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下流!」墨竹兒罵道。
「一個妖女說我下流?」
許銘愣了一下。
不是,這個妖女有什麼資格罵我下流?
我又不是聖人,現在這種情況下,沒把你撲倒就不錯了,有點想法不是很正常的嗎?
再說了,你要不要回想一下這些天,你一直勾引我的時候?
那才是真正的下流啊.
「不行啊。」墨竹兒此時說話很是硬氣,「手伸直。」
許銘不跟她計較,現在畢竟有求於她。
能不能活着,就靠她了。
許銘伸出手,墨竹兒的手掌和許銘手掌對撐。
當兩個人手掌觸碰的一瞬間,雙方身體都顫了一下。
對於許銘來說,這種狀態下觸碰到一個女子的嬌柔的軀體,自己那心中一根玄已經是崩的不能再緊了。
而對於墨竹兒來說,在鴛鴦鼎的影響下,許銘被激發的原始的欲望,墨竹兒怎麼可能沒有?
無非墨竹兒也一直在忍耐罷了。
墨竹兒深呼吸一口氣,連忙穩住自己的心神。
自己可不能就這麼失身了,要不然也太便宜他了。
墨竹兒以自身靈力匯聚進入到許銘的體內,許銘也沒有抗拒。
許銘感覺到墨竹兒的靈力就像是冰水,不停地在給自己的血液和靈力降溫。
同樣,許銘沸騰的靈力進入到墨竹兒的身體。
墨竹兒的靈力和血脈原本越發冰冷,可是現在溫度逐漸恢復。
「能行,真的能行!」
墨竹兒覺得自己只要小心翼翼地控制好,陰陽調和就一定可以成功。
只需要堅持一個時辰就好了。
但是墨竹兒需要集中自己全部的精力,每時每刻都需要小心翼翼。
因為墨竹兒的靈力本來就對男子有一定的誘惑力,許銘那充沛的血氣對於現在的墨竹兒也是一樣。
這一種調和其實就在走鐵絲。
萬一出了一點事情,許銘的靈力和墨竹兒的靈力混雜在一起,無異於春天一雄一雌的野獸同處一室,隨時都可能擦槍走火,兩個人的理智會被徹底摧毀。
「嗷嗚.」
「嗷嗚.」
「這裏!應該是這裏!」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大鼎之外傳來沈聲聲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三個女子的交談聲。
聽着聲音逐漸靠近,許銘和墨竹兒心神突然一慌。
「遭了!」
也就是這小小的一慌,墨竹兒沒有控制好靈力,雙方靈力不受節制的交融。
許銘緩緩睜開眼睛,眼眶通紅,呼吸都帶着灼熱,仿佛已經是失去了理智。
墨竹兒身體也是燥熱無比。
許銘緩緩靠近墨竹兒,墨竹兒也是不受控制地靠近。
許銘和墨竹兒都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可是怎麼都控制不了自己。
「唔」
當許銘和墨竹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墨竹兒已經是坐在了許銘的身上,雙唇緊緊咬在了一起。
「不不要」
墨竹兒心中大感不妙,可是衣裙卻是逐漸褪下
「許公子,在裏面嗎?」
「許公子?」
鴛鴦鼎外,三個天玄門的女修士不停地問道,她們感覺到這個大鼎裏面有靈力的波動。
「別問了,趕緊打開!萬一許公子真的在裏面,只是昏迷了呢?」一個女修士對着鴛鴦鼎轟出一掌,試圖將鴛鴦鼎推開。
但是大鼎根本就紋絲不動。
相比較之下,大鼎內,還傳出了撞擊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似乎很用力。
「這可如何是好?」另一個女修士很着急,「該不會許公子在裏面痛苦地到處亂撞把?」
「趕緊回宗門,請長老和秦清婉師叔過來!」又一個女修士連忙提議道。
「不不必」大鼎中,隱隱傳出了墨竹兒的聲音,「我我和唔.我和許銘已經是找到了出去的辦法.不.不用請人來.」
「真的沒事嗎?為何姑娘你喘息這麼嚴重?」天玄門一個女弟子關心道。
「我我沒事.」墨竹兒死死撐着鴛鴦鼎,「我們正在破鼎,有些累,給我們一炷香一炷香的時間.就好」
「許公子?真的不要緊嗎?許公子?」還是有一個女弟子不太放心。
「不要緊,你們等等。」大鼎里傳出許銘的聲音,「但可能,需要兩炷香。」
「你」墨竹兒說出一個字,但是又緊緊閉嘴。
三個天玄門的女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相信裏面許銘的話。
兩炷香之後,大鼎里的動靜緩緩消失。
「轟!」
突然一道響聲,大鼎被許銘轟起。
墨竹兒掐念法決,將這一個大鼎收入囊中。
墨竹兒與許銘相對站立,兩個人大汗淋漓,看起來為了破陣,花費了不小的力氣。
看着面前的女子,許銘的心情也很是複雜。
許銘更想不到,自己和墨竹兒一起看完動物世界後,自己體內的武夫真氣和靈力竟然平息了那麼多。
許銘好像知道為什麼墨竹兒一直不跟自己說「解決靈力和真氣的方法」了,因為需要雙修!
墨竹兒羞紅着臉,對着許銘伸出白嫩的手掌,冷聲:「解藥!給我!」
「沒有解藥。」許銘緩緩道。
「你不要太無恥!」墨竹兒捏着小拳頭,「我已經幫你調和真氣和靈力了!你!」
「真沒有解藥。」許銘搖了搖頭,打斷了墨竹兒的話語,「其實你根本就沒有中毒。」
「我沒中毒.」墨竹兒呆呆地看着許銘,「你一直在騙我?!」
許銘直視着墨竹兒的眼睛:「是。」
「呸!臭男人!」墨竹兒吐了一口唾沫,轉身離開。
但是剛走一步,墨竹兒眉頭就蹙起,痛得捏着拳頭。
「話說回來.」墨竹兒轉過身,微笑地看着許銘,「你可不要以為一次就可以解決了,你體內的武夫真氣和靈力可沒有根治,若是你想要徹底解決,來西域,幫我做一件事!」
「.」許銘看着墨竹兒,「你早就計算好的?」
墨竹兒彎眸一笑:「誰說不是呢?不過你也騙了我,我算計你又如何?」
墨竹兒不再步行,而是朝着遠方飛遠。
看着墨竹兒的背影,許銘的手中有一張白色手帕,手帕上有一朵不久前剛「畫」的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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