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修士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終於是來到了許銘的面前。
但許銘只是一拳,就將對方給秒了。
許銘周身散發出的武夫真氣完全不像是一個尋常的英魂境武夫。
甚至當你接近許銘身邊的時候,那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你都會忍不住地顫抖。
白窪城的所有修士和外來的妖族全部都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雛鳥。
他們最低境界也是在洞府境中期,而且都是每個宗門的佼佼者,因此才會被宗門派來爭奪異寶。
以前面對其他人,他們都是殺雞宰狗一般的存在,哪怕是遇到比自己境界還要來的高的修士,他們甚至有時候都可以跨境殺敵。
但是現在,當面對這個許銘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就像是墊板上那一條魚,任人宰割。
夏冬樺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幕。
許銘一步步往前走,每走一步,周身就會爆散一團血霧。
無論是對方使用什麼術法,無論是對方使用什麼法寶,許銘全部都一拳破之!
每當許銘錘殺一個人,許銘周身的血氣就更勝一分。
別說是夏冬樺等人了,秦清婉和宇文曦二人皆是非常吃驚。
秦清婉對於自己的實力其實還挺有信心的,所以秦清婉才會對許銘說「我保護你」這四個字。
可是現在,秦清婉懷疑自己如果真的和許銘面對面對決,能贏得過許銘嗎?
秦清婉看着許銘的背影,桃花眸輕輕泛動、
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一般。
在小時候,許銘也是這麼的厲害,永遠都擋在自己的面前。
許銘殺到後面,沒有一個人再敢往前。
當許銘往前踏出一步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下意識往後退一步。
許銘笑了笑:「們不是想要奪寶嗎?就這麼往後躲,怎麼奪的了?」
「那我便來試試。」一個身穿劍袍的男子走上前。
「閣下是萬劍宗弟子?」
看着這劍袍的樣式,許銘有幾分的熟悉,應該是萬劍宗的修士,自己曾經見過許雪諾穿過。
男子愣了下,抱劍一禮:「正是!在下萬劍宗鳴海峰莊嚴。」
許銘笑了笑:「不知道貴宗的許雪諾如何?」
莊嚴回應道:「許師叔勝過在下百倍,許師叔哪怕是為了參加無根秘境,一直壓抑着境界,如今也是萬劍宗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一些師兄執事都不及。」
許銘搖了搖頭:「我是問她還好嗎?」
莊嚴有些不解的看了許銘一眼,不過莊嚴很快想起許銘是武國人,許雪諾也是,他們都姓許,難不成是親戚。
有這層關係,莊嚴對許銘突然感覺有點親近了。
莊嚴再回應道:「承望許兄掛念,如今許師叔很好。」
「那便好。」許銘拿出了一把桃木劍。
這桃木劍很短,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其實這也本來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這一把桃木劍還是許雪諾送給許銘的生日禮物,許銘一直留着,也一直在用這把劍。
「閣下.是個劍修?」莊嚴有些不會了。
「勉強算是。」許銘抱劍一禮,「請兄台多多指教了。」
而就當許銘直起身的那一刻,凌厲的劍氣從許銘的身上爆綻,
周遭的修士感覺自己的皮膚像是被刀割一般。
甚至他們呼吸都感覺像是有針進入了自己的喉嚨。
「好強的劍氣!」天玄門獨孤球眉頭皺起。
他越是看着許銘,就越是感覺對方像是一個怪物。
獨孤球與大多數人一樣,他們就算是知道許銘,也都是因為那一首詩以及辭婚表,知道許銘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
但是除此之外,他們對於許銘就一無所知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修士對於武夫有一種天然的輕蔑,就算是許銘再怎麼有才華又如何?
終究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
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重視許銘。
許銘的武夫境界已經是這麼誇張了,結果他還可以修行,還是一個劍修!而且劍氣凌厲,自己都極為罕見。
「冒犯了!」
莊嚴一劍刺上前。
莊嚴確實是想要那一個寶珠,但是現在,莊嚴更想要的,是擊敗許銘。
許銘那凌厲的劍氣無疑是激發了莊嚴的好勝心。
雙方的長劍如同銀河掛月,也似那天穹落星。
莊嚴意外地發現,許銘使用的竟然是萬劍宗的冰陽劍法。
冰陽劍法是宗主獨創的劍法,只有嫡傳弟子才可以修行。
難不成許師叔將冰陽劍法給了這位許兄?
一百個回合之後,莊嚴越發感覺到吃力。
許銘並沒有動用武夫真氣,完全是是憑藉着他那築爐境的實力與自己比試。
可是自己竟然被壓制了?
更不用說許銘使用的還是一把尋常的桃木劍,自己的劍還是一把二品法器!
第一百五十個回合,許銘手中的長劍覆蓋着冰霜,破開了莊嚴的劍鋒。
當許銘手中長劍停止時,劍尖已經是指在了莊嚴的喉嚨。
「我認輸了。」莊嚴嘆了口氣,輸得心服口服。
莊嚴看着許銘:「許兄劍道,可有人教導?」
許銘搖了搖頭:「沒有。」
聽着許銘的回答,莊嚴的眼神更是遺憾了:「許兄自學劍道,便有如今的成就,若是許兄專心劍道,前途必然無量。」
許銘笑了笑:「劍道挺好的,武道也不差,我兩個都試着走一走。」
莊嚴勸說道:「武夫終究是一條斷頭路,閣下何必執意走下去,在我看來,許兄的劍道天賦一點都不遜色於許雪諾師叔,若是許兄有意,我可引薦許兄去萬劍宗深造。」
許銘婉拒道:「多謝莊兄好意了,我還是不想要加入什麼宗門,不過我到時候應該會去貴宗拜訪一下。」
看着許銘堅持的模樣,莊嚴也不再勸說,最後行了一禮:「今晚我不會再出手,望許兄保重,希望有一日,我們能夠在萬劍宗喝酒。」
「借莊兄吉言了。」許銘微笑道。
莊嚴不再多言,轉身往着山下飛去。
而就當莊嚴走後,所有人對於許銘更是畏懼。
一個境界強度極為誇張的武夫、一個連萬劍宗嫡傳弟子都打不過的劍修。
此時的許銘,像是一座大山,立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知諸位還有誰要來的?」
許銘對着眾人喊道,聲音在夜空中迴蕩。
數百之人,竟無一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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