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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皓嘴角噙着淺笑,將字條遞給容澈,「晉王,不如你來念出字條上的名字如何?」
「自然可以!」
容澈瞥了眼李公公。
李公公會意,立即下去將司徒皓手中的字條取走交給容澈。
打開紙條看見上面的名字,容澈瞳孔為之一振,當即將字條捏在掌心,神情淡漠看向司徒皓。
「七皇子,此字條上寫着內人的名字,還請七皇子重新抽籤。」
葉芷昔正在喝茶,忽然聽見容澈的話驚得一口茶噴了出來。
「噗」
不是女眷不用參加,為何抽籤筒內會有她的名字?
司徒皓也沒有想到會抽到葉芷昔的名字,不過對於這個晉王妃他卻早有耳聞。
不但醫術了得,還很有膽識,一人一騎單槍匹馬前往大雁塔關,智斗容珏和韓斌,更出謀劃策打敗南詔五萬精兵於京城城樓前。
最要緊她也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內宅女子。
如此奇女子,若非兩人立場對立,他也想與之深交。
既然有人將她的名字放置於抽籤筒中想來也是與她不和,如此一份大禮若是讓其從手中溜走豈不可惜?
宮女在容澈的示意下重新奉上抽籤筒,司徒皓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擺手。
「聽聞晉王妃不但醫術了得,且膽識過人,曾經率領大齊士兵偷襲我南詔糧草並全身而退,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本皇子心中早已欽佩不已。」
「沒想到此次抽籤,竟然會抽中晉王妃,這抽籤筒明明不該有女眷的名字,或許這就是天意,咱們應當順應天命。」
「既以抽籤,就該一諾千金,晉王妃也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有膽識闖敵營,想來功夫不會弱,以免恃強凌弱,本殿下讓晉王妃十招,允許用青霜劍做武器,晉王妃意下如何?」
意下不如何!
葉芷昔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逼她下場。
要讓她知道那個龜孫子背地裏陷害她,非砍斷她的手腳做成人彘不可。
「晉王妃可是要認輸?」司徒皓笑着問。
認輸你個頭。
葉芷昔眯着眼睛,她丟不起這個人,容澈也丟不起,大齊更丟不起。
席間已經熱鬧起來,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皆是一臉憂色的看着葉芷昔。
「晉王妃雖然厲害,可若真要和男子比武,只怕難有勝算。」
「咱們這次臉要丟盡了。」
「我看分明就是南詔七皇子強人所難,男女力量懸殊,如若贏了只怕也落得勝之不武的名聲。七皇子,不如換個人算了。」
司徒皓似笑非笑掃了眾人一眼,「若是大齊比不起,那便換人吧。」
就在所有大齊百官心中為之一松的時候,葉芷昔卻自若泰然的站了起來,精緻的臉上帶着淺淺笑意。
「我大齊女子不輸男兒,既然南詔七皇子有意討教,本王妃自當盡一盡地主之誼。」
「阿芷!」
容澈擔憂的皺着眉,司徒皓可是傲然堡堡主,武藝高強。
她如何能與之抗衡?
「王爺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
葉芷昔朝着容澈微微搖頭,蓮步輕移行至他身邊,壓低聲音道:「讓人將捧着抽籤筒的宮女看管起來,此事另有隱情。」
容澈回頭瞥了一眼不遠處伺候的墨羽。
墨羽當即會意,悄無聲息轉身離開。
司徒皓沒想到葉芷昔竟然當真敢應戰,怔愣了片刻,忽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不愧是晉王妃,本皇子佩服。」
「既然要比,那就別耽誤時間了。」葉芷昔衝着司徒皓翻了個白眼,轉身便看向長桌後面的元帝,「兒媳斗膽,想借父皇的青霜劍一用。」
「准了!」
元帝大手一揮,目光堅定看向李公公。
「父皇」
容澈有些擔憂,可話還沒說完,元帝便已經抬手打斷。
「不過是兩座城池,大齊還輸的起。而且,朕信得過晉王妃。」
一句信任,讓滿朝文武閉上嘴巴。
「多謝父皇。」葉芷昔斂裙拜了拜,從容淡然的看向下面的文武百官和各國使臣。
「還請各位稍等,容許本妃換身衣衫。」
容澈不放心,跟着她去了側殿。
妝奩台前,葉芷昔取下頭上繁重的頭飾,睨着鏡子裏一直不作聲的容澈,她清然的笑了起來。
「你也覺得我打不過司徒皓?會丟了大齊國的臉?」
「我又豈是在意那些虛假的人?」容澈輕嘆一聲,「司徒皓乃是傲然堡堡主,實力遠在你之上,我是擔心你出事。」
青霜劍,出鞘必見血。
取下頭飾,葉芷昔又將自己的長髮全部盤了起來,以一根髮帶束之。
「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容易失敗嗎?」
「什麼人?」
葉芷昔笑道:「驕兵,驕兵必敗。」
「我乃一介女流,司徒皓自是不會將我放在眼底,我只需要趁他不備,將他打倒就行。」說白了,就是找準時間偷襲。
「更何況,他也有言在先,會讓我十招。」
司徒皓也並非什麼光明磊落之人,不用跟他講武德。
見她已經打定主意,容澈也不再多說什麼。
心裏卻已經有了打算。
便是頂着被人恥笑的名聲,他也不允許司徒皓動她半分汗毛。
片刻,葉芷昔已經換上一身輕便的衣服。
兩人一同走出側殿,早在外等候的墨羽當即上前,「王爺,王妃,那宮女已經控制起來,不過據那宮女所言,抽籤筒除了她和李公公並未有第三人碰過,且李公公也說過自己並未寫過王妃的名字放入抽籤筒中。」
「如此說來,定是有人趁着宮女不注意偷偷放進去的?」
葉芷昔折身看向容澈,「寫着我名字的字條呢?找個由頭讓大殿中的人寫幾個字,對對筆跡便一清二楚。」
容澈點頭,將字條交給墨羽。
「此事儘快去辦,切記莫要打草驚蛇。」
葉芷昔補充:「仔細審問那宮女,看看是否有所遺漏。」
大殿之上,眾人久等不見葉芷昔和容澈,漸漸開始低頭焦耳起來。
大燕使臣面帶笑意,端起酒盞看向上首的元帝,「大齊皇帝,為何久不見晉王夫婦,莫不是晉王妃自知技不如人,此刻正在臨時抱佛腳,若是如此,我等豈非要等到地老天荒?」
「大燕使臣何必如此着急。」
葉芷昔和容澈剛到門口,便聽見大燕使臣想要挑事。
「便是你願意等到地老天荒,我大齊的米糧也不願養閒人。」
「」
大燕使臣一噎,頓時說不出話。
她從容不迫的走進殿內,此刻沒有華服釵環相配,她也依然美得令人側目。
「父皇,還請借青霜劍一用。」
李公公在元帝的示意下,將長盒子中的青霜劍取出,雙手呈給葉芷昔。
葉芷昔淺笑,接過青霜劍轉身看向慵懶的司徒皓,「七皇子,傳聞此劍出鞘必見血,若不小心傷了您的人,得罪之處還請七皇子海涵。」
司徒皓聞聲眉梢微挑。
好大的口氣。
「不知七皇子準備讓誰來跟本王妃切磋?」
「本殿下來討教一二。」司徒皓赫然起身,腳尖一點整個人便已經飛向大殿中央,翩然落地。
葉芷昔幹練清爽的走向他對面,抱拳:「請賜教」
「不客氣!」
司徒皓氣息沉穩,面對葉芷昔眼神滿是譏笑和嘲諷。
不自量力的女人。
一時間,大殿之上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眾人皆是目不轉睛看着他們,容澈側立在一旁,蓄勢待發。
「這一局我賭七皇子勝。」大燕使臣看向坐在旁邊的琉球使者。
「聽聞七皇子武藝高強,曾經以一己之力對抗南詔十大將軍,晉王妃今日恐怕要遭殃了。」
琉球使者嗤笑一聲翻了個白眼。
「恃強凌弱算什麼好漢,便是贏了也不光彩。」
「彈丸之地,貪生怕死。」大燕使臣不屑的冷哼。
琉球使者懶得搭理,目不轉睛看着大殿中央已經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葉芷昔身手敏捷手中又有青霜劍,一來一往間應付自如。
司徒皓一時半刻也近不得她得身,只等十招過後,他忽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的輕笑,背在身後的手忽然主動出擊,朝着葉芷昔面門砸過去。
葉芷昔見狀,當即側身躲開,彎下身一記掃堂腿攻擊他的下盤。
司徒皓飛身一躍輕鬆避開。
葉芷昔順勢舉着長劍朝着他再次進攻,鋒利的劍刃在燭火下泛着寒光,殺氣十足。
司徒皓似是早已經料到她會如此,當即雙手合十,掌心穩穩夾住劍刃。
「晉王妃這是想要本皇子的命啊!」
「七皇子說笑了,只是這劍既已出鞘,不見血如何能回鞘。」葉芷昔勾唇冷笑,借着司徒皓的力,一躍而起抬腿側踢向他的頭。
強勁的腿風令司徒皓臉色驟然一變,當即鬆開手以手臂擋之。
兩人隨之分開。
司徒皓微眯着眼睛看着葉芷昔。
倒是他看輕了這個女人,沒想到有兩把刷子。
「晉王妃,十招已過,本皇子要動真格了,你可得小心些。」司徒皓抽出藏在腰間的軟劍,薄如蟬翼的劍刃在他手中宛若靈蛇一般扭動。
大齊官員不禁為葉芷昔捏一把汗。
南詔七皇子的武力值,果然不是吹的!
他們大齊這次丟臉要丟到整個大陸。
論劍術,葉芷昔根本不帶怕的。
前世她就喜歡研究各門派劍術,拜過不少大師,嫁給容澈後,有空也會找他請教一二。
霎時間,大殿之上兩人你來我往,儘是兵器碰撞聲。
就在眾人以為司徒皓勝券在握之時,一直暗中尋找破綻的葉芷昔忽然發現他劍招的漏洞,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着劍朝他面門刺去。
司徒皓冷笑一聲,以手中軟劍纏繞擋之。
「晉王妃,你這太明顯了。」
葉芷昔握着劍柄,勾唇冷笑:「七皇子似乎有些得意過頭了。」
話落,只見葉芷昔收起臉上笑意,手中劍柄用力一扭,竟從長劍中抽出一把短劍,腳尖旋轉至司徒皓身邊。
等他反應過來,脖頸間瞬間傳來一陣刺痛。
葉芷昔輕笑:「七皇子,你輸了。」
「晉王妃,你竟然使詐?」司徒皓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青霜劍中居然會有機關。
「這叫兵不厭詐。」
葉芷昔將短劍又逼近了幾分,只要一用力,他就會血濺當場。
司徒皓氣得雙目猙獰,近乎妖孽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他自是不想就這樣認輸,可還沒有所動作,葉芷昔仿佛已經將他看穿一般,冷颼颼說道:「七皇子,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聽聞我手中這把劍削鐵如泥,要是不小心劃破你的脖子,你們南詔使臣恐怕就不好跟南詔王交代了。」
南詔使者此刻也是嚇得驚出一身冷汗。
七皇子可是南詔王最疼愛的皇子。
「還請晉王妃手下留情,我南詔認輸。」南詔使臣連忙起身,朝着葉芷昔和元帝拱手依了一禮。
「願賭服輸,我南詔願奉上玉梁關恭賀大齊皇帝壽誕,請晉王妃放了我家七皇子。」
葉芷昔將目光從南詔使臣移到司徒皓臉上。
「七皇子,你可認輸?」
司徒皓深吸口氣,壓下體內翻湧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晉王妃技高一籌,本皇子無話可說。」
葉芷昔當即鬆開對他的脅迫,拱手淺笑道:「七皇子承讓了。」
「哼!」
司徒皓冷哼一聲,一甩衣袍回到位置上。
他看向一旁始終不曾開口的人,微微眯起眼睛。
「時候不早了,先生還在想什麼?」
男子勾唇,狹長的目光盯着手中的酒杯:「七皇子脖子上的傷,該去處理一下了。」
司徒皓抬手摸了摸脖子,蹙眉抽了口氣。
他起身,看向元帝,「今日大齊皇帝千秋,不宜見血,還請大齊皇帝應允本皇子先一步回驛站處理傷口。」
「宮中也有御醫,何必來往奔波。」琉球使者笑意不明看着司徒皓,調侃道:「莫不是七皇子覺得輸給晉王妃,覺得有損顏面?」
「願賭服輸,本皇子豈是小氣之人。」
元帝笑着道:「既如此,不如請七皇子偏殿等候,朕即刻傳御醫替七皇子包紮傷口。」
司徒皓抿唇看向旁邊的男子,見他頷首才打消離開的念頭,在李公公的帶領下去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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