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助我修行。」
墨竹兒的聲音在許銘的耳畔環繞。
那嬌媚的語氣宛若蝕骨的魂蟲,要將人的骨頭一根根咬碎吃掉,讓你心甘情願地拜倒在這個女子的石榴裙下。
「我拒絕。」許銘果斷回答。
「呵呵呵可你當下的身體,似乎並不是這麼說的。」墨竹兒嘴角勾起,皮鼓往許銘的懷中蹭了蹭。
在院落中,有一根擦在地上用來晾衣服的鐵棍,非常好的描繪了許銘現在的狀態。
不過許銘覺得這並不能夠怪自己。
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墨竹兒這麼嬌媚的女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DNA怎麼說都會有一定的反應,這可是刻在人性之中的。
更不用說自己是一個武夫,血氣要更加的旺盛。
「起開。」許銘冷聲道。
「我偏偏不起來。」
墨竹兒的腦袋靠在許銘的肩膀,綠茶的味道很是濃厚。
「許公子真的不和我一起練習着合歡大道的上卷嗎?想必許公子應該也意識到了吧?我的體質相比於其他人來說,非常的不一般。
我也不妨跟許公子明說了,我其實就是洛神之體。
關於洛神之體的描述有很多,有一點就是洛神之體可以潤化萬物,可以對自己以及他人的靈力做到細緻入微的調節以及安撫。
若是以前,那我倒是不會去練這『合歡大道』。
但是現在嘛,反正都被許公子給吃過一次了,那被吃第二次又有何妨呢?
若是許公子答應與我練習這合歡大道,我可再幫公子調節一下體內的武夫真氣以及靈力,甚至這合歡大道對於你的傷勢都有不少的好處。
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天玄門宗主要殺了所有人,屆時天玄門一定會陷入一片昏混亂,那公子你身上還帶着傷,這該如何是好呢?
而且你要是去那三石峰,僅僅是憑藉着現在的狀態,那也是絕對不夠的。
你真的想要死在那裏?」
許銘:「.」
「所以.這是交易。」墨竹兒輕聲說道,就像是一個魅魔在不停地勾引着許銘,「你之前說過的吧,如果不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答應,我現在又不是讓你去干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我現在要你乾的不過是.」
說着說着,
語落墨竹兒的手掌搭在許銘的肩頭。
許銘感覺到墨竹兒的靈力匯聚進入到自己的體內,而就當許銘想要抗拒的時候,那一些靈力就像是水流一般徹底融入進自己的靈力之中。
許銘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其排出。
許銘感覺到口乾舌燥,看向墨竹兒的目光更是帶着越來越多的侵略性。
「要不就答應她吧,反正都已經越過那一條界限了,再越過一次又如何呢?」在許銘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了這種想法。
很快,許銘都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你對我做了一些什麼?」許銘眉頭皺起,緊緊抓住着墨竹兒的手腕。
許銘感覺到自己對墨竹兒的渴望越來越深。
「輕一點.公子若是一直這麼用力,人家可是會痛的呢~」
墨竹兒語氣嬌媚,看起來沒有任何一點的危機感。
「人家不是跟公子說過了嗎?人家是洛神之體,可以對靈力進行隨意的操控,剛剛人家只不過是將帶有鴛鴦鼎一些特性的靈力,匯入進公子的體內,只不過是想要給公子助助興而已啦。
而且這也不能夠完全掛我哦~
如果不是公子對人家有一些想法的話,那人家的那一縷靈力,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嘛」
許銘:「.」
許銘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逐漸加重,尤其是墨竹兒坐在許銘的懷裏,那嬌軀的柔軟以及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無不是侵蝕着許銘的理智。
許銘此時的狀態和當時在鴛鴦鼎的時候很像。
儘管說沒有當時來得那麼強烈,但也很離譜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
第一次在鴛鴦鼎的時候,許銘極力克制,不想邁出那一步,當時許銘的意志力可謂是巔峰。
可是現在,那一步已經是邁出去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許銘此時的心理防線,已經是沒有那麼堅固了。
在許銘的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侵蝕着許銘的理智――
「反正之前也已經那樣了,多一次又如何?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別嗎?
而且是互利共贏,對雙方都有好處,這只不過是一次交易而已,為什麼要抗拒呢?
如果真如同墨竹兒所說的那樣,天玄門宗主有什麼陰謀。
自己現在必須要把傷勢給養好,因為天玄門的那幾場大戰再次引起的靈力和真氣的衝突,也要趕緊平息。
要不然自己死了怎麼辦?要不然清婉出事了怎麼辦?
難道自己要後悔一輩子嗎?」
「不不對這一些都是藉口!」
許銘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放縱的藉口,可是許銘的理智卻被這一些藉口一點點的擊潰。
尤其是食髓知味之後,許銘其實經常會在晚上回想到那一晚。
許銘一直壓抑住的欲望在,這一刻如同火山一般,快要噴發出來。
墨竹兒知道許銘心中的防線就快要崩塌了。
不過墨竹兒也不急,只是靜靜地等待着。
當許銘眼眸越發迷糊的時候,墨竹兒將許銘的手掌按在自己柔軟高挺的熊口上。
「許公子不用忍耐了,這只不過是修行而已,你我二人之間大家交易的,除此之外,你我便再沒有任何的關係,既然如此的話,那公子為何還有如此糾結呢?公子你說是吧」
墨竹兒感覺差不多了,從許銘的懷中站起身,緩緩拉着許銘站起來,然後牽引着許銘,一步步走進了房間。
房間中,沈聲聲正在床榻上呼呼大睡,很是安穩,甚至還流着口水。
不過墨竹兒也不在意。
墨竹兒祭出了幾個陣旗,插在了沈聲聲的床頭。
這幾個陣棋形成了結界。
這一些陣旗完全隔絕了外界的聲音。
甚至沈聲聲看不到外界發生了什麼。
如果沈聲聲醒了,看到的也就是尋常的房間而已。
而且沈聲聲如果要走出來,這一個結界會先進行阻止,再進行警告,會給墨竹兒足夠的反應時間。
這個法陣就是墨竹兒精心準備的。
墨竹兒之所以這麼麻煩,是因為墨竹兒知道許銘在意這個小女孩,同樣墨竹兒心中也是有幾分羞恥的,所以自然是要做好一些私隱措施,可不讓沈聲聲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看着許銘迷離的眼神,墨竹兒微紅着小臉,踮起腳尖,雙手搭在許銘的肩頭,咬在了許銘嘴唇上。
「沒錯.我和許銘不過是在修行而已,我並不是對他有任何的意思,對於我來說,許銘不過是一個工具,僅此而已」
墨竹兒在自己的心中說道。
這一刻,許銘徹徹底底失去了理智。
墨竹兒被許銘粗暴地轉過了身。
回到自己院落的武煙寒吃完午飯後,坐在院落中發呆。
武煙寒已經是沐浴了一番。
武煙寒是去天玄門的女澡堂沐浴的。
雖然說是隔間,但是吧總感覺挺彆扭的。
武煙寒也知道,並不是天玄門不能給每個院落建立獨立的浴房,而是那一些女澡堂,全部都是低下冒出的靈泉,有助於修行和傷勢修補。
此時的武煙寒換上了一身淡粉色的宮服長裙,腳下踩着一雙雲紋繡花鞋。
與白天法陣中的武煙寒相比,此時的少女看起來文靜莞爾、知書達理,那一種清雅閒適而又高貴的模樣,完全符合世人對於王朝公主的幻想。
你絕對不會想要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竟然可以上陣殺敵,竟然是一個雄魄境武夫,可以一拳打爆你的狗頭。
「這慶典,確實是有幾分無聊.」
武煙寒自言自語道。
在皇宮的時候,晚上一般會有女子來教導自己女紅,以及一些禮儀。
在沙場上的時候,自己現在召開會議,商討第二天的軍事部署。
可是在天玄門,少女發現自己好像真的無事可干。
就算是練拳,自己今天的訓練量已經完成了,再練下去只會加重身體負擔,弊大於利。
「要不,去找許銘,看看那個傢伙在幹什麼?」武煙寒心裏想道。
「不過現在已經入夜,我去找他,是不是不太好?」武煙寒心中又有幾分的猶豫,畢竟男女有別。
「沒什麼不好的。」武煙寒搖了搖頭,自我說服道,「因為那賜婚的事情,我本來就和他說不清了,別人再怎麼議論又如何?再說了,這大晚上的,有誰能夠看到我去了許銘的院落?」
下定了決心之後,武煙寒往着許銘的住所走去。
一炷香之後,武煙寒來到了許銘的住所。
許銘院落的法陣沒有關上,但是院落里空無一人,也不知道許銘在裏面幹嘛。
「有人來了呢。」
房間中的墨竹兒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嘴角勾起,此時的她已經滿身是汗,氣喘吁吁,像是跑了一千米一樣。
許銘眉頭皺起,捂住了她的嘴巴。
修行到一半的時候,許銘就恢復了大半的理智,但已經是來不及了。
這就像是你開車已經是走了一半了,哪有再返回的道理。
反正都修行一半了,那只能修行完了。
「許銘,你睡了嗎?」
站在房間門口,武煙寒敲響了房門。
「煙寒?」
聽到武煙寒的聲音,許銘心中大感不妙。
「還沒,怎麼了?」許銘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
武煙寒開口道:「無事,只不過有些無聊,找你論論武道。」
墨竹兒扒下許銘的手掌,在許銘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
許銘痛得倒吸一口涼氣,脖子上落下了一個紅印。
武煙寒:「怎麼了?你沒事吧?」
許銘:「沒事。」
武煙寒:「那你的呼吸怎麼那麼急促。」
許銘:「我在修行,剛剛靈力有些阻塞,要不明天我再找你吧,我需要靜心冥想一段時間。」
「那行吧,明天再說。」
武煙寒有些疑惑地看了房門一眼,雖然感覺有些奇怪,總感覺許銘有什麼事情是瞞着自己,但是武煙寒也不能強行進入,影響他修行,便轉身離開了。
武煙寒離開之後,墨竹兒嬌嗔的看了許銘一眼。
其實墨竹兒是很想讓這個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看一看――「你的未婚夫正在幫我修行呢」。
但是考慮到自己這麼做會惹火許銘,墨竹兒就放棄了。
既然自己已經是沒有了選擇,只能和他修行,那自己可要好好珍惜。
自己可不想換第二個修行對象。
甚至如果不是那一晚,在鴛鴦鼎中犯了錯,自己永遠都不會有第一個修行對象。
又是一炷香之後,墨竹兒理好自己的裙擺,收起了插在沈聲聲身邊的陣旗。
雙方修行之後,許銘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和武夫真氣再度恢復正常。
不僅僅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合歡大道》術法的原因,許銘感覺到自己體內無論是血氣還是靈力,都更加旺盛。
這種實實在在的提升讓許銘都忍不住想要再和墨竹兒修行一次。
不過許銘忍住了。
同時許銘感覺「合歡道」確實是挺可怕的,也理解為什麼「合歡道」有那麼多的教徒了。
在進行魚水之歡的同時,還能夠增強修為,這誰不喜歡呢?這誰不沉淪?
「我知道你在想一些什麼,但是不行的。」
墨竹兒手指按在了許銘的嘴巴上,眼眸像一隻狡黠的小貓。
「有不少合歡宗弟子就是你剛剛的想法,貪圖享樂,最後誤入歧途,然後越走越歪。
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我會讓你好好的走下去。
所以.」
墨竹兒貼着許銘的身子。
「要不要跟我回西域,我可以讓你登上大道的同時,享盡無邊的歡樂。」
【颱風來了,呱呱的在外面吹,雨也是越下越大,不過挺涼快的。
話說我的五菱mini停在露天停車場上,該不會被吹反了吧?旁邊甚至還有一棵樹
臥槽,這麼一想,有一說一,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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