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和許雪諾一起走進山洞中。
許銘如同第一次進入到山洞裏的許雪諾一樣,驚嘆於山洞中靈力的濃厚程度。
許銘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
靈力竟然濃郁到變成了濃霧。
如果這是天然形成的,這該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福地洞天?
如果這是人為的,那這個地方該是花費了多少的天材地寶。
先不說這一個洞穴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寶物,單單是這一個洞穴本身就是一個寶物,如果能夠在這裏修行個一年半載的話,那絕對是事半功倍。
二人越是往洞穴深處走,就越是心生警惕。
因為不管是天然還是人為,像這種靈力濃厚的地方,很有可能會誕生某一種天材地寶。
而天材地寶往往有伴生的魔獸守護,天材地寶越是珍貴,魔獸也就越是強大。
果不其然,許銘二人在洞穴裏面發現了幾朵麒麟花。
麒麟花屬於二品靈花,有一條雙頭血鱗蛇守護。
雖然那說這一條雙頭血鱗蛇看來挺凶的,而且身長四米,有着兩個壯漢壯漢哥們那麼粗,尋常的觀海境修士乃至於龍門境修士都可能死在它的手裏。
但是許銘自認為要幹掉這一條雙頭血鱗蛇也不是那麼的困難。
更不用說自己身邊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劍修。
不過許銘不想要去打擾對方的。
鬼知道會不會死了小的,來了大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觸及什麼機關。
結果沒想到的是。
還沒有等許銘來得及阻止,許雪諾直接就把這一條蛇給斬了。
甚至這一條蛇都沒有反應過來,它只是看着面前的這一隻無毛直立猿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拔出長劍,緊接着這一隻無毛直立猿的身子有些虛幻,再然後這條蛇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腦袋掉了下來,徹底沒有了生氣。
許雪諾取了蛇膽,丟給了許銘:「這個給你,對你們武夫應該很有效果。」
許銘接住蛇膽:「確實是有一定的效果,不過你給我幹嘛?」
許雪諾:「不是武夫嗎?」
許銘:「我確實是武夫,但是」
許銘欲言又止。
我是武夫沒錯啊。
但問題是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你二話不說就把那一條蛇給砍了,結果是為了我,這讓我心裏有一些複雜啊
你該不會是對我一見鍾情了吧?
可是看起來也不像啊.
看着許銘模樣,許雪諾也是逐漸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舉動似乎有些問題。
許雪諾臉頰飛過一抹羞紅,好在的是這個山洞裏面實在是太暗了,不容易看清:「我只不過是想要還你一個人情而已,當時你在那一隻魔獸的手下救了我,我這個人不喜歡讓別人欠自己,但也絕對不喜歡欠別人。」
「這樣啊。」許銘笑了笑,「如此的話,那我就收下了,不過姑娘不必再如此客氣,殺掉那一頭魔獸,我們其實是互相幫忙而已,我不僅僅是幫了姑娘,更是為了幫我自己。」
「那是你自己所想,不關我的事,我有我自己的行事標準。」許雪諾轉過身,將那一些麒麟花給採摘。
然後許雪諾非常公平的一人一半。
繼續往前走,許銘和許雪諾又遇到了不少的靈花靈草。
這一些靈花靈草的品級都不錯,守護的魔獸實力雖然強,但是在許銘和許雪諾的聯手下,這一些魔獸完全不夠看。
不過在這個山洞裏面,確實是有一些人為佈置的的法陣陷阱。
但是都被許銘手裏的那一塊石頭給識破了。
許銘不知道這一塊石頭是由什麼構成的,但是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好東西。
「我們走了多久了?」
許雪諾問向身邊的許銘。
許銘想了一想:「差不多是走了有半個時辰了。」
許雪諾眉頭皺起:「這一個山洞有這麼深嗎?」
自己和許銘走的很快,結果足足走了半個時辰,都沒有走到這一個山洞的底部。
許銘摸了摸下,回答道:「不知姑娘有沒有覺得,其實我們好像一直在往下面走。」
聽着許銘的話語,許雪諾轉過了身,朝着後路遞出一劍。
劍氣很快就打到了牆壁上。
許銘和許雪諾來的這一條路是筆直的,連一塊阻擋的石頭都沒有,按道理說,劍氣打在牆上的速度沒那麼快才對。
也就是說,這個山洞確實是「傾斜」着的。
而許雪諾的劍氣打在了斜坡上。
「這個山洞是一個通道?」許雪諾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沒錯,應該是的。」許銘點了點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正在通往這一座山峰的中心。」
許雪諾:「.」
「多想無益,繼續往前走吧。」許雪諾沉默一會兒之後,再度往前走去。
這一個少女都這麼勇,許銘自然也不會退縮。
二人約莫再走了半個時辰,來到了一個周邊全部都是藍色的地方。
前面沒有了路,是一個死胡同。
「沒路了?不對啊」
許雪諾拔出了自己的本命飛劍,環顧着四周。
本命飛劍不停地表達出一個含義「繼續往前走」.
可是四周都沒有路,自己要往哪裏走?
許雪諾走上前,觸摸着那一這塊藍色牆壁。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銘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心發燙。
許銘將手心攤開,墨竹兒給的那一塊石頭紅得宛若岩漿一般。
「姜姑娘!讓開!」許銘大喊道。
「怎麼了?」許雪諾轉過頭。
在許雪諾轉過頭的一瞬,那一個藍色的牆壁不停地扭曲,最終形成一張巨大的嘴,朝着許雪諾吞下!
許銘心中一急,用盡全力,武夫真氣包裹着掌心的石頭,朝着那一張巨大的嘴砸了過去!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墨竹兒給的那一塊石頭炸裂而開!
「吼嗚!!!」
藍色大嘴發出吼叫。
它不停地扭曲,塌陷,洞內的一切往着那扭曲的地方吸去!
「快走!」許雪諾對着許銘大聲喊道。
「我也想走啊!」許銘掰着一塊石頭硬撐着。
最後那一塊石頭都碎裂了,許銘砸在許雪諾的身上,掉進了扭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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