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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慢慢開。」徐敏芝倒是沒太介意。
而後,徐敏芝才看着南初:「醫生是阿驍早就安排好的,肯定更要等到你來才會結束的,所以不要擔心。」
「好。」南初點頭。
徐敏芝找了很多衣服的圖片給南初看:「這些牌子是我選過的,比較好看的,我不知道那是男孩還是女孩,反正都買吧。」
「好。」
「你看看你喜歡什麼,你選,我來買。免得我買的,你們年輕人不喜歡。」
「」
「還有啊,這些新的嬰兒用品準備的東西,我們也來買,只要你們開單子。」
徐敏芝興奮的翻了無數的照片出來給南初,南初看的出徐敏芝這幾天的用心,她笑着應着,倒是沒多說什麼。
「我看這個路,堵不了太久的,等下產檢完,時間夠的話,我們就去買了這些東西,如果不夠的話,那就過兩天我再來帶你出去。」徐敏芝算了下時間,「晚上來得及,一起吃飯?我也好久沒在外面吃飯了。」
「好。」南初應允,並沒太大的意見。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的聲音傳來:「前面好像已經通了。」
而後,堵塞了很久的車子,開始緩緩的前進。
但是沒走幾步,司機驚呼出聲,接着,就瞬間無聲無息起來,車門被人打開,司機已經被消音手槍直接射穿了腦門,毫無反應了。
徐敏芝驚愕,南初的神色變了又變。
而進入車內的人,卻是失蹤已久的山田澤。
車內的門,被山田澤反鎖了起來,南初和徐敏芝根本動彈不得。
「你們老實點,要想活着見到陸驍,就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山田澤拿起槍,轉過頭,而後那槍就這麼指着南初的腦袋,「把你和徐敏芝的手機都交出來。」
南初並沒遲疑,拿過自己的手機和徐敏芝的手機,立刻交代了山田澤的手裏。
山田澤的眸光銳利了起來,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雜誌,最終你視線落在南初的小腹上:「你懷孕了?」
南初沒說話,徐敏芝則是被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臉色越來越慘白。
南初害怕徐敏芝出事,就這樣牽着徐敏芝的手,衝着徐敏芝搖搖頭,徐敏芝沒說話,但是那微微顫抖的身形,已經邪泄露了自己的情緒。
「一窩端,看來老天還是站在我這邊的。」山田澤猖狂的笑了起來。
而南初和徐敏芝的手機,直接被山田澤毀了以後,就丟到了車外,山田澤開着車,快速的朝着遠方而去。
車子一路走到一個陌生的地下停車場,而後,多了幾名黑衣人,就上了車,架着南初和徐敏芝,在他們的眼上蒙上了黑布,快速的換了一輛麵包車。
原本的車子和司機的屍體,就這麼被遺留在地下停車場,一群人飛快的離開。
——
瑞金醫院。
陸驍開完會趕到醫院的時候,得到的消息卻讓陸驍驚愕了:「你說南初還沒來?」
醫生點頭:「是,到現在我們沒看見陸夫人出現。期間我們也聯繫過陸夫人,但是手機沒人接聽。」
這話,讓陸驍的心口浮起一陣不安的預感。
南初出門前已經給自己發了短訊,而徐敏芝出門的時候更是專門和自己電話交代過了,徐敏芝不可能沒按照時間去接南初。
就在這個時候,陸驍的手機響了起來。
陸驍看了一眼來電,是陸成一的,他快速的接了起來:「爸。」
「阿驍,你媽媽和南初到醫院了嗎?我給你媽媽打電話,她手機沒人接聽。」陸成一問着陸驍。
這下,陸驍臉色大變:「沒有。」
陸成一瞬間也跟着嚴肅了起來;「他們早上挺早就走的,再堵車什麼的,這個點也應該到瑞金了。」
「爸,你別急,我馬上找人。」陸驍安撫着陸成一。
陸成一沒說話。
有些事,兩人都沒戳破,但是卻不可避免的緊張。在手機兩頭,兩人都保持了很長時間的沉默。
這樣的沉默被打斷的時候,是陸驍背後的電視裏傳出來的新聞。
【在一棟老舊大廈的地下停車場,管理人員發現了一具已經死亡的男屍,具體情況,正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
陸驍的眼神微眯,而後快速的和陸成一說着:「恐怕是出事了。」
說完,陸驍沒再和陸成一繼續多說,那眼神就這麼死死的盯着電視機屏幕,電視上的屍體被打了馬賽克,還有邊上的車牌號碼也已經被打了馬賽克。
但是陸驍卻認得,這是陸家的司機,平日就一直在給徐敏芝開車的。
而那輛車,也是平日徐敏芝的座駕。
要是這樣的話——
下一秒,陸驍飛快的轉身朝着醫院外跑了去,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去了案發的現場。陸驍一邊開車,一邊給徐銘打電話。
「那起謀殺案,查從地庫出去所有的車。」陸驍冷靜的命令。
徐銘也看見新聞了:「我正在查。」
而後,陸驍掛了電話,最快速度趕到了案發現場。案發現場已經攔起了警戒線,記者圍了一整圈。
陸驍並沒在這個時候進去,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他給周局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現場的情況。
周局第一時間了解後,給陸驍回了話:「陸總,要不要警方的人——」
「不用。」陸驍陰沉的說着,「避免引起混亂,這起謀殺案,還請周局多多費心,至於兇手,我想很快就會伏法的。」
「好。」周局應聲。
大家都是明眼人,很多事並不需要說的太明白,都知道彼此心裏的想法。
而後,陸驍很快離開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熱鬧一片,陸驍卻已經徹底的屏蔽了現場的雜音。
沒人知道死者的身份,也沒人知道這輛車到底是誰的,民眾就這麼熱鬧的傳着各種各樣的八卦。
陸氏集團。
「陸總,這是今天,這棟大廈所有進出的車子的資料。」徐銘在陸驍抵達的時候,就已經把陸驍要的資料放在了面前。
陸驍辦公桌的電腦上播放的都是出事的那段時間的監控視頻。
「很顯然,視頻被人做過手腳了。」徐銘說的直接,「大廈比較老舊,一天進出的車輛並不是很頻發,在這個時間點,乃至今天出現的所有的車子我都一一盤查過了,並沒任何刻意的地方。」
「」
「只能說,監控出問題的那個時間段,大概才是關鍵所在。」徐銘說完,就不再開口。
而做這件事的人,是誰,大家心裏都有數。
「南初的手機——」陸驍問着。
徐銘給了答案:「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被拋棄在路邊了,還有老夫人的手機號。」
說着,徐銘安靜了下:「那段時間,路邊的監控也被人侵入了,也是停止的。所以,看不見任何事發時候的影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排好的。」
陸驍很沉默。
雙手交疊的坐在位置上。
山田家做事的方式從來都是狠絕和不留任何餘地為主,更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的證據,若不然的話,山田家沒被徹底毀滅之前,為什麼能在日本的灰色勢力里盤踞這麼長的時間。
山田澤做到這一手,自然就不可能給陸驍找到他的機會。
現在能做的事,就是等。
等山田澤主動聯繫。
陸驍的臉色陰沉的難看,徐敏芝的身體,南初的懷孕,任何一點,都讓陸驍根本不可能無動於衷。
就算知道,山田澤沒聯繫他以前,山田澤不會輕易的動兩人。
但這期間,如果出了事呢?
「該死的!」陸驍站起身,低咒了一聲,用力的捶打了一下牆壁。
很快,那手關節的地方就已經微微滲了血。
辦公室內,一片死寂,都沒人敢開口說一句話。
——
車內。
徐敏芝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那種瑟瑟發抖的情緒,顯而易見。
南初抓着徐敏芝的手緊了緊,她的嘴巴被人堵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甚至,眼睛蒙着黑布,根本看不見任何的情況,但是徐敏芝的那種恐懼,南初卻可以輕易的感覺的到。
現在的情況,南初說不慌不怕,是假的,但是,南初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的情況下再失去冷靜。
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南初不管怎麼掙扎,也不可能有任何結果,還不如保持體力,見到幕後的人才是明智之舉。
但,南初擔心的是徐敏芝。
徐敏芝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段時間,南初總有一種迴光返照的感覺,說不清那樣的感覺,隱隱的不安。
她不知道,在這樣的事情里,徐敏芝是否能堅持的下去。
顯然,南初的擔心並不是沒道理的,就算是捏着徐敏芝的手,徐敏芝身體的顫抖,仍然不可抑制。
忽然,徐敏芝就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同樣在後座坐着的黑衣人看見這樣的畫面,冷聲警告着:「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不然我當場就弄死你。反正你們兩個有一個活着就可以了。」
南初的心跳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抓着徐敏芝的手。
徐敏芝似乎也已經被嚇到,表面雖然停了下來,但是內心的那種驚恐越發的明顯。
南初沒鬆開徐敏芝。
甚至,她有些擔心的看着徐敏芝。
一直到徐敏芝真的平靜下來。
南初都分不清,徐敏芝是真的平靜了,還是昏了過去。越是看不清,那種擔心越是明顯。
這一路的忐忑,一直到了車子停靠在不知名的地方,四處充斥的都是生鏽的味道,鐵門被人撞的直響。
南初和徐敏芝幾乎是被人直接推下車的。
南初還好,徐敏芝明顯的踉蹌,已經跟不上這樣的節奏了。
南初想也不想的就扶着徐敏芝,徐敏芝沒說話,也說不出話,速度慢了很多。
「他媽的,磨磨蹭蹭的。」對方惡聲惡氣的,說着日語。
徐敏芝和南初都聽得懂。
南初沒反駁,也無法反駁。
她只能捏着徐敏芝的手心,給她打氣。心頭不安的預感越來越明顯。
很快,兩人被丟進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那過大的力道,就算是南初,都有些受不了了,南初想護着自己的小腹,手腳卻被捆綁着,徹底的動彈不得。
「嘖嘖嘖——」忽然,一道戲謔卻又陰沉的聲音傳來,「大明星南初,這樣的畫面幾個人可以見到,我算不算榮幸了?」
是山田澤。
南初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還有,陸夫人,很久不見了。還是我應該叫你山田夫人?」山田澤冷笑一聲,看着徐敏芝。
而後,山田澤的聲音變了變:「你們這些人,我讓你們這樣對待南初和陸夫人的?」
山田澤的話音落下,黑衣人立刻上前,把南初和徐敏芝臉上的紗布和嘴巴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
但是,卻沒任何的溫柔。
皮膚和膠帶黏合的感覺,再被人狠狠的撕起,那是一種強烈的疼。
南初忍了。
徐敏芝到了這個年紀,加上身體的原因,就算疼,也已經發不出聲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南初看着徐敏芝,問着:「媽,你沒事吧。」
徐敏芝虛弱的搖着頭。
山田澤見到這樣的畫面,冷笑一聲:「這個老太婆,有事沒事不重要了,一個你,就足夠讓陸驍驚慌失措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南初冷靜的看向了山田澤。
這五年來,這是南初第一次見到山田澤。山田澤的容顏並沒發生太多的變化,和當年還是導演的山田澤一樣,就連髮型都沒變。
只是,眼中的陰狠,卻也跟着越發的明顯起來。
南初毫不懷疑,在所有的事情落下帷幕,只要是山田澤掌握了主動權,她和徐敏芝都會死在這裏。
「做什麼?」山田澤看着南初,一步步的朝着南初的方向走去,手指捏住了南初的下頜骨,「南初,我要陸驍看着,我怎麼佔有你,怎麼讓你肚子裏的孩子沒了,讓陸驍一輩子活在陰影里。」
「你瘋了!我死了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南初冷言冷語的說着。
「可惜,主動權在我,不在你。」山田澤笑,「我要陸驍拿陸氏集團來換你,拿他的命來換你,他死了,還能管得了什麼事?」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和陰謀。
南初並沒被山田澤激怒,很冷靜的說着:「你動我,對你沒任何好處。」
「沈灃嗎?」山田澤冷笑,「你在我手裏,沈灃能對我怎麼樣。我要死,你也一樣活不長。何況,你真的以為沈灃就是一個為了家人可以不顧一切的人嗎?你錯了,沈灃從來在意的就只是自己的利益,而非你。不然的話,當年你的孩子會被送到山田家嗎?」
山田澤看着南初,一臉的嘲諷。
南初並沒去反駁山田澤的話,一個已經篤定了想法的人,不管你怎麼反駁,都不會有任何結果。
何況,從南初認識山田澤起,就知道,這個人的固執,從來都是三言兩語可以毀滅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走進來,在山田澤的耳邊低語了什麼,山田澤冷笑出聲。
南初的心,也隨着山田澤的笑,微微顫抖了一下。
「看着人,如果人出了事,你後果自負。」山田澤陰沉的對着一旁的黑衣人說着。
「是。」黑衣人恭敬的應聲。
而後,山田澤就已經走了出去。
黑衣人跟着山田澤走了出去,鐵門重重的關了上去。
南初看着關掉的鐵門,這才轉身看向徐敏芝:「媽,你沒事吧。你堅持住,陸驍很快就會來的,他不會讓我們出事的。」
這是南初篤定的想法。
徐敏芝衝着南初搖搖頭:「我很好。」但是那字裏行間里,帶着都是虛弱。
南初擰眉,想看查看徐敏芝的情況,徐敏芝卻已經抓住了南初的手:「南初,和阿驍好好的走下去。阿驍真的很愛你。」
「媽——」南初說着,「你不要說話了。」
「你聽我說完。」徐敏芝異常用力的抓着南初的手,「南初,我的身體情況,我和你清楚,你不要替我擔心了。」
南初沒說話。
「很多事,我來不及和你說抱歉,也沒資格和你說抱歉。我的脾氣和性格,也不會讓我說出這樣的話。」徐敏芝的語速忽然變得快了起來,「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如果不是南建天的女兒,那麼,當年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我」
這是第一次,徐敏芝和南初提及當年的事情。
「我的行為是偏激了,讓你無辜被牽連,也毀了你和阿驍,差點毀了初揚。這麼多年,我都在反省。但是我沒想過,這些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你說。」
徐敏芝的思維異常的清醒:「我進去警察局的時候,我覺得,我真的一輩子就不會出來了。那時候,我怕我再沒機會聽見你叫我媽了。後來,我出來了,我覺得,這大概是老天給我的臉面。」
「」
「人不能太貪心的。我能再聽見你叫我媽,再看見你和阿驍好好的,初揚聽話懂事,你肚子裏又懷孩子了。我真的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徐敏芝抓着南初的手越發的緊:「阿驍那個孩子不容易,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答應我,對阿驍不離不棄,好不好?」
「好。」南初的眼眶有些紅。
看着徐敏芝,南初不知道再說什麼,就只是這麼安靜的看着。
徐敏芝似乎聽到南初的答覆,這才鬆了口氣:「你爸爸在南非那麼多年,一直在做藥物研究,他的身體看起來沒事,但是也並不是很好,那些病毒很早就已經侵入了五臟六腑,如果可以的話,平日多關心下他,我擔心他。」
「媽,這些我們都會做的。」南初搖頭,眼眶紅紅的,「不要再說了,您休息一下。阿驍很快就會來,不會有事的。」
徐敏芝沒理會南初,沉了沉,似乎在喘息,而後才說着:「你現在仔細聽我說。」
南初一怔。
「山田澤的這個捆綁的方法,是山田家特有的,這個繩子也是,外力根本沒用,就算是剪刀和刀子都沒辦法弄斷的,越是掙扎越使緊。但是並不是沒辦法的。」
徐敏芝的聲音已經越發的冷靜:「我教你,你看着我,我相信你的聰慧很快就會拿到重點,花點時間,把這個繩子給解開。」
「媽——」南初一愣。
而徐敏芝沒再廢話,快速的示範着動作,這些動作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是組合起來後,卻讓原本緊緊捆綁再身上的繩子微微鬆動了起來。
手和腳都已經出來了。
應該說,繩子仍然還在身上,但是,只要人站起來,那麼,這個繩子就已經沒辦法控制的了人了。
「外力沒辦法,你看懂了嗎?」徐敏芝問着南初。
南初深呼吸:「我試試。」
而後,南初動了起來,徐敏芝的眼神銳利的看着南初的動作,不時的說着話。比起徐敏芝的利落,南初還是費了一些功夫,險些繩子被自己繞死,但是最終還是順利的掙脫了。
「好,現在就維持這個姿勢,等下山田澤肯定要讓阿驍進來的。等人混亂的時候,你就跑。我會攔住山田澤。」徐敏芝說的直接。
南初驚愕:「媽,不可以!」
「南初,沒時間讓你思考可以不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兩敗俱傷,能出去一個是一個。我一個老太婆,什麼都經歷過了,我無所謂了。我這麼做,你爸爸也會理解的。但是,你要是出事的話,阿驍永遠不會放過自己。」
徐敏芝說的直接:「聽我的話,聽到沒!」
這話,帶着警告,就這麼壓着南初的手,眸光再認真不過。
南初拼命的搖頭。
她沒想過,徐敏芝會把活的機會留給自己,那話里的決絕,每一句都是在交代後事。
但是徐敏芝心意已定,根本沒任何改變的機會。
而後,徐敏芝就閉眼,不再說話。
南初緊張的看着徐敏芝,每一根神經都已經被提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在這樣的情況下,卻變得度日如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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