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這是您的院落的鑰匙,紫霞大典期間,委屈您住在這裏了。」
客峰的一個負責接待客人的外門弟子將一個玉牌遞給許銘。
「客氣了,這個住所已經很不錯了。」許銘接過玉牌。
還真的不是許銘客氣,而真的是這個負責接待的外門弟子謙虛。
天玄門客峰的環境非常好,在聚靈法陣的加持下,靈力很是充沛,院落打掃的很是乾淨,佈局典雅,不遠就是竹林和瀑布。
這樣子的環境放在外面,都夠一些山澤野修把腦子都打出來了。
不過也是。
像這種接待客人的地方,很大程度代表着天玄門的門面,如果招待不周,會給客人帶來很不好的印象。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這種外交手段,還是很重要的。
修仙界嘛,不只是有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那您好好休息,若是有什麼事情,可通過這一塊玉牌叫我。」外門女弟子微笑道。
「麻煩了。」許銘作揖一禮。
負責接待的女弟子離開之後,許銘以靈力催動玉牌,玉牌綻放出光芒,融入進院落之中。
院落的法陣和玉牌發生共鳴,法陣打開,許銘帶着沈聲聲和岳樓走了進去。
院落里,有一壺茶已經是燒好了。
許銘給岳樓倒了一杯茶,微笑道:「岳姑娘看來有很多疑問想要問我」
岳樓點了點頭:「很多!非常多!」
「岳姑娘直接問便好。」
許銘再給自己和沈聲聲倒了一杯茶,許銘飲了一杯,入口回甘,還可以補充靈力,這茶真的不錯,許銘都想帶幾斤走了。
沈聲聲伸出舌頭在茶杯里輕輕舔了一口,然後皺着眉頭,吐着舌頭,趕緊將茶杯放下。
看來小孩子確實不喜歡喝茶。
「你真的跟夏師兄很熟?」岳樓問道。
當時看着許銘和夏師兄稱兄道弟的沐,岳樓人都傻了。
「不熟。」許銘秒答,「不僅僅是不熟,我和他甚至還有一些仇。」
岳樓疑問更深了:「那剛才許公子你在夏師兄的院落,和夏師兄說的那一些話?」
許銘笑了笑:「都是假的。」
岳樓:「假的???」
許銘點了點頭,慢慢解釋:「剛才跟岳姑娘說過了,我和夏冬樺其實是有一些仇的,呃,應該說是不小的仇。
當時在白窪秘境的時候,夏冬樺帶着其他宗門的弟子組成了一個同盟,要去奪一個寶物,結果不知道怎麼,那個寶物主動朝我飛來。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交出去,自然就發生了大戰,夏冬樺那些人被我打的很慘,他身為盟主,應該是最沒面子的那個。
而且他看起來好像喜歡清婉,但是清婉站在我這邊,他就更敵視我了。
至於我所說的他欠我的五十枚上品靈石以及五枚一品靈果,全部都是假的。」
岳樓:「那公子為什麼要那麼說呢?」
許銘嘴角勾起:「我當然是要收取賠償了。」
許銘放下茶杯:「一開始烈拂峰的那幾個弟子,岳姑娘說他們和夏冬樺關係不好,實際上在我看來,他們不過是夏冬樺的髒手套而已。
就是因為關係不好,他們做的事情,才不會扯到夏冬樺的身上。
所以他們應該是聽了夏冬樺的命令,這才是故意來找我的麻煩。
我被那些人噁心了,自然是要去收取報酬。
我總不能被白白噁心吧?
我打贏了你們天玄門那麼多人,到了青雲榜第二,風頭正盛,夏冬樺肯定是知道的。
這時候夏冬樺自然是不會再主動觸碰我霉頭。
甚至他還要擺出「事情與我無關」的模樣。
所以夏冬樺只能是笑臉相迎。
夏冬樺不想和我撕破臉,只能演戲。
他演戲,那我也就演唄。
這個時候只要我不是太過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夏冬樺都會捏着鼻子承認。」
岳樓認真地想了想:「那許公子直接指控夏冬樺,不是更好嗎?如此一來,不就可以打擊夏冬樺的氣焰,證明他是一個小人了。」
許銘像是看一個白痴一樣地看着岳樓。
「許公子,你這眼神,我很不喜歡。」岳樓很想給許銘一拳。
「抱歉抱歉,我只是走神了,沒其他意思。」許銘笑着道,「岳姑娘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說,讓我不要衝動嗎?」
「對呀。」岳樓點了點頭,「但是許公子你直接一腳踹在了夏師兄的身上,這還不叫衝動啊?」
許銘搖了搖頭:「只要我沒有和他撕破了,這就不叫做衝動,再說了,雖然我把夏冬樺踹了一腳,但我也在夏冬樺的院落里說了啊。
我以為他是一個兩面三刀的人,所以我才生氣的嘛。
但是夏冬樺說是誤會。
既然是誤會,那解開了就好。
如果我真如岳姑娘所說,和他撕破臉,證明他是一個小人,先不說這裏是天玄門的地盤,有多少人會信我。
他可是天玄門門主的兒子,紫霞大典在即,我這麼做,可就真的是把你們門主的臉放在腳底下踩了又踩,直接是踩碎了。
這種場面場面於我不利。
不說其他,你們天玄門門主,可是一個仙人境圓滿的修士。
所以像現在這樣,剛剛好。」
「許公子想的真的挺多的。」岳樓看着許銘,「許公子想這麼多,不會累嗎?」
許銘無奈道:「沒辦法,不想多一些,我人就要沒了。」
岳樓:「那夏冬樺會不會再來害許公子你?」
「不可能的,相反,夏冬樺還需要盡力和我表面維持不錯的關係。」許銘回答道。
「行吧。」岳樓想了一想,站起身,「那許公子你好好休息,若是秦師叔出關了,我第一時間來告訴許公子。」
許銘:「多謝岳姑娘了,姑娘慢走。」
岳樓離開之後,許銘確實是要好好調息一下自身。
只要是在別人的地盤,就不存在真正的安全,自己得隨時保持好狀態。
但是就當許銘要回房休息的時候,許銘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了身。
院落之外,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注視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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