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居住的客峰院落之中。
武煙寒面對着許銘而坐。
沈聲聲在院落的花圃那邊,撅着屁股在玩着泥巴。
雖然許銘邀請武煙寒來自己的院落坐坐,武煙寒甩了一聲「不去」,就離開了。
但是吧,當許銘回到院落的時候,武煙寒卻是主動來了。
至於宇文曦和苗封,他們還沒有那麼不識趣,打擾別人的二人世界,所以回他們自己的住所了。
「這個小女孩是誰?」武煙寒看着沈聲聲問道,「你和那個蒙面女人的私生女?」
「咳咳咳咳.」許銘一不小心被嗆到了,「說什麼呢,聲聲都快九歲了。」
「呵呵。」武煙寒扭過了腦袋。
許銘:「.」
許銘懷疑武煙寒還在記恨着自己沒有去幫她。
話說回來,武煙寒也沒那么小氣吧?
「她叫做沈聲聲,是沈生的女兒。」許銘給武煙寒倒了一杯茶。
「沈生?」武煙寒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來,八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沈生就是那個控制魔獸,最後變成魔獸的男子,最後被許銘給殺了。
「這個女孩子是他的女兒?那她怎麼會跟在你的身邊?」武煙寒的心中更加迷糊了。
許銘搖了搖頭:「說來話長,對於背後的原因,關於沈聲聲怎麼出生的等等,其實我了解的也不多,我只是知道,沈聲聲有着魔獸血脈。
當時我在白窪秘境出來的時候.」
許銘將在那個熔岩心洞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跟武煙寒說了,沒有絲毫的隱瞞。
武煙寒聽到一個人類竟然有魔獸血脈的時候,整個人更是不可思議。
「你把這一些告訴我?當真沒事?」武煙寒問道。
沈聲聲太過於特殊了。
但凡是任何一個勢力知道一個人類有着魔獸血脈,還可以修行,怕不是會對沈聲聲進行各種爭搶和研究。
可許銘卻無條件地將這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許銘笑了笑,喝了一杯茶:「我既然把這一些事情對說,那就說明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會將這種事情告訴其他人。」
武煙寒:「你什麼時候那麼相信我了?」
許銘理所當然道:「當我們一起經歷那麼多生死的時候,我早就對你無條件相信了,可以說,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幾個人之一。」
「之一。」武煙寒冷笑一聲,「讓我猜一猜,你最信任的人,其中還包括着天玄門的秦清婉,對吧?」
許銘:「.」
「除了那個秦清婉,那個蒙面女子你也是毫無條件的相信吧?」武煙寒繼續說道。
許銘眉頭抽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是。
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對於你口中的蒙面女子,我倒是不相信。」許銘回答道。
「哦?那你現在還不告訴我她的名字,你這不是替她隱瞞嗎?」武煙寒說道。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許銘怎麼感覺武煙寒今天有幾分咄咄逼人呢,「你口中的那個蒙面女子,就是西域黑蓮教的聖女,我和她有關係,是因為她要殺我,不過最後因為某些原因,我們一起對付合歡宗,見到來說,我和她其實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武煙寒:「僅僅而已?」
許銘有些心虛:「僅此而已。」
「咳咳咳」許銘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其實我將這一件事情告訴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武煙寒:「哦?說來聽聽。」
許銘:「等回到武都之後,我想要將聲聲放在許國府,讓娘親幫忙照料,也希望你能夠幫襯一些。」
武煙寒想了一想,搖了搖頭:「若我平時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但是近一些年,我怕都不會在武都了。」
這次該換到許銘疑惑了:「為何?」
武煙寒直視着許銘的眼睛:「平叛。」
許銘:「平叛?」
武煙寒點了點頭:「你離開武都這半年多的時間,其實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最大的事情,就是父皇施行了你的推恩令。
你的推恩令手段確實是高明無比。
尤其是再配合武國如今庶子地位的提高。
很多藩王不接受都得接受,也不得不把自己的土地分給其他後代。
但沒有人是一個傻子。
這一些藩王之所以接受,那還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敢造反,而推恩令這種柔和的手段,又沒有逼急他們,他們也不願意造反。
可武國那一些有野心的藩王就不一樣了。
這一些藩王知道,推恩令下去,用不了百年的時間,自己的藩國就會越來越弱,而如果自己不施行推恩令,內部矛盾就會越來越大。
到時候會有庶出倒向朝廷。
所以這一些藩王趁着自己現在封地兵強馬壯,想要搏一搏那天子之位。
如今的整個武國,大大小小藩王起義,有二十多個。
有藩王結盟,有藩王獨干。
不少朝堂之中不少的將軍前去平反,我身為武國長公主,怎麼可能在深宮之中坐以待斃。」
許銘知道武帝的意思。
戰爭是最好建立威望的時候。
武帝讓自己的女兒前往戰場上廝殺,確實有一定的危險,但肯定是有護道者在暗中保護。
而如果煙寒能夠在這一次的平亂中發揮出重大作用,之後在朝堂中的名望會很高。
而且煙寒是武神軀,就是需要沙場上的血氣來打磨自己,這一次平亂,就是非常難過好的一次機會。
看着許銘低頭思索的模樣,武煙寒以為是自己拒絕了他,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武煙寒挽過耳邊的髮絲,語氣放鬆了一些:
「不過只要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平亂應該不會花太長的時間,你可以先在武都住一段時間,等我回來就好。」
「多謝了。」許銘微笑道,轉過頭看着沈聲聲,「還不急,我再想想吧。」
「你慢慢想,有什麼要幫的,直接跟我說便好。」武煙寒直視着許銘,「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許銘點了點頭:「我們的關係,直接問就好。」
「那我便直接問了,你來天玄門,是來祝賀,還是因為想念那個秦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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