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銘去找李漢,再度是見到了葉夜。
甚至許銘還在院落裏面和葉夜一起吃了一頓早飯。
許銘和葉夜還是和昨晚一樣,就像是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之後許銘就和李漢一起去找廣印他們。
走到廣印的院落,許銘和李漢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一個少女。
少女長相清純,雖然只是穿着麻衣麻褲,但是打扮得很是乾淨。
「姑娘,請問此處可是廣印的住所?」許銘作揖一禮,以為是自己找過了地方。
李漢笑着道:「銘哥兒,你這就不認識了,她是胡桃啊」
「胡桃.」許銘聽着這個名字,感覺有一些熟悉,但很快,許銘就想起來了,「你是胡桃?」
之前許銘在血浮屠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廣印收留了一個女孩,許銘等人將胡桃帶進了血浮屠,在血浮屠裏面當小廚娘。
不過許銘離開血浮屠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這麼粗略算起來,三年多的時間了。
沒想到變化這麼大,自己都不認得了。
「是的,許大哥,奴家就是胡桃。」胡桃欠身一禮,眼眸中也儘是透露出開心,「徐大哥好久不見,奴家在一直都有聽說過許大哥的事情。」
「沒想到啊,之前的那一個小女孩,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了。」許銘笑着道,眼中滿是欣慰。
胡桃臉上的小雀斑不見了,皮膚也挺好的,之前因為營養缺乏而消瘦,現在也是補了起來。
也算上是一個小美人了。
如果按顏值來分級的話,感覺和十幾歲的春燕姐差不多,甚至還要漂亮個半分。
「謝謝許大哥誇獎,許大哥和李大哥快進來吧。」胡桃招呼着,引着二人進到了院子。
胡桃給許銘和李漢倒茶。
果不其然,血浮屠也是給李漢放假了,甚至連胡桃都放假了。
如果說這不是皇宮的手筆,讓許銘更好的訪親探友,真的就說不過去了。
不得不說,武帝這一種收買人心的小手段做的確實是挺不錯的,成本低,但是卻處處體現出對你的關心,讓你有一種遭遇明主,要為他肝腦塗地的感覺。
只不過胡桃先回來打掃一下院落,而廣印現在血浮屠的一個教官,正在訓練新人,今日才能回來。
許銘和李漢在院子裏喝茶。
李漢給許銘擠眉弄眼,然後偷偷告訴許銘一些小道消息。
這一年以來,廣印和胡桃的關係突飛猛進。
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一個事件。
因為胡桃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在血浮屠裏面,又大多都是血氣方剛的單身漢子。
所以有不少人都想要娶胡桃當媳婦兒,每次吃飯的時候,胡桃的那個窗口都會站滿人。
甚至有一次,有一個人向胡桃求親。
但是胡桃拒絕了,拒絕的理由是有喜歡的人了,這個人就是廣印。
很快這件事就傳開了,有人去找廣印單挑,用拳頭說話。
雖然說就算是贏了廣印,胡桃也不會喜歡對方,但是血浮屠就是這樣,不爽的話,就可以上練武場比試比試。
一開始的時候,廣印是懵逼的,表示自己和胡桃沒關係,自己只是把胡桃當妹妹。
胡桃得知之後,聽說哭了三天三夜。
然後又有更多的人去跟廣印比武了,覺得廣印不是一個男人!竟然惹得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哭!
廣印的心情其實也很亂,不知道該不該接受胡桃的心意。
如果說廣印只是將胡桃當做妹妹的話,那也倒不是。
廣印對於胡桃或多或少肯定是有一些好感的。
但是廣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胡桃一輩子幸福。
尤其是血浮屠經常要出一些危險性的人物,朝不保夕的,廣印擔心自己哪一天就死在外面了。
所以更喜歡胡桃找一個穩定的人家嫁了。
廣印將自己的想法跟胡桃說了。
胡桃那一天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
不過沒多久,胡桃直接跑到廣印的面前,直接跟廣印坦白:「我想明白了,我還是喜歡你,如果你死了,我就的那個一輩子的寡婦,我不後悔!你真的不喜歡我嗎?你要是不喜歡我!你就直說!我只問你這一次!」
最後廣印和胡桃就在一起了。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成親而已。
但估計也差不多了,應該就是在這段時間了。
許銘聽完之後,心中也挺感慨的。
沒想到當年的兄弟,就要成親了啊.
沒多久,廣印回來了,眾人敘敘舊,再一起去找熊海之。
幾個人一起去酒樓吃了一頓飯,敘敘舊。
因為許銘好不容易回來,廣印也是宣佈一件事,那就是在下個月,廣印會去執行一個任務。
等執行任務回來,他就和胡桃成親。
這一件事,廣印還沒有跟胡桃說,打算給胡桃一個驚喜。
許銘等人自然是恭喜了。
畢竟自己的好兄弟成親,自己這一些人也開心啊。
就是吧,廣印這個傢伙說「執行完任務回來後,我就和胡桃成親」,這讓許銘心裏面挺慌的。
總感覺這句話很不吉利啊。
許銘感覺得跟血浮屠的人說一說,讓廣印這段時間可別去什麼危險的任務了。
他現在是一個教官,好好地教學也挺不錯的。
傍晚,幾人陸續分別,各回各家。
許銘回到許府,洗了一個澡,坐在院落裏面閉目冥想。
許銘給了周晚風一把傳信飛劍,現在估計再過幾天,就會到「道士」的手中。
這一段時間,自己也要去找個地方破境。
然後就要去無根秘境看一看。
等從無根秘境回來之後,就要道士基本也就來了,去解決一下母親神魂的事情。
雖然是到家了,但是許銘發現自己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深深呼出一口氣,許銘脫離冥想,打算回房睡覺。
但是下一刻,許銘猛然轉過身,一劍揮出。
「鏹!」
長劍之間迸濺出火花。
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被許銘砍飛十米之遠。
當這個男子腳步站穩的一瞬間,許銘的長劍已經刺到了他的眉心。
【今天洗了一床被子,放到小區頂樓的陽台去曬,然後出去了,本來天氣還好好的,嘩啦啦的就下雨了.直接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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