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一處農家別院。
在院落的雞圈裏,幾隻雞不停地啄着米,一條狗晃悠來晃悠去,想要撒尿的時候,就走到菜園邊上,抬起腳尿了尿。
「張老您這搬家,倒是一次搬得比一次寒酸啊這院子,不符合您的身份啊」
一個老人正和一個年輕人下着棋。
老人是武國最為德高望重的老者。
年輕人是武國風頭正盛,被百官彈劾的「寵臣」。
陛下雖正值壯年,但卻無法再生育,若是許銘能夠和公主殿下生兩個娃娃,直接培養皇孫,國本也就有了。」
說着說着,張老先生嘆了口氣。
「那少女將自己的門前鋪滿了香茗,再將茉莉花的花芯,放在了香茗之上。」
「哈哈哈哈.」張老先生指着蕭墨池笑罵道,「你要當那宰相,是為那權利?」
「是的,不過這一次各個王朝宗門,需要慎重考慮一下了。」
張老先生笑了笑:「你猜他為什麼不願意?」
「許銘文武雙全,天資聰慧,又是庶子,年紀還小,而陛下又只有一個女兒,陛下要做什麼,誰都知道。」
「確實,許銘以一首《蝶戀花贈朱辭辭》聞名天下,以庶子之身,十歲出頭之齡,連中案首、解元,文官對他的感官很好。
「那就沒辦法了,你就忍着吧,至少房齡現在還沒找你麻煩,你就要偷着樂呵了。」張老先生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聽說陛下讓許銘那小子跟在身邊了?」
蕭墨池再搖了搖頭:「反正不是為了那所謂的權利。」
「百官反應如何?」張老先生問道。
「中書令的權利不夠辦事?」張老先生問道。
「嗯。」
「值得在意的,你不都是認識嗎?一對親兄弟。」張老先生看了蕭墨池一眼。
張老先生喝了一口茶:「先不談了這個,無根秘境,也快開啟了吧?」
蕭墨池:「那張老先生覺得,如今名聲在外的那一些舉人,有哪幾個是值得在意的呢?」
誰都擔心許秦兩國府,尤其是許國府會不會太飄了。
「那你除非你答應房齡,做到那一件事,否則他是不會下來的。」張老先生摸着下巴說道。
「當一個秘境坍縮的時候,機遇往往是最大的,應該有很多王朝宗門躍躍欲試了吧?」張老先生笑着道。
「嗯?」
張鹿張老先生落了一顆白子,
「聽說陛下最近想辦法要讓你當宰相了?」
蕭墨池摟了摟袖子。
「越是危險,越是混亂,機緣便也是越大,本來大世就要來臨了,天地之間將會迎來一次大洗牌,不爭,就只有消亡了。」
蕭墨池也是同樣的看法。
「朱辭辭去了白鹿書院,前陣子已滿豆蔻,梁國和魏國的國主向雲衣侯府提親,以太子妃的規格。」
棋盤是老人刻在石桌上的。
「無根秘境壽命將至,秘境中的法則也定是紊亂的,之前秘境開始,可以根據秘境法則制定護身符,受到致命傷,就會退出來,可下一次就不同,下一次就是真刀實槍的了,死了就是死了,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王大人七個月後會身體抱恙。」蕭墨池露出了一個誰都懂的笑容,「陛下說,讓我來主持。」
棋子是年輕人閒來無事的時候隨手雕刻的。
蕭墨池只是一笑,沒有說話。
蕭墨池搖了搖頭:「房宰相不太願意。」
反正之前許銘也是個庶子,和許國府的聯繫不怎麼深。」
蕭墨池搖了搖頭:「我尊重房相,房相想要做的那一件事,我也想做,可問題在於,房相要做的那一件事,談何容易?甚至比我的改革都要難。」
蕭墨池終於是不用再搖頭。
「大半是支持的。」蕭墨池回答道。
蕭墨池笑了笑,沒有說話。
「說實話,許銘和許龐達兩兄弟啊,一個不像是池中物,會將武國乃至於這個世間攪個天翻地覆,一個勤勤懇懇,像是一頭老牛,等到他為官之後,會將你們這些人弄的爛攤子縫縫補補。」
「我什麼身份?一介平民罷了,頂多就是多了一些修為,再說了,人都這麼老了,府邸再大有什麼用?老夫我都要迷路了。」
「對了,下一次的會試,誰來主持?還是禮部尚書,王小子?」
「是你想要壓死別人。」張老先生白了蕭墨池一眼。
「然後呢?」聽到這種趣聞,蕭墨池也是來了興致。
「不夠。」蕭墨池落了一子,「還差上不少,就算是有陛下的支持,也很麻煩,以前還沒感覺,現在真的是,官大一級,還真的是壓死人。」
蕭墨池陷入思索:「要當一個縫補匠,可是很難很難的。」
後來許銘又進入血浮屠,十三歲進英魂境,當今天下屈指可數,武官那些傢伙又喜歡。
「如今許國府和秦國府人才輩出,再加上有祖上的萌陰,朝廷之中的關係網也不差,如果再讓許銘當上駙馬,甚至許銘的孩子將會是未來的武國國主。
蕭墨池愣了一下,笑了笑:「也是。」
「無根秘境出了一點意外,需要推辭兩年半的時間。」蕭墨池回答道,「而且根據天機城的預測,這一次無根秘境的開啟,很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陛下到時候肯定會找一個正當的理由,把許秦兩國府處理一下,或者是想辦法將許銘單獨從許國府摘出來。
「是挺難的,但是那小胖子能做到。」張老先生摸着鬍子,「對了,有一件事,你聽說了沒?」
「若是真的那麼順利就好了。」蕭墨池嘆了口氣,「就是擔心陛下到時候賜婚,許銘會不會接受。」
張老先生眼中難得閃爍着期待:
「如果許銘接受了,許府和秦府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張老先生說道。
「是的。」
張老先生:「哈哈哈,陛下為了給你鋪路,連這招都用上了啊,下一次會試將會非常熱鬧,乃是科舉放開之後的豐收之年,肯定人才輩出,到時候,你就是他們的座師了。」
張老先生捋着鬍子。
「那『茗』字,通着『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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