹈節奏感很強,似乎晚接觸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並且他一直在努力着體會其中的精髓,並付出了別人幾倍的刻苦訓練。
據說他在南朝當練習生時,被當地媒體稱為「神一樣的練習生」。
這些的背後是他每天二十個小時的練舞,正應了那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這也是左傑欣賞他的原因之一。
下午來到的嘉賓一男一女,內娛喜劇屆的兩位當紅大咖,男的叫馬騰,女的叫申麗。
這對組合在他們早期的話劇演出當中也是絕配,後來的電影,綜藝也經常一起出現。
尤其是馬騰,簡直就是踩在人們笑點上的男人,他什麼都不干觀眾們都想笑。
這傢伙年輕時候,還長着一副「傾國傾城」的英俊相貌。
只是現在不僅身體發福了,臉上的褶子也多了,還挺着一個「五六個月」的大肚子。
他們一出現,蘑菇屋裏的氣氛就不一樣了。
不僅笑點密集,引發的笑聲還沒有撓腳心的強硬感,而是發乎於自然的貼近生活常態。
因為它們總是毫無徵兆的出現,又是回味無窮的笑了還想笑。
這一次他們的聯袂來到,實際上是為了宣傳由二人主演的電影來了。
這部即將上映的喜劇片,是內地影壇的一個大事件,畢竟馬騰之前的幾部都很賣座。
眾人說笑了一會兒,就被安排到地里幹活了。
馬騰的懶可不是人設,而是真的體力難支。
所以黃老師乾脆單獨留下他幫自己摘菜,省得癱倒在耕田裏。
何老師也主動把申麗留了下來,然後站在褚大興的拖拉機上先出發了。
妹妹和彭鵬一邊一個,陪着左傑慢悠悠往斜坡上爬。
上去斜坡就是一大片菜地,穿過了菜地才是耕田。
其實有了拖拉機在,就不需要人工翻土了,這活兒嚴格說起來也不會很累。
可嘉賓們得表現出辛苦來,不然第二天導演組准得加戲。
所以一行人的肩上是必須扛着鋤頭鐵鍬的,哪怕做做樣子,也能讓周啟發的臉色好看一些。
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剩下的時間能幹多少,無非是為了讓節目內容豐富一些罷了。
到了田邊,自然是看得比幹得多。
「何老師,明年咱們這檔節目要去哪裏?第一季里說的馬爾代夫應該沒戲吧?」左傑問道。
何老師呵呵樂了:「多新鮮啊,咱們去國外風景區自給自足去?太不現實了,因為我們只有去沙灘上做導遊,當合影背景布這兩條路可走了。」
「據說那裏也沒有菜地?」
「它是群島國家,經濟結構單一、資源貧乏、嚴重依賴進口,經濟基礎較為薄弱,還沒有水源,飲用水都是海水淡化的,那裏可沒有種菜的條件!」
「大棚蔬菜也可以呀?」妹妹在瞎出主意。
「還是需要淡水呀!況且馬爾代夫屬於熱帶地區,沒必要用大棚蔬菜。再說了,那地方可是國際旅遊勝地,寸土寸金的土地都用來搞旅遊開發了,做大棚蔬菜可不划算。」
還是左傑的主意靠譜一點:「可以考慮去東北呀,冬天太冷的話就夏天去。」
何老師搖搖頭,「去東北就是為了看雪,冷倒是其次,但菜都在地窖里,如何體現我們的辛苦勞作?」
「那就去海南,除了種地還可以捕魚,可以撿海灘垃圾,多有意義!」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估計去那裏還得拖上幾年,最起碼燕京會很快排上日程!」
這時候,褚大興那邊在喊話:「來兩個人把大塊的泥巴搗碎,水管也應該拉過來了!」
「我和彭鵬去吧,何老師和妹妹去拉水管,等我們那邊完活了我來澆水!」
他知道何老師會搶地里的活兒,於是趕緊主動提出來。
望着他和彭鵬遠去的身影,何老師感嘆:「傑仔是真情對了,幹活實在,不惜力,懂得幽默,關鍵是他還能無私地奉獻原創歌曲!」
妹妹也是嘆道:「你說他怎麼那麼有才呢,換成任何一個人,即使想奉獻也拿不出這麼多作品來!而且他的每一首都是經典,首首都具有主打歌的品質!」
「是呀,我聽過那麼多專輯,沒有哪一張首首經典的,他的創作能力太嚇人了!」
「我曾經無意間瞄了一眼他在電腦里的文件夾,只看到了第一頁,光看曲目就有好幾十首!」
「估計這段掐了不能播,屬於商業機密了吧?」
妹妹吐了吐舌頭,「何老師,你可一定要讓導演給刪掉啊,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不是故意的。」
「放心吧,導演組若想下一季再請人家來就得刪了。」
「太好了,下一季只要還有傑哥,咱們的節目就能保持住很高的收視率!」
「明年你要高考了吧?我估計為了你,咱們的下一季也會放在燕京來錄製。」
「有沒有我都不重要,關鍵是傑哥的名額,我倒是情願拿自己的跟他換!」
「你還小,不懂裏面的門道,咱們的關係群體方方面面都得照顧到,原班人馬再加上左傑的機動,是最理想的陣容。」
「為什麼不邀請他常駐?」
「因為他的心思不在咱這兒,綜藝只是他事業的跳板而已,我估計沒錯的話,今年夏天他就會去港島拍戲!」
左傑並不知道有人在圍繞着他展開話題,而是拿起鋤頭不斷地掄着。
這塊地顯然很長時間沒有耕耘了,那些大塊的泥塊不僅個頭奇大,還相當的有硬度。
彭鵬跟在他後面,是第二道程序,用鐵鍬把碎塊再一次拍碎一些。
相對於他,左傑的才是真正的力氣活兒,不發力的話效果很差。
又耕了一行的褚大興掉頭回來時說了:「彭鵬,不用拍得太細,等會一澆水就鬆軟了。」
一個小時後,整塊地終於完成。
雖說這點活讓真正的農民來干,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
但累也真累,只是彎着腰,時間一長就會受不了。
連左傑這樣的身子骨都感到了勞累,更別說有點虛胖的彭鵬了。
回到蘑菇屋,就能看到馬騰在搞事。
他居然爬上了院子裏廚房的屋頂平台,坐在梯子上煞有介事地自彈自唱。
乍聽之下還真像那麼回事,但逃不過左傑的耳力。
這傢伙是搬了一台播放器上去,是在隨着音響里的伴奏音樂演戲呢。
他的唱倒是真唱,不過總覺得五音里有至少一個音不太準。
不過他的表演確實很逼真,感情很投入的樣子,不愧是專業學表演的高才生出身。
黃老師從廚房裏冒出頭來解釋:「他的這種行為完全可以理解,因為剛才摘菜的他就明顯是撇壞了,一個人坐在那裏嘀嘀咕咕好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在下面幫着扶梯子的申麗笑道:「他會是真愛嘮叨,人越多越嘴碎,一個人的時候吧也不肯安靜下來,仿佛上一輩子他是個啞巴!」
馬騰卻不理別人的調侃,仍舊在聲情並茂地演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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