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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庭霄走進院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以為殿下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雄心壯志,如今看來倒是我多慮了,皇帝千秋大宴在即,我有一計可幫殿下一雪前恥,不知殿下可願?」
容珏側身避開他的手,語氣淡然:「司徒堡主如此煞費苦心,難道只想幫我一雪前恥?還是說想利用我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
司徒庭霄勾唇淺笑,眼底卻一片寒涼。
不得不說容珏確實有幾分聰明,只可惜太聰明的人都活不長。
要不是留着他還有用,這會兒他已經是個死人。
「明日各國使臣便要入京,殿下還有一晚時間考慮是否跟我合作。」
說話間,一隻通體雪白的信鴿落在犁耙牆上,司徒庭霄眯了眯眼,又道:「在下還有要事要忙,殿下若是考慮清楚便在門口掛上紅色綢緞,在下收到消息自然會前來。」
話落,司徒庭霄便轉身朝籬笆牆走去,抓起牆頭的信鴿,取下綁在它腳上的竹筒便頭也不回離開。
司徒庭霄走了以後,容珏也若有所思起來。
他乃是天之驕子,當今太子殿下,怎能圖黑臉,窩在這個小山村苟延殘喘度過一生。
不管司徒庭霄是何目的,只要能幫他報仇,讓容澈和葉芷昔這對狗男女生不如死,讓他利用一回又如何?
況且,到底是誰利用誰還是未知數。
至於他親愛的父皇
若他願意禪位,留他一命也並非不可。
想通這一切,容珏便不再糾結,將司徒庭霄留在屋內的紅色綢緞掛在院門口。
不多時,司徒庭霄從手下口中得知此事,他勾起嘴角,垂眸望着站在下首的手下。
「吩咐下去,明日一早進京。」
「是!」
手下恭聲應下,見司徒庭霄沒有別的吩咐,便轉身離開。
雲霞宮
靜怡皇貴妃緊握着葉芷昔的手,將她和容澈送到宮門口。
「阿芷,母妃說的你可都記下了?」
「兒媳記下了,母妃放心。」葉芷昔一面迎合靜怡皇貴妃,一面朝着旁邊的容澈使眼色。
早知道進宮會被催生,打死她也不跟着來。
收到她的求救,容澈不着痕跡把葉芷昔的手從靜怡皇貴妃手裏抽出來,「母妃,這種事情急不來,青雲表哥的前車之鑑您忘了?」
被兒子點了下,靜怡皇貴妃這才回過神,知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了。
她那侄媳婦因為被娘家大嫂催生,成婚三年來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氣得娘家大嫂撒手不管。
沒有婆母給的壓力,她那侄媳婦也爭氣,第三個月就有好消息傳進宮裏。
她訕笑兩聲,連忙看向葉芷昔,「阿芷,母妃收回剛才的話,只要你自己高興,什麼時候要孩子都成,一切順其自然。」
「兒媳遵命。」
雖然不知道蘇青雲的前車之鑑是什麼,不過對於這樣的結果,葉芷昔求之不得。
靜怡皇貴妃怕葉芷昔還將此事擱在心裏,又命人收拾好些補品讓她帶回去。
容澈因有俗務在身,離開後宮便去了前朝。
至於葉芷昔則由長惠親自送到宮門口。
甬長而幽靜的長街上,長惠弓着身落後半步跟在葉芷昔身旁,隨行的侍女在後面不近不遠跟着。
葉芷昔低聲開口,「秋荷這兩日可有動靜?」
「和往常一樣,會悄悄送一些主子的日常給那邊,無法近身伺候也沒有什麼重要消息泄露。」
「母妃怎麼說?由着她去?」
長惠點頭:「主子說由她去,找人暗中盯着,即便將她拿下,也未必能撼動景宸宮那位,還是等等或許能人贓並獲。」
見此,葉芷昔也不便伸手干預,叮囑長惠幾句便出了宮。
回到王府,已是紅日當空。
早上出門只吃了一碗白粥的葉芷昔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前腳跨進門就吩咐竹鳶準備午膳。
午膳擺在雨花閣,都是一些家常小菜,很符合葉芷昔的胃口。
與此同時,和葉芷昔一樣餓了一個早上的還有守在城王府門口的沈清寧。
從沈家離開後,她就去了芙蓉樓。
原以為容齊收到她的信後一定會赴約,可沒想到她在那裏等了到約定的時間過去,也沒有看見容齊的身影。
於是乎她直接來到城王府門口,既然他不肯去赴約,那她只好親自找上門。
不過,為了不引人矚目,沈清寧只敢躲在王府旁邊的巷子裏。
皇天不負有心人,沒等一會兒便容齊就騎着馬回來了。
「王爺!」
沈清寧急忙衝出去,望着容齊的背影悲戚的喊道。
容齊一怔,循聲回頭。
「清沈姑娘!」想到往日那樣親昵的稱呼已經不合適,容齊趕忙改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客氣卻很疏離的微笑。
看着他這樣,沈清寧心都要碎了。
蓄滿眼眶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滑落臉頰。
絕美的破碎感。
容齊心裏也同樣難受,眼前站着的可是他喜歡了許久許久的姑娘。
可惜,如今他已經沒有資格說那些安慰她的話。
悲傷過後,沈清寧也看出了容齊的態度,心底萌生的恨意,如同一具猛獸吞噬她對他所有的眷戀。
無論如何,她定要跨進這座王府。
「我有事想跟王爺說,可不可以進去?」
「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
街上人來人往,不少人將目光投射在他們身上,她要是進了城王府,只怕也會像李玥一樣成為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然而,他的體貼在沈清寧看來卻成了另一種意思。
「這裏人太多。」
沈清寧微微垂着眸子,身側的雙手不安的抓着裙擺。
「那上來吧。」
「嗯!」
沈清寧點了點頭,跟着容齊走上台階。
原以為他會帶自己進府,可沒想到走到府門口,前面的男人卻停下了腳步,絲毫沒有想要進去的意思。
「沈姑娘,為了你的清譽,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
「我」
沈清寧張着嘴,支支吾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哪裏是有事,她是要進去。
即便繼母知道她在這裏,畏懼容齊的身份,也不敢帶人上門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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