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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城轉頭看向旁邊的大兒子蘇青雲,「你去晉王府走一趟,務必請晉王妃回來給你弟弟看病。」
「是!」
蘇青雲不敢耽擱,轉身便打算離去。
「等等!」
蘇城喊住他的腳步,回頭看了眼站在台階上氣鼓鼓的二兒媳婦,叮囑兒子道:「雖說咱們是晉王外家,到底君臣有別,你莫要亂了禮數,可明白!」
「父親放心,兒子知曉該如何做。」
他雖未見過晉王妃,卻也曾從旁人口中聽聞過她的一些事跡。
就連毫無關係的村民也能出手相救,又怎會對自己丈夫的親舅舅置之不理。
想來是他這弟媳婦架子太高,惹得人家心裏不痛快。
才遭拒絕。
蘇青雲朝着蘇城拜了拜,隨後拾級而下,上了停在門口的馬車。
車夫駕着馬車離開,蘇城才抬腳進府。
蘇二夫人絞着手中的帕子,面對公爹的無視,不甘心的跺了跺腳,跟着走進去。
與此同時,容澈也回到王府,管事的疾步上前,拱手依了一禮。
「參見王爺!」
「免禮,王妃呢?」
管家:「已經回暢園了,不過王妃看着有些不高興,可能跟蘇二夫人來訪有關。」
「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容澈背着手,越過管家回了暢園。
暢園。
竹鳶端着小火慢燉兩個多時辰的銀耳蓮子燕窩羹走進涼亭,葉芷昔端着魚食靠在欄杆旁。
一把魚食撒下去,水裏的錦鯉爭先恐後游過去,平靜的湖面盪起層層漣漪。
「主子,還在生氣呢?」
竹鳶將托盤放在涼亭中央的石桌上,端着一盆清水走過去。
「銀耳蓮子下火,您快些嘗嘗!」
葉芷昔將手裏的魚食放在旁邊,淨完手後,才起身坐在石桌旁。
容澈從外面進來就瞧見主僕二人在涼亭里,他快步走過去,竹鳶瞧見,忙屈膝見禮:「見過王爺!」
「起吧!」容澈低頭看了眼桌上的燉湯,隨後說道:「本王來就好,你先下去吧。」
葉芷昔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了容澈一眼。
一動未動。
竹鳶悄悄抬頭看了眼自家小姐,見她並沒有做聲,只好放下手中的瓷碗,「奴婢告退!」
「還在為二表嫂的事情生氣?」
容澈盛了一碗銀耳蓮子送到葉芷昔面前,見她神色不虞,便道:「二表嫂惹你不開心,二表哥的病,你不去看也罷。」
「那是你二表哥。」葉芷昔抬頭看着垂眸盯着自己的男人。
陽光下,容澈身上像鍍上一層層淡白色的光暈,俊郎的五官隱在陰影中,十分神秘。
「我如果不去,你不會不高興?不會擔心母妃數落你?不怕以後進不了蘇家大門?」
容澈嘴角含着笑,舀了一勺燕窩羹吹涼送到她嘴邊。
「這些事我該操心的事,你只負責高興,其他事情有我解決。」
聽見這話,葉芷昔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伸出手就抱住容澈的腰,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明明我什麼也給不了你,我會有負罪感的。」
突如其來的親密,令容澈心猛地一顫,差點打翻手裏的燕窩羹。
「你是我的妻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何人包括母妃都不及你重要。不要有心理負擔,淡然接受這些就好。」
垂頭看着趴在胸前的小腦袋,容澈怕燙到她,只好放下手中的瓷碗,才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無論任何人請你去看病,只要你不想去就可以不用去,任何人有意見,讓他來找我。」
有他這句話,葉芷昔心裏美得飄上了天。
全然忘了他們這會兒姿勢有多曖昧。
容澈環着女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眼底眸光漸漸深邃火熱起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她親愛的母上大人曾經說過,婚前底氣是娘家給的,婚後底氣是丈夫給的。
她很幸運,找到了一個可以為她撐腰,遮風擋雨的人!
望着眼前笑顏如花的臉,容澈倒是想要做些什麼,可還沒來得及出手,院門外便傳來後院嬤嬤的聲音。
「王爺,大公子來了,他想見您,正在前院花廳候着。
「知道了,本王這就過去!」
青雲表哥真是的,怎麼偏就這個時候來了。
容澈抬頭望了眼已經有些擦黑的天,不情不願的鬆開葉芷昔,「你先休息,我去見大舅舅。」
葉芷昔沒有攔着,直到容澈離開暢園,才叫來竹鳶跟過去看看情況。
花廳里。
容澈快步跨進去,看見正在喝茶的蘇青雲頷了頷首,「大哥!」
蘇青雲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朝着他規規矩矩拱手依禮,「下官參見王爺。」
容澈擰眉,親自將蘇青雲攙扶起來,「都是一家人,表哥這麼見外做什麼?」
「禮不可廢。」
蘇青雲一襲青色長衫,倒也沒有剛才的生硬,笑着說道:「更何況出門前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莫要亂了尊卑,傳出去讓你和姑母難做。」
「舅舅想太多了。」
容澈搖了搖頭,轉身回到主位。
蘇青雲則等他坐定後才坐在他右邊下首第一個位置,說起了自己的來意,「咱們兄弟多年,在你面前我也不藏着掖着,父親托我給你傳句話,你二表嫂雖然傲慢,卻沒有壞心,希望你能跟表弟妹說兩句好話,讓她去給寒州看看,我替寒州謝謝你們夫妻。」
「大哥!」
容澈眉目清冷看着蘇青雲,片刻不帶猶豫。
「寒州表哥的病我會廣發佈告重金尋醫為他治病,但是我不會幫你當這個說客,強迫阿芷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並不是無情無義之人,若非二表嫂目中無人,從心底看不起阿芷,處處端着架子,阿芷也不會拒絕她。」
來的路上,管家已經將白天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告訴容澈,蘇二夫人背着葉芷昔的數落,更是一字不落落入他耳中。
「王爺,你和寒州可是骨肉相連的兄弟。」
「那又如何?」
容澈抬眸看向蘇青雲,眼神冷得如冬天的寒霜。
「阿芷是我的妻,我不護着她,難道要護着那些毫不相干的人?大嫂若讓人欺負受了委屈,你可能咽下這口氣?」
「」
一番話,懟的蘇青雲啞口無言。
良久,他才悠悠嘆了口氣。
「罷了,你的意思我知道。回去後,我會跟父親好好說,這事怪不得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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