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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健林向石老闆人介紹了自己的兒子馬宇。
馬宇學着父親馬健林的口吻,對石老闆等人打着招呼說:「各位老闆好!」
石老闆等人對馬宇打量了一番,見馬宇長得氣宇軒昂,一表人才。並不是那種油頭粉面的奶油小生,對馬宇的第一印象很好。
石老闆點了點頭,躬身對馬宇說:「馬少!有空來雲巷吟詩品茶?」
「好好!一定會再來的。」馬宇點了點頭。
馬健林父子出了「雲巷」之後,直接回到了家裏。
馬宇跟着馬健林來到了書房,他對馬健林問道:「爸!你吟的那首江湖行,是你們對接的暗號吧?」
馬健林點了點頭,說:「不僅是暗號,還是我們馬家暗中勢力的名稱。我取名為風雲堂!」
「風雲堂?」
馬宇吟起了「江湖行!」這首詩。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事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馬健林聽過兒子馬宇吟完這首「江湖行」之後,唏噓不已。
不入江湖還好,一入江湖全是紛爭。
馬家本不想入江湖,可身為江南第一豪門,自然懂得,商業離不開江湖。所以,馬健林早早為兒子馬宇鋪路了。
「爸,你稱呼那些人為老闆,那些人都是老闆嗎?」馬宇問道。
馬健林笑了笑,說:「這些能人異士,大多不是武神榜的人。不過,他們都和武神榜的人約戰過,實力有的等同於天榜,有的等同於地榜。平常呢,我根據他們每個人的長處,幫他們投資點生意,叫他們老闆也不為過。只有我們馬家有事的時候,才會將這些人召集起來。」
「那風雲堂大約有多少人?」
「目前是五十多個吧!有些人在外地,無法趕回來。」馬健林嘆了口氣,說:「其實,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動用馬家的底牌。但如果我們不去救陳小刀,趙旭就會來杭城。如果他遇險,我無法向他死去的母親交待。畢竟,她母親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
「爸!我們馬家為趙旭做的夠多了,足矣償還她的恩情。」
「恩情不是用多少來衡量的。想當年......」馬健林搖了搖頭,說:「算了!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你派人去盯着點兒劉家的動靜,在這重要關頭,我們不容有失。」
「知道了!」馬宇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杭城劉家!
劉若煙和銀珠約好夜裏行動之後,劉若煙來到陳小刀和血飲的房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陳小刀。
按照計劃,由蘇愛協助陳小刀將「金珠姑娘」救出來,劉若煙會帶着血飲出劉家和他們匯合。
一切議定,只待黑夜!
陳小刀倒不擔心血飲的傷勢,而是血飲的血漿用完了。
現在,劉家守衛森嚴,就連劉若煙也無法把血漿順利弄進來。除非卓旗不在,否則他一定會起疑心,甚至有可能,借着此事查到劉若煙這裏來。
「血飲,你的傷勢恢復如何了?」陳小刀對血飲關心地詢問道。
「好了十之六七!」
「可你的血漿用沒了,你還堅持的住嗎?」
「不是今晚就能出劉家了嗎?如果順利出去,及時拿到血漿,應該沒問題。」血飲說。
自從華怡替血飲施過針,趙旭用自己的血餵食過血飲後,血飲的病情逐步控制了下來。
當然,還只是控制,並不是治癒。
陳小刀點了點頭,說:「劉小姐說,今晚銀珠姑娘會想辦法拖住卓旗兩個小時。金珠被關押在北牢,到時候蘇愛會出手幫我,劉小姐會趁機帶你離開劉家。記住,不管我們誰出去,都不要再回劉家,直接去馬家匯合。如果事情順利,能一起匯合那就更好了。」
血飲聽陳小刀這番話,總感覺有感慨就義的味道兒!
「小刀,你不會做傻事吧?」血飲皺了皺眉頭。
「當然不會!我只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假如,我落在劉家的手中,你不要回來救我。你回來,只能是無謂的犧牲。」
血飲冷笑了一聲,道:「你把我血飲想像成什麼人了!你拼命救了我,我怎會棄你於不顧,我血飲不是怕死之徒。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這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說得鏗鏘有力,毫無迴旋的餘地。
陳小刀向血飲伸出手,笑了笑說:「好!那我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啪!」
血飲伸手與陳小刀緊緊相握,兩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入夜!
銀珠的房間裏。
銀珠見卓旗右手受傷了,心裏暗暗高興,表面裝作關心的樣子,說:「你這傷是怎麼弄得?」
卓旗怒哼一聲,說:「田家窪子那幫刁民,跟我耍詭計,我一不小心着了他們的道兒。」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昨天晚上的爆炸聲,就是他們弄出來的吧?」
「對!」卓旗咬牙切齒地說:「這幫刁民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待我找到他們,非得把他們處死不可。」
「旗哥,你還是少造殺孽吧!難道你不相信因果輪迴之說嗎?造的孽,遲早要還回來的。」
「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卓旗皺了皺眉頭。
他見銀珠今天晚上穿着一襲鏤空絲質睡裙,眼神里流露出了狼一般垂涎的光芒。
銀珠見卓旗盯自己的眼神里,流露出狂熱的神色,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旗哥,你幹嘛這樣瞧人家?」銀珠皮膚白晳,燈光下露出少女般嬌羞的神態。
卓旗來到銀珠的面前,一把將銀珠摟抱住,在她耳邊說:「銀珠,你今天晚上真漂亮!」說着,對銀珠又親又吻。
當卓旗抱起銀珠向床榻走去的時候,銀珠媚眼如絲,輕啟朱唇道:「旗哥,你手受傷了。我們還是改天吧!」
「我只是手受傷,別的地方又沒受傷。再說,我們還要一起增進武功,正好用來修煉陰陽盅。」
床上的幔帳拉上,天空中的明月羞得藏在了雲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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