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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法事做完,葉芷昔拖着疲乏的身體回到房間。
竹鳶趕緊扶着她坐下捲起她的褲腿,看着紅腫的膝蓋,小丫頭心疼得眼睛都紅了。
「怎麼腫得這麼厲害?」
葉芷昔疼得嘶啞咧嘴,瞥了一眼紅腫的膝蓋並沒有放在心上,「沒事,熱敷一下就好。」
「奴婢這就去問他們要熱水。」
「水已經來了。」
竹鳶起身剛要出門,就見桑榆端着熱水進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把將她手裏的銅盆接過去,「你的手是用來寫字算賬的,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們來做就行了。」
聽出她話里夾槍帶棒的意思,桑榆也沒計較,爽快的鬆開手。
「好,你來給小姐熱敷。」說完,桑榆便轉身離開。
見桑榆不跟自己爭,竹鳶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端着銅盆來到葉芷昔面前。
「小姐,水很燙,你忍着點。」
「嗯!」
葉芷昔嗯了一聲,垂眸望着小心翼翼給自己熱敷的竹鳶,不由得嘆了口氣。
「下次不允許欺負桑榆了,聽見沒!」
竹鳶捏着帕子的動作一頓,有些不高興的癟了癟嘴,然後將熱帕子附在她的腿上,嗡里嗡氣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聽着語氣,葉芷昔就知道她心裏不服氣,以為她偏心桑榆。
竹鳶的舉動讓她很不高興,臉色也凝重起來。
「竹鳶,你是不是覺得自從澄園多了桑榆她們幾個以後,我就不再對你好對不對?你怕她們搶了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是嗎?」
「不是」
竹鳶慌忙搖頭,可抬頭對上葉芷昔那雙看透一切的眼睛,又心虛的低了下去。
小姐對桑榆太另眼相看了,她確實害怕有一天桑榆會代替她在小姐心目中的位置。
「大小姐,奴婢只是」
「我明白!」葉芷昔打斷竹鳶的話,也並沒有繼續生氣,而是柔聲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同甘共苦,雖然面上是主僕,私底下我卻把你當成妹妹,我看重桑榆她們,並不代表她們能取代你在我心裏的位置,但是我不想任人唯親。
桑榆性子沉穩,細膩,處事果斷有分寸,你呢耳根子軟,大大咧咧沒什麼心機,水晴,水暖姐妹兩也是各有各的優點。
咱們既然住在一個屋檐下,就應該同氣連枝,相互信任,而不是相互猜忌,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算計我們的機會。你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懂!」竹鳶迷迷瞪瞪的點頭。
不算懂,也不算完全不懂。
屋外,桑榆見裏面沒了聲音,才抬手敲了敲門,「小姐,有位小師傅送來一封信,指明要交給您。」
「拿進來吧!」葉芷昔聽見聲音抿了抿唇,嗔了一眼竹鳶低聲道:「看人家多有分寸,處事多圓滑,以後跟着桑榆好好學,不要在針對人家知道嗎?」
「知道了!」
竹鳶低下頭,默默地給她換帕子熱敷。
此時,桑榆也已經進來了,葉芷昔也不好多說竹鳶,免得她下不來台,於是轉移話題。
「知不知道是誰讓他送來的。」
桑榆瞥了一眼手裏的信,示意葉芷昔自己看。
顯然她是知道誰寫的,只是不方便說。
葉芷昔接過信件,看見封面上蒼勁有力的『葉大小姐親啟』幾個字不由得揚了揚眉梢。
字體剛健有力,筆畫灑脫自然,宛若筆走龍蛇。
能寫的出這一手好字,絕不是泛泛之輩。
原主從未出過府門,而她認識的人當中,能寫出這樣的字,唯有榮澈一人。
拆開信,裏面的字跡就娟秀許多,但是看得出來是出自一人之手,葉芷昔一目十行看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來,是她掌握主動權。
「小姐,您去給先夫人做法事的時候,奴婢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事?」
葉芷昔將信紙放回信封,然後才抬頭看向桑榆。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多事的人,能讓她放在心上的事,必然不是小事。
桑榆瞥了眼屋外,見沒什麼人便將自己所看到的說了出來。
「您和侯爺去大殿做法事不久,奴婢就看見夫人和二小姐去了柴房,裏面看守的正是之前二小姐房間的那個男人,兩人只逗留了一刻鐘就走了。」
聽完桑榆的話,葉芷昔便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
「那人死了是嗎?」
「您怎麼知道?」
桑榆驚訝得張大嘴巴,結果她都還沒說,小姐就猜到了。
「哼!」葉芷昔冷哼一聲,冷冷開口:「為了保住葉婉清的清白,她們只有這條路走。這時候孟氏說不定還拿到那個人的口供去找葉弘,說是受人指使才陷害葉婉清的。」
然,一切都如葉芷昔所想。
此時此刻,孟氏正拿着從那男人得來的口供來到葉弘房間。
望着自己愛了半輩子的男人,他卻不曾看自己一眼,孟氏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過來。
儘管心裏對他的恨已經遠遠大過於愛,她卻還是裝出一副對他情有獨鐘的樣子,眼神帶着愛意凝視着他:「侯爺,今天早上的事情是妾身不對,妾身只是一時怒火攻心,才說出傷害姐姐的話。
為了表示對姐姐的歉意,等回府後,妾身願茹素半年償還妾身的罪孽,只求您不要在生妾身的氣。」
葉弘瞥了眼孟氏,見她神情誠懇,倒也沒有多加責備,只是提醒了她幾句。
「這樣的事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絕不會有下次。」孟氏乖巧應和,心裏卻將葉弘罵了千百遍。
孟氏給葉弘倒了杯茶送過去,見他喝了兩口才小心翼翼開口:「侯爺,妾身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
「清兒和晉王的婚事,妾身想能不能就此作罷。」
葉弘一聽當即皺起眉頭,厲聲呵斥:「糊塗,清兒和晉王的婚事乃是皇上的旨意,你想抗旨不遵,讓整個葉家都跟着陪葬嗎?」
「當然不是!」孟氏佯裝出惶恐的樣子,聲音帶着幾分顫抖:「妾身已經問過柴房那人,是有人將他迷暈送到清兒房間,可見是有人想借着此事壞清兒的名聲。
今日一事,清兒雖然無端受辱,可是被晉王撞見,即便清兒日後嫁給晉王,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最重要一點,晉王已經沒打算娶清兒。
侯爺您想將清兒嫁給晉王,無非是想給葉家一個太平。如今晉王並不打算娶清兒,依您如今的聲譽和手中的兵權,想要明哲保身都不會容易。
既然晉王已經護不住葉家,您何不擇優從之,找一個最有希望的那個人做靠山呢?」
孟氏這一番話說得十分含蓄。
葉弘起初並沒有什麼反應,可聽到兵權和聲譽時,眼底才閃過一抹涼意。
而這一切,全然落入孟氏眼中。
什麼情,什麼愛,在這些男人眼中,都沒有權利和地位重要。
她直挺挺跪在他面前,聲情並茂說道:「侯爺,葉家數百人的性命,這麼多年的基業全在您一念之間,妾身求您你千萬思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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