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婉的視線凝聚在那一個男子的身上,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眸一眨一眨。
越是看着,秦清婉就越是感覺到熟悉,心跳就越是加速。
在這個男子的身上,秦清婉看到了幾分自己銘哥哥的影子。
但是秦清婉不敢確定。
距離上次見到自己的銘哥哥,已經是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了。
自己離開的時候,銘哥哥才六歲半。
當時的銘哥哥還沒有院子的桌子那麼高呢。
而這個男子,已經是約莫有五尺兩寸。
再者,這個男子只是感覺和銘哥哥有點像,實際上仔細看着,真的差了很多。
銘哥哥小時候,臉型是有點圓潤的,而這個男子稜角分明。
最後,銘哥哥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嗎?銘哥哥不是在武都嗎?
秦清婉有些疑惑,她感覺自己見到了一個不像是銘哥哥又像是銘哥哥的人.
「清婉,清婉?」夏冬樺連續叫了兩聲。
「嗯?」秦清婉這才是回過神來。
夏冬樺疑惑道:「怎麼了,那個人你認識嗎?」
秦清婉凝視着那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像是一個認識的人,但又不像是。」
「清婉你最好還是期待那個男子不是你認識的人吧。」齊商笑了笑道,「那個人走出來看似『見義勇為』,實際像是一個莽夫,如今這種局勢,不知道自保,還莫名給自己招惹麻.」
「麻煩」兩個字還沒有從齊商嘴裏說出來,齊商的聲音戛然而止。
那一頭犀牛朝着青衫男子沖了過去。
站在犀牛和大象面前的許銘也沒有想到這一頭犀牛這麼衝動。
自己只不過是跟他打了個招呼而已,還沒說什麼。
結果這一頭犀牛就直接沖了過來。
但是許銘站穩腳步,擺出拳架,一拳遞出,許銘的拳頭直接砸在了犀牛的腦袋上,雙方各自後退五米。
「他是個武夫?」
「這個武夫的體魄怎麼如此強勁?」
「這個武夫是誰?」
「他能把一頭觀海境後期的犀牛精擊退?」
當許銘將這一頭犀牛擊退之後,無論是人是妖,都對許銘重視了幾分――這個武夫絕對不簡單!
秦清婉握着身前的木欄,手掌微微捏緊。
秦清婉不知道對方用的拳法是什麼,但秦清婉知道銘哥哥是一個武夫。
在秦清婉心中,這個男子便是多了一分的可能。
犀牛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小子,不簡單嘛。」
許銘一隻手背負在身後,護在了兩個白鹿書院弟子的面前:「兩位沒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吧?」
「哼。」大象哼了一聲,「他們調戲我兩個表妹,我們也不追究,一百兩白銀,我們就放過他們!」
「豈有此理!」
一個白鹿書院弟子捂着胸口站起身:「我與宇文兄在客棧的房間裏好好的,結果這兩隻貓就進來了,進來之後不分青紅皂白就脫衣服,們竟然說我非禮!還有沒有道理!」
「沒錯!」名為宇文曦的男子也是站起來,「我們就算是餓死,就算是從客棧跳下去,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
「好!那老子就把你們踩扁,從你們的身上拿錢!」
大象和犀牛又朝着許銘衝來。
宇文曦連忙拉過許銘:「兄台,此事與你無關,你趕緊走!如果是你能離開白窪城,回白鹿書院,跟院長說!我沒有非禮雌貓!」
「沒錯。」名為苗封的男子也是站起來,「我只喜歡人族女子!兄台你要為我證明清白!」
「.」
許銘眉頭微微抽動,心想着你們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你們不叫我向白鹿書院傳話給你們報仇,反而是要證明你們的XP是正確的?
就當這兩個白鹿書院弟子要與大象和犀牛拼死一戰的時候。
許銘直接將他們推開。
撼山拳遞出!
「轟!」
強烈的武夫罡氣配合上許銘巨大的拳勁,一拳轟在犀牛的腦袋上,犀牛飛出十米遠,撞碎了一個店鋪。
「猛~~」
大象抬起前腳,朝着許銘踏下。
許銘往上一拳,竟然將大象打翻在地,緊接着又是一腳,將這一隻大象踹在了犀牛的身上。
二者皆是昏倒。
看着這一幕,兩個白鹿書院的弟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可不是尋常的犀牛和大象啊,他們的力道自己可是見識過的,絕對要勝過雄魄境的武夫。
可是這個男子兩拳就將他們撼倒了?
剛才的打鬥沒有絲毫的花里胡哨,全部都是力量的正面碰撞。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大?像是上古凶獸的後裔!
「鵝鵝鵝」
天玄鵝飛到犀牛和大象的身上,來回踩踏,驕傲地抬起了下巴。
許銘看了那兩隻貓妖一眼,兩隻貓妖嚇得癱坐在地上,地板都濕了。
「這一頭鵝是.小白?」
看着那一隻天玄鵝,秦清婉的桃花眸瞬間便是亮了起來。
自己不會認錯的!
雖然說小白變大了,但是自己記得小白眉心有個花鈿模樣的「胎記」。
它就是小白!
秦清婉的目光從小白的身上再次移到了那個青衫男子。
秦清婉緊緊捂着胸口,眼眸中帶着比那春風還要柔和的溫柔。
如果說,這一頭鵝是小白的話。
那他就是
「誒?師妹?」
未等夏冬樺三人反應過來,秦清婉已經是跳下了圍欄。
街道上,圍觀的人群已經是散開,許銘沒有趕盡殺絕,饒了他們一命,白鹿書院的兩個弟子正在作揖感謝着許銘。
他們想要請許銘吃一頓飯,許銘沒有拒絕,剛好自己要問問他們一些事情。
不過就當許銘剛轉過頭時,一個少女猛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少女穿着淡紫色的長裙,背負着雙手,面帶微笑,微微彎着腰,從下往上看着自己。
看着面前這個好看到過分的少女,許銘退後一步:「姑娘是?」
秦清婉先是一愣,隨即眼眸彎彎:「你猜~」
天玄門萬花谷。
忘玄一步步走在花海之上。
受自己弟子的委託,忘玄每日都會去給那一片血陀羅花圃澆水。
可是,當忘玄剛來到少女的木屋前,便是停住了腳步。
上百株的血陀羅整齊開放,隨風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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