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第一天上學的時候,秦清婉才會興高采烈地那麼早找許銘去上學。
第二天,許銘早早地起來,吃完早飯後發現秦清婉還沒有來。
無法,許銘拿着秦夫人當時給的那一塊玉佩去秦府找秦清婉。
到了秦夫人的院落,這才看到秦清婉半夢半醒的靠在秦夫人的身上,秦夫人給她梳着頭。
此時的秦夫人穿着一件輕薄內襯,一襲長發散落,剛好沒及在腰間,清麗的面容在朝陽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澤。
因為秦夫人雙腿併攏,坐姿筆直,那內襯又不由貼着身子,勾勒出一段完美的曲線。
若是被某些人看見,估計會大喊「吾竟有曹魏遺風」!
「清婉你看,誰來了。」
秦夫人看到許銘,微笑地彈了彈懷中女兒的小臉。
因為許銘不過五歲,所以秦夫人對許銘根本就沒有什麼防備,就算是被許銘看到自己穿着內襯,那便是看到了。
一個小小的孩童,能夠懂一些什麼呢?
秦清婉睜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眸,朝着院門口看去,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銘哥哥~~~」秦清婉跳下娘親的懷裏,跑到了許銘的面前。
「拜見秦夫人。」許銘像個小大人一樣給秦夫人作揖一禮,然後對着身邊的秦清婉說道,「清婉,我們該去上學了。」
「哦嗚......」聽到又要去上學了,秦清婉一下子就焉了下來。
雖然小女孩昨天說會嘗試着喜歡上學,但好像確實不怎麼喜歡的起來。
甚至秦清婉已經是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上學了,和銘哥哥一起在院落裏面和大白鵝一起玩不好嗎?
不過就算是再這麼興趣缺乏,秦清婉還是一邊抱着許銘的胳膊,一邊往外走,侍女彩蝶跟着兩個小孩的身邊。
到了學堂門口,許銘就看到了不少雍容華貴的美婦。
不少的小孩哭天喊地抱着美婦的大腿,哭喊着「娘親,我不想去上學,上學一點都不好玩。」
昨天還是下人婢女帶着這一些小少爺來的。
今天換做了娘親,應該是下人婢女勸不動這一些少爺們,只能是由他們的娘親來。
看着自己孩子哭得這麼傷心,不少夫人都心軟了,想着這學不上算了。
畢竟自己的孩子不過五六歲,他們能夠學一些什麼呢?
但是想起自己丈夫對自己說的話,最後這一些美婦人還是忍痛將孩子推進了學堂的前院,然後自己轉身走開。
見到自己的娘親走開後,他們哭的更大聲了,不過他們的娘親頭都沒回。
他們逐漸意識到,哭,也是要算時間的。
自己如果沒有準時進學堂,是要被父親打屁股的。
他們只能是轉過身,沒精打采地朝着學堂走去。
「銘哥哥~~~」坐在位置上,秦清婉拉了拉許銘的衣袖,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許銘,「他們上學都哭了,但是清婉沒有哭哦。」
「嗯唔。」許銘點了點頭,拿出了《論語》。
許銘發現《論語》這一種普通的書,只有讀第一遍的時候才能提供屬性點。
但是《天玄心法》每讀一次,都可以提供。
看着許銘反應冷漠,秦清婉撅着小嘴,再拉了拉許銘的衣角:「銘哥哥,清婉沒有哭......」
許銘再看了秦清婉一眼,秦清婉閃亮的桃花眸中透露着純真的期待,仿佛在說「快誇我快誇我~~~」
「清婉真厲害。」許銘摸了摸秦清婉的小腦袋。
「嘻嘻嘻......」這才是心滿意足的秦清婉笑得眯起眼睛,用着小腦瓜蹭着許銘的手掌。
就當秦清婉依戀着許銘時,許銘看到許龐達走進了教室,然後如同昨天一樣,坐在了許銘旁邊過道的位置,默默地拿出了書本。
好像許龐達今天也是一個人來的,大夫人王鳳根本就沒有送過他一次。
尤其是許龐達的同桌也不跟他說話,這顯得許龐達更加孤單了。
雖然說許龐達在兩歲的時候,說過自己是「庶子」。
但是許銘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他的交集也很少,說痛恨那更談不上。
畢竟兩歲的孩子又懂什麼呢,還不是大人教什麼,小孩子就學什麼。
許龐達轉過頭,發現許銘在看着自己,小胖子有些害羞地撓了撓腦袋,然後對着許銘爽朗一笑。
許銘愣了下,也是點了點頭,回以微笑。
沒多久,教書先生蕭墨池來到了學堂,所有人安靜了下來,安安分分地坐在桌子上。
這些小少爺小姐們能夠這麼安分,大多都是受到了父親的警告,肯定是被千叮萬囑不能衝撞老師。
今日蕭墨池繼續講着論語,不過夾雜着一些詩經的內容。
枯燥確實很枯燥。
不過在古代,你想要搞什麼趣味教學,那也基本不可能。
但是為了得到屬性點,許銘聽得很認真。
秦清婉已經是小雞啄米打着瞌睡了,甚至直接小腦袋靠在許銘的肩頭睡着了。
不僅僅是秦清婉,班裏的學生基本睡了一大半。
但是這位先生很有意思,當一個人睡了一刻鐘的時候,他才會叫醒對方,讓對方起來回答問題。
如果沒睡到一刻鐘,這個先生就讓他繼續睡。
而讓許銘意外的是,坐在另一旁的許龐達上課的很認真,就算是想睡覺,也是偷偷揪他自己一下。
許銘記得自己上次像他這麼拼,還是在上次.....
蕭先生也是注意到了許銘和許龐達這兩個最好學的學生,默默記在了心裏。
「鵝鵝鵝......」
就當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窗外,突然響起了鵝叫聲。
這一聲鵝叫為枯燥的客堂注入了活水,小學生們全部醒了過來,看向了窗外。
「小白~」
秦清婉也是醒來,見到窗外的天鵝,開心地喊了起來。
許銘看着窗外的天玄鵝,眉頭不由抽動,這一頭蠢鵝怎麼來了?
「鵝鵝鵝~~~(小弟,大姐頭來看你。)」
天玄鵝見到自己引起了許銘的注意,又叫喚了幾聲。
書堂中,蕭墨池看着這一頭極具靈性的天鵝,嘴角柔和的勾起:
「這倒是有些意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16s 4.03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